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女還魂!
我喝了一口稀飯,又狠狠的啃了一口饃,看著周誌雄說道“我說誌雄大哥,這酒壺將軍是什麼個意思?咋那麼有意思?”
“這兄弟你就不知道了吧,是我們的地方化,老早的時候,女支院裡麵的皮條客不是都叫做龜·公或者是王八麼,而在我們太平鎮,就有個好聽的稱呼,叫做酒壺,意思就是給人勸酒,還有招攬客人的意思,而這個曹英可是酒壺方麵的能人,他不僅僅喜歡自己喝,還喜歡叫那些狐朋狗友一起過來和他歡樂。”說著,周誌雄夾了一筷子的小菜。
他一邊咀嚼,一邊用筷子比劃道“而且被他看中的女人隻有兩個下場,一個就是成為他的女人,另外一個就是成為他手下的女人。”
“哦?”我來了興致,繼續問道。
這時候章濤吃完了飯,但忍不住又拿了一個饃饃“就是說,曹英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就會讓手下搶了,搶了之後……唔,後果你是知道的,就會被他的那些狗屁手下給分食,你知道分食的意思吧?”
“那就是輪……”我沒有繼續說下去。
章濤點頭,看了我一眼“就是這個意思,你說這個人該不該殺,有些事情你當然也不知道,畢竟你在曹子龍的手下做事,根本沒有人會跟你說他老子的所作所為,而且曹子龍也不說什麼好東西,我想你應該知道!”
“曹子龍起碼在女人方麵稍微檢點一點,不過他太過殘暴,逢人就要見血。”我搖頭說道。
章濤說道“所以你才要殺他是不是,不過你更應該殺他的老子,隻可惜曹錕將軍一世英名,卻不知道自己手下七弟那麼胡作非為!”
“是啊,曹錕還是個英雄,起碼平定了地方上的很多土匪和組織。”周誌雄唏噓了起來。
章濤說道“早些時候,我看你正在院子裡麵比劃,看來兄弟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不如就圓了兄弟我的願望,你看怎麼樣?”
眾人也紛紛看了過來,而我在四周圍看了看,一口氣將粥湯喝完,然後吃了一口苦蕎麥粑粑,說道“比劃就比劃,來吧!”
眾人紛紛叫好。
我隨意的挑選了一根棍子,便到了一邊的路上,而這時候章濤竟然拿了一把月牙鏟過來,粗魯的將脖子下的佛珠甩到了腦後,哇哇大叫了一聲,就朝著我大吼“我說徐國富兄弟,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你拿著根木棍來跟我比劃,那不是看不起和尚我麼?!”
周圍的人紛紛大笑了起來,與此同時,那周誌雄說道“人家能夠在敵人陣中,取得曹子龍的首級,就這手段,怕是用木棍對你都綽綽有餘!”
和尚惱怒“娘的,那就讓你瞅瞅,我的本事,我先跟你說一下,和尚我可不會因為你用的是木棍,而對著你手下留情!”
我哈哈一笑“求之不得,那我是客就先過來了!”
說著,我一步三尺,當即一個回身甩棍,將棍帽朝著和尚的腦袋劈打過去,周圍人紛紛開始拍手叫好,尤其是周誌雄站了起來,大聲喊道“徐兄弟,好本事!”
他的妹妹周素素張著一雙大眼睛,直溜溜的盯著我看過來,而這時候,和尚咬牙舉起了月牙鏟,試圖用手柄過來抵擋,卻不料我棍子力道深沉,竟然狠狠的將他打退了好幾步。
我見到他後退,心中大喜,更加發動了狂風驟雨一般的攻擊,招招斃命,找找直取他的首級,而這時候和尚哇哇大叫,竟然猛地揮舞月牙鏟,然後整個身體猶如一塊巨石一樣狠狠的朝著我的頭顱削了過來。
我怒目一張,當即一個翻身,腳尖點在了他的月牙鏟上麵,然後一個蜻蜓點水,用棍子刺向了他的腦門。
那和尚大叫“來的好!”
