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女還魂!
夜梟那水靈靈的雙目,猶如是深海的寶石一樣,叫人看著看著不由得就淪陷了進去,夜梟咬著唇而輕輕說道“你個壞人,你對我這般行為,莫非是有了什麼壞心思?”
我笑著說道“怎麼會呢,是你多想了。”
“是我多想了還是你想多了,你莫非是想讓我戀上你的全部,從此做一個不離開你的小女人麼?”夜梟目光閃爍。
我我沒說話,而是將身子搖晃了一下,此時我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畫麵,一輛火車從東邊疾駛而來,卻遇到了一個狹小的山洞,那山洞太小,火車進不去,隻能徒勞的在山洞的旁邊磨蹭,磨蹭到了深處,忽然山洞之中用處一股清泉,拖著火車進去了山洞。
而那山洞依然狹窄的很,竟然僅僅裹住了火車,讓火車前也不是,推也不是,硬生生的夾在了山洞的中間,讓人好生焦急,其中的乘客更是破口大罵,問是出現了什麼事情。
可是黏黏糊糊的山洞流水卻越來越多,我便是開火車的那個老司機,此時我壞笑了一下,在流水加劇的時候,猛地踩動了火車車頭的油門,那火車就似火箭一樣,後麵出現了一道火柱,帶著火車狠狠的往前麵挺了進去。
那山洞開始震顫,卻被我打開了通道,隨後我駕馭者火車進進出出,那山洞之中的水流也越來越激烈,我心中一動,便開始使壞,就是讓那火車沒有徹底的進入山洞,來回行駛之後,山洞便耐守不住了,竟然就像是吸盤一樣,想將火車黑吸進去。
但這是一場戰爭,我如何會認輸,當即忍住了一股即將噴薄而出的蒸汽,耐受在其中,更加加劇了衝刺的力度。
忽然我看準了機會,因為往前便是山洞的花心,我當即心下一橫,將火車的馬力提升到了最大,然後照著花心狠狠的頂了上去,那花心開始震顫了起來,噴薄而出大量的流水,我如何會輕易認輸,立刻解放了車頭的開關,一股濁色的白漿更是通過車頭的開關,如同一門巨炮一樣,狠狠的重複過去,刹那間威力無窮,竟然就打開了花心的開關,帶著火車一起衝了進去。
與此同時,在火車外麵的夜梟淒厲的尖叫了一聲,她竟然伸出了雙爪,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肩膀,那鋒利的指甲更是在我肩頭刻下了五道血淋淋的花紋,這一刻,她也前所未有的高聲歌唱了起來,聲音如癡如醉,讓人不覺神往。
衝刺之後的火車車頭,已經有了些疲憊的姿態,畢竟那噴出來的炮水乃是火車前進的動力,此時全部潑灑了出來,那火車就相當於沒了燃料,而夜梟也有了頹勢,她說道“就這樣吧,咱早點尋個時機休息,畢竟明兒還要趕路。”
我雙眉揚起,當即說道“如何能算?”
夜梟不解的看著我,說了聲“嚇?”
我壞笑一聲,也不給夜梟反應的機會,當即將全身的力氣彙聚在車頭的炮管之上,迫使那炮管再度高昂的抬起了頭,又一發子彈已經蓄勢待發了,而我感覺到,這一發子彈恐怕雙倍於之前的,若是說前麵的紙準備姿勢的話,那現在才是正戲開始!
我想起了小時候,鄉下戲台上,那些花旦武生在打鬥之前,都要互相好好比劃一番,這才開始戰鬥,而比劃的過程,便稱之為預備,既然我現在與那武生相似,如何能夠讓我懷裡的花旦失望?
俗話說得好,
男人頭頂蒼天,
腳踩神州大地,
轉身兮,
炮管如刀,
何懼天下英豪,
惡鬼哭,神佛笑,
一炮轟天天不倒,
子彈如雨孕天驕!
