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女還魂!
萬萬沒想到,我最不想讓它出現的狀況還是出現了,而左不良竟然和江楓一起出來找我,雖然這左不良本身的本事可能沒有江楓高強,而且江楓跟我全力以赴的話,勝率也就是一半一半,但兩人的手段疊加起來,恐怕就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了。
在我剛剛準備離開這條步行街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聲驚天的爆炸聲,出於警惕,我也過去看看,但我看到了裡頭的場景是,卻感覺到了一陣後怕。
我看到了之前我坐的那輛出租車,這時候竟然一頭栽在了一個賣女裝的專賣店裡頭,現場已經亂成了一團了,火焰也顯得極為洶湧,臨近的群眾嚇得四下逃竄,較遠的則在外麵看熱鬨,一個個大老爺們硬是在遠處看著,一邊談笑風生,一邊還指指點點。
而此時一根電線杆,正壓住了一個老太的身上,那老太正在掙紮著,顯得十分痛苦,我被打算過去救人,卻看到那電線杆上的電線竟然短路了,就仿佛是雷蛇一樣胡亂的蹦躂,最後漂在了老太的身上,那老太開始慘叫了起來,眨眼間就已經斃命,身上焦黑一片,皮膚就像是撬開的泥巴一樣,一層層的剝落下來,露出了裡麵鮮紅泛著黃白的熟肉。
我嘴巴一陣難受,看到了在人群中的江楓和左不良,心中憤懣,我知道這事情肯定是他們所謂的,而那左不良更是悄悄的將一個竹罐子藏到了自己的袖子裡麵,我恍然大悟,感情是他將蜈蚣撒到了我車上司機的身上,那司機中招斃命,隨後車子失去控製,就撞在了女裝店裡麵。
一陣風吹了過來,女裝店上麵的一塊吊牌正在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那吊牌淩空亂晃,看起來驚心動魄,因為吊牌很大,而且還是鋼結構的,若是掉下來,恐怕後果十分嚴重。
而這時候一輛消防車緩慢的開了過來,也就是在消防隊員拿出滅火器的刹那,那水柱衝向了女裝店裡麵,終於引得吊牌落了下來。
這是圓形的吊牌,加上現場的地形是陡坡,傾斜的很厲害,圓形的吊牌砸在了地上就像是輪胎一樣彈跳了一下。
遠處的幾個熊孩子還在嘲笑吊牌,但那吊牌好像是接收到了嘲諷一樣,竟然一咕嚕就朝著熊開始廢了過去。
吊牌的邊緣鋒利的跟刀片一樣,速度奇快的過去之後,忽然就從熊孩子的身邊掠過,一個手裡麵拿著玩具的熊孩子正咧著嘴巴歡笑,忽然那吊牌就發出了刺啦的一聲脆響,那熊孩子眉毛往上的半片腦袋竟然被活生生的削飛了!
那顱骨蓋子帶著不少腦漿在空中肆意的飄灑,最後落在了離我不遠處的地上,我能夠清晰的看到碗狀的腦蓋上麵,還有不少腦子,而且反麵布滿了頭發。
帶孩子是似乎是一個時髦的女郎,她看到了這場景當即昏闕了過去,然而悲劇這才開始,傳說中的連鎖反應在這時候顯得非常恐怖。
在死去熊孩子身邊的幾個女孩子也沒有能遭遇厄運,其中一個更是從天頂穴開始,一直到了股間,竟然活生生的被切成了兩半!
這姿態像極了在屠宰場裡麵被肢解的肉豬,而且裡麵的內臟也清晰可見,變成兩半的小女孩竟然抵著自己兩邊各剩的一條腿,還彈跳了一下,然後在倒在地上斃命!
