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新鄭外的眼線,親眼看到掩日入城時身邊多了位女子。”
雖然聽起來不靠譜,但田光一聽,立馬雙眸一亮,信了。
掩日出城,除了去對付那惡婦,沒有可能去辦了其他事。
畢竟,對方的圍獵計劃可是不容有失,
意外的存在,對方是不會允許的。
隻可惜,對方沒死
心中,田光微微歎了一口氣。
對於這個結果,他有預料,不是接受不了。
那惡婦怎麼說,也是韓國的前血衣候,如今血衣候白亦非的養母,
掩日殺了對方的可能性本就不大,
殺了她,不確定因素可就多了,
即使夜幕不做反應,但保不齊血衣候白亦非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還是那句話,掩日為了保證圍獵計劃的順利進行,他是不冒風險的。
不過,這也夠了,
和掩日戰過一場,對方必然沒了防抗之力,
這點,他很確信,
那惡婦的性格,他還是有所了解的,凶的很,
不戰鬥到沒有一絲反抗之力,對方是不會被擒獲的。
到時,等羅網展開了他們的圍獵計劃,他便乘羅網人手空虛之時潛入其分部,把那惡婦擊殺。
短短的電光火石之間,田光的腦海中便想了很多很多。
“萬裡”
“峽魁,您有話便說,我司徒萬裡什麼人峽魁您最清楚了。”
看著田光欲言又止的樣子,司徒萬裡立馬表現出一副赴湯蹈火的架勢,可謂是把田光激動壞了。
真乃農家男兒也
心中,田光高度評價道。
隻可惜,這一切都是司徒萬裡裝的,
不過,田光死前大概率是沒有機會識破司徒萬裡的正麵目了。
畢竟以司徒萬裡謹慎的性格,除非見到了田光被大卸八塊的屍體,不然他是不會露出一點破綻的。
“我有一計劃,可讓田猛安息,
但此計劃凶多吉少,隱患極大,你可願意”
麵對司徒萬裡真摯的眼神,田光再次問道。
“為峽魁赴湯蹈火義不容辭,此乃萬裡之榮幸。”
單膝跪下,司徒萬裡堅定的望著田光說道,一副不答應就不起來的架勢。
“好好好。”
望著司徒萬裡,田光雙眸中滿了欣慰。
經過多次的試探,外加多次的考驗,他終於卸下了自己的麵具。
演的久了,騙過自己也不過如此。
“萬裡,你可知我為何一定要為田猛報仇。”
“萬裡不知。”
說實話,他其實也很奇怪,田光這峽魁為什麼會如此在意田猛。
對方明明都死了,為何還執迷於報仇,
權衡利弊之下,最好的處理措施便是權當沒發生,
反正,田猛的死訊沒有傳開。
到時把田猛的死推出去,一切都能順利解決。
“田猛身上的東西不見了。”
田光幽幽說道。
早知當初就不該因為顧及這邊情況把東西留在田猛身上。
“什麼東西”
田光的話,司徒萬裡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東西,值得如此冒險找回
同時,司徒萬裡心中隱隱後怕。
田光這家夥,演的還真是夠真的,他之前居然一點都沒意識。
對方在乎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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