我氣勢恢宏,而夜梟也被我那磅礴的氣勢打動,也就放棄了一切廢話,任由我胡來了。
在不斷的進攻,防守,反擊又或者是藏匿,各種兵法在一張寬長不過兩米的白絹上麵演繹著各種奇特的態勢。
古有獅子抬頭吻鷹首,今有夜梟啟口吮白河。
待我將所有的白河開了堤壩傾斜而儘的時候,夜梟再也耐守不住那磅礴的恢宏,終於沉沉躺下,靠在肩頭低聲呢喃“雲郎,你這是在逼我。”
“我逼你?”我擦去了夜梟嘴邊的白沫,暗自驚歎,這妹子的胃口頗好,剛才的量,起碼有一罐王老吉的量,卻全部被吞下,並且給吸收殆儘了。
而此時的夜梟一副嬌憨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惜,忍不住就想跟她攜手白頭,以這樣的姿勢一直到老。
似乎是夜梟也察覺到了,近處的火車車頭還都留在山洞中不肯離去,頓時便開了玉口說道“你壞死人了,到了這個份上,還不肯回頭。”
“不是我不肯回頭。”我往了下方的車頭一眼,“是它依然抬頭,頂了玉樓,邂逅了春愁,望著洞口,又想張口……”
夜梟輕錘了我一下,也就沒了聲音,任由那車頭在洞口搖擺,帶到搖擺激烈之時,忽然夜梟就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說道“怎麼了?”
“唉……你這樣,讓我以後還怎麼離開的了你,若是你一天不在,怕是我就會想你一天。”夜梟歎息道。
我心裡自然知道,夜梟這時候還算理智,真到了那一天,恐怕她也會頭也不回的離開,若是想讓她留在我身邊,恐怕就淡淡我們這些經曆還遠遠不夠,不過想也沒有用,有些東西就是這樣,就算是愛到了深處,該離開的時候,有些事物還是會離開的。
想到這裡,我頭生疼痛,也就沒了興致繼續下去,而夜梟顯得有些惱我,但看到我臉色憂傷,也就攬著我的肩頭睡去了。
次日一早,我提了車子之後,便打算朝著太倉先過去,太倉是必經之路,然而車子出倉庫的時候,我卻看到了幾個人,竟然堵在了車廠的倉庫門口。
而此時夜梟正好帶著一副墨鏡,畢竟她一天到晚都戴著麵具,看起來也很顯眼,這一副馬哈墨鏡也是我替她挑選的,不偏不倚的擋住了她臉上的麵具,她拿著兩份盒飯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立刻朝著夜梟大喊“快過來!”
然而這時候,那幾個當我路的人,忽然堵住了夜梟,並且其中一個,摘下了自己的鴨舌帽,一看才知道,這個人竟然是狄火龍。
狄火龍泛著陰冷的笑容,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說道“溫爺,好久不見!”
我瞳孔劇烈收縮,看向了狄火龍,那狄火龍皮笑肉不笑道“是不是覺得很驚訝,當然你也不用驚訝,我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隻是當時你有利用價值,沒去拆穿,但如今既然你出現在我的麵前,那就留不得你了,立刻跟我走吧。”
“我為什麼跟你走,你算幾根蔥!”我說道。
然而狄火龍等人,卻將夜梟給扣住,夜梟驚呼道“你們乾什麼?!”
狄火龍眯著眼睛說道“聲音圓潤,還真是個美人,不得不說,溫爺的你豔福還是不錯的,不過你身上既然有金蟬,那就得跟我走,不然有你受的!而且像你能夠吞食三條金蟬而不死的人,對我們極有利用價值,就算我不抓你,其他東山居的人也不會放過你!”
“放開我的女人!”我厲聲說道。
狄火龍笑了起來“真是有意思,明明知道自己事到臨頭了,卻還去關心彆人,真的無法猜透你啊,溫爺!”
就在這時候,夜梟俏臉一寒,朝著我點了點頭,我立刻拿出了匕首,而夜梟這邊迅速的將兩個盒飯砸向了身邊兩個架住她的巨漢,那盒飯滾燙,當即叫兩個巨漢慘叫了起來,而夜梟跳起來一個飛腿,狠狠的將其中一個巨漢踢倒,又踩在了另外一個巨漢的臉上,借此為受理點,落到了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