現場寂靜一片,而且那血腥味似乎成了空氣的主色調一樣,顯得清晰可聞。
狂暴的吊牌依然沒有停住腳步,而不遠處是一輛公交車更是急刹車,而此時一個驚慌的老頭子剛下車,吊牌上鋒利的刀片就將老頭子的頭顱削飛。
削飛的頭顱好似皮球一樣,一邊撒著熱血,一邊在空中回轉,最後落在了一個高中女神的懷裡,那高中女生本來是一邊走路一邊正在玩手機,此時忽然在手上出現了一個老人的頭顱,那可將她給嚇壞了。
諷刺的是,那頭顱竟然沒有立刻死去,嘴巴呼呲哈呲的張了一下,方才沒了生息,而小女孩尖叫著將那頭顱跑開,卻不料一腳踩在了一個還在施工中的窨井之中,那窨井的蓋子就像是旋轉的硬幣一樣,在少女落下去的刹那,就將少女的脖子卡主了。
少女胡亂的揮著手,朝著周圍人求救,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立刻看到了少女的慘狀想要過去,卻踩到了一大節腸子,摔了一跤,臃腫的身體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窨井蓋上麵,巨大的重量立刻就讓窨井蓋像是一把尖刀一樣,活生生的將那少女的頭顱夾斷。
少女的頭顱沒有拋飛,而是滾向了老人的頭顱附近,兩個不像是的頭顱,竟然湊到了一起,叫人無語的是,一老一少的嘴唇最後湊在了一起,還接吻了……
場麵十分詭異,人們看到隻是一瞬間,就死了那麼多人,人群也漸漸的混亂了起來。
一個推車嬰兒床的少婦,剛要過馬路,卻不小心被擁擠的人群給攔開了自己和孩子之間的距離,嬰兒床落在了地上,剛學會爬行的嬰兒從嬰兒床裡麵爬出來,可愛的樣子讓人心軟,而且嘴巴裡還含著一個桃心形狀的奶嘴。
那嬰兒咿呀學語,朝著自己的母親招手,而她的母親卻揮著手,淚流滿麵,哀求著周圍人“麻煩你讓一讓,我的孩子在人群中!”
忽然,母親的眼睛最後停留在撞到牆壁而彈起來的圓餅吊牌上麵,那圓餅狀的吊牌,在地上滾了許久,刀刃都被抹平了,此時猶如一個跳水的人,從天而降,在母親驚恐的眼神之中,狠狠的砸在了嬰兒的身上。
嬰兒一下子從一個娃娃,變成了一張海報,為什麼說是海報呢,因為被壓扁了……
場麵非常血腥,而那圓形吊牌依然不打算停止,終於在這時候,一個掃地的大爺從遠處跑了過來,而那大爺拿著掃帚試圖去保護一個小學生。
因為這時候一個背著書包的小學生,從吊牌下方經過,眼看著吊牌就要砸到他了,然而老爺子忽然推開了孩子,用掃帚抵住了吊牌,但那吊牌,卻帶著老爺子的身體,一同落到了垃圾場的身上,可憐這個老環衛工,最後也死了,不過作為代價,吊牌也不動了。
呆愣了半響的人們,方才開始胡亂的驚叫起來,我一看人群,發現江楓和左不良已經走遠了,我心中怒火燃燒,恨不得將他們兩個碎屍萬段,但為了大計,我還是忍住了性子,默默的將這筆賬記在了心裡。
警車的鳴笛聲,和救護車的急刹車聲音已經不約而同的穿了過來了,而此時我知道是時候離開了。
幸好這地方也算是半個郊區了,所以我走了十來分鐘,就來到了我師父的家中,我師父正在打掃衛生,一個大男人穿著圍裙,身後跟著三個小屁孩,那畫麵十分有愛。
師父看到了我,說道“你師娘他們剛回來,現在在做飯。”
“師父。”我咬著嘴唇說不出來話。
師父自然看到了我的表情,他放下了掃帚走過來說道“怎麼了?臭小子精神狀態不太好麼?”
“是這樣。”我將路上的慘狀說了出來,並且也交代了在學校裡麵的發現,可是我輸到亡者之國的時候,我師父的臉色卻沉凝了起來,我感覺到我師父似乎知道事情,但卻不願意說出來。
這時候我看向了廚房,發現雪麗和我師娘正在做飯做菜,而我師父隨意的說了一句“看來雪麗的料理也很擅長,等會兒我和孩子們有口福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