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女還魂!
?夜心嵐蜷縮在自己的床上,被子蓋上了她半邊身子,她抱著膝蓋,靠著牆壁,喃喃道“那個混蛋,竟然敢出如此輕薄我的話!”
從窗戶縫隙透過來的陽光照在她的臉頰上,她鼓著紅彤彤的腮幫子,一閉眼就仿佛能想到趙天佑那欠揍的笑容,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趙天佑對自己說的話“我需要你……”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的胸口有些酥麻的感覺,儘管很排斥這種感覺,但夜心嵐倒也不排斥它,相反還有些喜歡。
難道自己已經將趙天佑放在了心中?那不可能!自己怎麼可能喜歡上這麼一個軟弱的人類,而且祖訓說,若是回歸了妖身,若被人看見了,那隻有兩種下場,不是殺了他,那就嫁給他,當然夜心嵐絕對不許任何人看到自己另外一種形態,如果變成那個形態,她自己也無法駕馭那強大的力量,隻是她的小小內心中還有一種小衝動,就是讓自己的真身,給趙天佑看……
“我這是怎麼了!”夜心嵐拍了拍自己的臉,心跳也開始加速起來,“我為什麼要給他看,我才不要……”
可是當她自言自語的時候,一個侍女悄然闖了進來,她氣喘籲籲“夜小姐,不好了,少爺被老將軍懲罰了!”
夜心嵐色變,連忙跳下床,與侍女一起跑向了廳堂,侍女叫楊小花,也是一個可人兒,模樣姣好是眾家丁追求的對象,在和夜心嵐的相處下,她感到夜心嵐沒有一般小姐的架子,甚至於將自己這個小小的侍女當成了姐妹,所以一發生什麼事情,小花都會對夜心嵐說。
心嵐跑來到了廳堂,發現趙天佑跪在了趙宗寶和柳芳的麵前,柳芳麵色不忍,但是趙宗寶顯然氣勢洶洶,一邊的趙文龍老將軍,手持木棍,喝道“皇上賜得婚事,你竟然推脫,你可知道,你這是大不敬之罪!而且趙秦兩家十分緊張,這小矛盾很可能會引發兩家的爭鬥,如今明月帝國內憂外患,甚至於在界江往北,那洛克汗帝國對本國虎視眈眈,若是給他們找到了分裂我們的機會,結果不堪設想!”
“爺爺,你這是愚忠,你就算不對秦家有想法,但是秦家可是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如今我們不少將領遇刺身亡,大多和秦家脫不了乾係,您難道就甘心被秦家騎在脖子上麼?雖然說和親,但那和親卻帶了太多的政治味道,可以說根本沒什麼用,不用我說您也知道!”趙天佑顯然不打算輕易認錯。
老將軍怒發衝冠,手中棍棒說打就打,隻見那棒子剛要打到趙天佑身上,夜心嵐就出手了,心嵐纖細的手抓住了棍棒,她一臉嚴謹“老將軍,天佑說的不無道理,而且此次約定於祭天大典決鬥,眾目睽睽之下,秦家也不會當著全天下人麵前耍賴,雖然說天佑的行為過於魯莽,但他也是為了趙家。”
“老朽又豈能不知道天佑的心思,但人家秦家,背後可是有逍遙山作為後盾,如果關係鬨僵了,我們趙家會被逼到何種地步,趙家世代都是國家忠良,不可能因為一樁婚姻而砸了自己幾百年的名聲!”老將軍氣的發抖,他十分驚訝,自己帶著元氣的一擊竟然都被夜心嵐給擋下!
夜心嵐微微一笑“雖然我是一個局外人,但我也知道,天佑比秦義絕強,因為天佑在短短兩個月內,連破兩級,如今已經是固元期,隻要稍加努力,就能達到金丹期!”
此話一出,滿場皆驚,眾人看向趙天佑,趙宗寶連忙詢問道“你可真的進步到了固元期?”
“有良師在此,豈能不進步!”趙天佑歪過頭,講道。
這時候,早就沉默多時的柳芳站了起來“心嵐,能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麼?”
趙天佑心中一激靈,連忙代替夜心嵐回答道“不瞞父母,心嵐是某個超級宗派的精英弟子,不日之後可能就會回去,而我也可能與她一起過去修煉,因為某些原因我不能說的太清楚,但是我保證,有心嵐在我身邊,將來的成就絕對不會低於秦義絕,而且逍遙山相比較心嵐的宗派,那不過是大象麵前的一隻蟑螂,根本不值一提!”
老將軍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他對夜心嵐的評價也就此提升了很多“那心嵐姑娘可有啥麼辦法,能幫助佑兒得到那場決鬥的勝利?”
“隻要我陪天佑去不周山一個月,我保證他實力精進不少!”夜心嵐正色道。
有了夜心嵐的保證,眾人的心也放下了不少,隻是老將軍的臉色不太好看“你是說不周山?”
“對。”
“不周山周圍三十裡,沒有一戶人家,你知道是為何麼?山上有一個妖怪,傳言那妖怪神通廣大,連五大門派都不想招惹,就你們兩人過去,我不放心!”老將軍道。
夜心嵐深吸一口氣,隨即身上光華萬丈,一層極其華麗的光芒在夜心嵐的身邊出現,刹那間,夜心嵐的身後竟然有一個巨大的光環在飄逸震動。
“元殃境!”
幾乎所有人,在這一刻都呆滯了,他們無法相信眼前這個景象,明月帝國數千年來也未曾有元殃境的高手出現,而如此卻出現在了將軍府中!
就連趙天佑也被這壯觀的景象給震撼了,因為在他麵前,夜心嵐使出的實力,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天空,而自己卻如同天空之下的一顆米粒!
根本沒有可比性……
“現在,你們相信我了麼?”夜心嵐收斂光華,本來金色的雙眼,已經迅速恢複成了常色。
最先恢複過來的是趙天佑的母親柳芳,她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將鬢發繞道了耳朵後麵“咳咳,那個,心嵐……你和天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呢?”
眾人“…………”
……
而在明月帝國某個昏暗的地牢中,一個皮包骨頭的男人卻突然睜開了雙眼,他雙眼放出一道精光,瞬間將周圍的獄卒儘數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