話音剛落,和尚當即將月牙鏟垂直一掄,竟然拍向了我的棍子,這一招力道深沉,幾乎直取我的醒目,我冷冷一笑,並沒有放在眼裡,因為那和尚力道巨大,一招恐怕就能開一個石碑,可惜他的速度太慢,因為月牙鏟本身笨重的原因,破綻太多。
若是在打仗的時候,這樣的沉重兵器恐怕並不比關刀弱小,而且殺敵萬千都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在單打獨鬥之中,這樣招數卻顯得非常局限。
我踩了一腳地麵,手腕順勢一扭,將那棍子由抽打,變成了捅殺,棍帽抽在了他的肩膀上,導致了和尚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而和尚一臉的憤怒,朝著我大罵“我說徐國富,你他娘的是屬猴的麼,咋那麼靈活咧!”
“這就叫做,猴子戲老虎!”我哈哈大笑,當即雙腿夾住了月牙鏟,然後身子一扭,奪走月牙鏟的刹那,棍子頂向了和尚的咽喉。
當然棍子離和尚咽喉還有半寸的時候,我收了力道,將月牙鏟放下,我拱手說道“承讓!”
一時間,眾人紛紛拍手叫好,而那周誌雄更是雙目暴睜,他笑著說道“大兄弟果然身手了得,沒想到連我們的和尚都被你在五十回合之內給打敗了。”
“一共是四十八回合,能夠在四十八回合之內,打退和尚,並且自身沒有受一點傷勢,就這樣的膽色,真比得上古時候的趙子龍,槍出如龍力千鈞,萬軍叢中一點紅!”
這時候走過來一個白麵書生,大概四十來歲,眉清目秀,皮膚白皙,舉止貪圖都非常的優雅有序。
我驚愕道“這位先生好口才,出口成章!”
“他是我們保衛隊的師爺,叫做歐陽克。”周誌雄笑著說道。
我心中一沉,歐陽?那豈不是和歐陽家有關,我連忙說道“歐陽這個形式在這片地皮可是很少見到,敢問先生是哪裡人?”
“龍城歐陽世家,不過先生是出來遊曆的,如今看到太平鎮風和日麗,特地過來協助我們做一些農業方麵的生計,徐兄弟真是毫無疑問,現在弄得我也手癢癢了,不如徐兄弟與我也過招一下?”說著,周誌雄拿出了一把鏟子,我看到了這是一把洛陽鏟,也就是之前我昏迷的時候,那過來的三個人中,其中一個人拿著洛陽城,那圓弧的模樣我忘記不了。
我心想,當時恐怕就是這三個人,周誌雄,歐陽克還有就是和尚章濤了。
歐陽克連忙說道“徐教頭現在身體剛恢複,剛才的戰鬥已經損耗了他的氣力,你周誌雄在這時候打敗了徐教頭恐怕也勝之不武吧,為何不等到他傷勢痊愈的情況下,在比劃比劃呢?”
周誌雄沉默了,而這時候章濤粗野的說道“我說老周,丫的你也太墨跡了,我替你說吧,其實這比試是加,我們兄弟幾個有事情想拜托徐兄弟。”
“哦?說來聽聽。”我坐下來,繼續吃那還沒有吃完的苦蕎麥粑粑。
周誌雄捏著拳頭說道“如今那曹英將目標放在我們太平鎮了,恐怕接下來難免一場大戰,而我們保衛隊也就十五個人,你徐國富在部隊裡麵呆過,也是個文化人,而我們都是一群粗人,我們想讓你幫助我們一下,抵禦那曹英的部隊,因為他一旦過來,我們太平鎮必然會血流成河,我們全鎮上下幾百戶人家,可就……”
說著,周誌雄重重的砸了一下木頭的桌子,他咬牙說道“恨就恨我們是生在這個亂世,其實誰不想好好過日子,守著家裡的一畝三分地,然後娶個老婆,生養一對兒女……”
我看到這時候的周素素也看向了我,美豔的她,帶著一臉的淒迷和渴求,她說道“徐大哥,我們兄妹兩也是從附近的城鎮回來的,而我們的爸媽也都是被那些混蛋軍閥給……”
說著,周素素落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