師姐好甜,龍族師弟纏她上癮!
修養這些時日,輕雲背後的傷疤倒是都愈合了,起了厚厚一層痂。
略顯得有些猙獰。
作為一個女子,肯定不希望自己身上有這麼長的一道疤痕。
“是我”,林茵茵拉了個椅子拖到床榻邊,坐下,“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
聲音略顯虛弱,混著迷蒙的熱氣,整個人都快要被體內的熱蒸乾了。
人類的體質,原來竟然和龍族差如此之多。
越感受到人與龍的差彆,便愈發佩服這些人類,明明是脆弱的血肉之軀,卻能抗下那麼多。
林茵茵抬手摸上她的額頭,發現有些熱,便從儲物戒取出一塊冰凝玉墜,掛在了她脖子上。
“有沒有好些?”
冰涼的玉貼著她的皮膚,驅散開周圍升騰而上的熱意,也還給她些許清明。
睜開眼睛,看著林茵茵略顯擔憂的神色,後背結痂的傷口都沒那麼癢了,“茵茵找我有事嗎?”
“是徐師兄,他怕你出事,我便來看看你。”
輕雲微微一愣,後背又開始有點兒癢,她撐起身子坐起來,摸出儲物戒中的玉簡,果然看到了徐青辰關心的問候。
她這幾日為了捱過每日傷口愈合的鈍痛,便日日服用安睡丸,昏睡好幾日,任由體內靈力自發修複身體。
輕雲握著玉簡回複消息,林茵茵用靈力溫了一壺水,倒了一盞,放在床邊矮幾上,連同一罐玉肌膏。
“既然阿雲無事,那我便先走了,這玉肌膏可以消疤痕,若有什麼丹藥需求,儘管聯係我。”
輕雲笑了,虛弱蒼白的麵額上,是那樣清澈真摯的笑意,“好。”
心中暖暖的。
她並非獨身一人,又有何畏懼?
夜光撩月,風靜無聲,霜白色鋪了滿殿,殿內未曾點燈,獨有夜光清輝。
無邊顯得無聲而寂寥。
而就在殿中,一人在蒲團之上打坐,白色長發未束起,偶爾吹來一陣無聲的風,將這霜白發絲吹得淩亂。
清雪閉著眼,臉上不著任何情緒痕跡,便越發顯得清冷難近。
寂靜聲中,卻突起叮當的響聲,無比輕微,隻此一下,便再無動靜。
清雪卻未動。
好似沉浸在修行之中,對周遭一切充耳不聞。
直到,一把彎刀送上他的喉嚨之前,森森寒意隔著一毫空氣透過來,讓他輕飄飄掀起雙眸。
對上一雙,飽含陰冷笑意的眼。
妖尊司棋,果然睚眥必報。
見清雪沒有絲毫慌張的表情,妖尊便略顯氣急敗壞,“白毛,你早知我會來?”
彎刀隻差一點距離,便會挨上脆弱的喉嚨,可清雪卻彎了唇角,幽黑的眸子透著紫,徑直對視著,“以妖尊睚眥必報的性格,芝麻大的心眼,尋來我吹雪殿,早晚的事。”
他有一張毒死人不償命的嘴。
讓司棋恨得牙根癢癢。
彎刀逼近了些,擦過清雪頸側,後者卻麵色不改,嘲諷地笑,“妖尊怎麼不動手,是不敢嗎?”
“我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