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又野又甜!
懷文候府三房二小姐失蹤,三老爺不敢驚動其他人,隻能讓人私下去找人回來。
燈會上發生爆炸引發火災,死傷無數。
此時皇城亂成一鍋粥,自然沒有人注意到三房。
懷文候府門口,參天大樹下,陸南枝揉了揉通紅放手腕,背靠樹杆,眉頭輕舟著,懶洋洋詢問“小蘭花,事辦妥了?”
黑衣婢女重重點頭,“小姐放心,奴婢將人藏好了,三老爺還等著呢,我們回去?”
陸南枝扒頭看了一眼大門口,目光落在筆直站著的青年身上。
那人著一身素色衣袍,頭上帶著一個書生帽,臉俊美文靜,透著一股濃烈撲鼻的書卷氣息。
“那小古板在哪兒的等著呢,我要是回去,他一準叭叭叭說個不停,哎呀,真是煩死了。”
“李公子是您的未婚夫,而且奴婢覺得他挺好的,處處為您著想,您也不能一直躲著不見啊!”
小蘭花笑起來,露出兩顆可愛兮兮的虎牙。
陸南枝一陣長籲短歎“老子總有一天要退了婚!”
李爍言是老爹去年給她找的入贅夫婿,八竿子打不著的落魄親戚,要不是老爹以死相逼,她怎麼可能答應嫁給這樣一個小古板?
本來去年她及笄就應該成婚,隻是被她用各種各樣放理由給推遲到如今。
漆黑的眼珠轉了轉,陸南枝解開一顆扣子,伸手扣了扣脖子上的肌膚,對著小銅鏡照了照,直到感覺有點內味兒了才鬆手,她又將自己的發髻弄亂些,揉了揉眼睛。
“走吧。”
小蘭花跟在她身後,長長的歎了口氣,小姐這是又開始了嗎?
三老爺和李爍言小公子正在說話,聽見下人說二小姐回來了立即看過來。
隻見一名紅衣少女提著裙子哭哭啼啼的跑過來,發絲淩亂衣衫不整。
“爹,爍言哥哥,我我”
聲音那叫一個肝腸寸斷聲嘶力竭。
李爍言一看她這幅樣子,又擔心又焦急“南枝妹妹!你怎麼了?這是發生了什麼,你彆哭!”
三老爺麵無表情的看著寶貝女兒開始演戲,眼裡一閃而過的無奈,他嚴厲道“問蘭!你家小姐怎麼了?你來說?
小蘭花被這粗獷威嚴的聲音嚇得一抖,眼淚爍掉就掉,嘩啦啦的往下流。
“我們方才被人流衝散,奴婢趕過去的時候,小姐,小姐她嗚嗚嗚奴婢沒臉活”
小蘭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以袖掩麵嚶嚶哭泣起來,肩膀微微抖動,看得人那叫一個滿目悲傷。
陸南枝趁著沒人注意瞪了小蘭花一眼,小蘭花朝她眨眨眼,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陸南枝擦去臉上的淚痕,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她看向李爍言,聲音低低的“爍言哥哥,我配不上你了,我們解除婚約吧。”
她就不信了,一個男人還能忍受自己未過門的妻子不乾淨!
李爍言想到她受到這種屈辱還如此為自己著想,一時間心中悲喜交加。
他雙眸深情脈脈看著陸南枝,“南枝妹妹你彆哭,我不會拋棄你,無論如何,我都會娶你為妻,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三伯父定然會抓到凶手為你報仇雪恨!”
陸南枝一時間忘記了抽噎,心裡破口大罵,這李爍言是讀書把腦子都給讀傻了罷?他可真是個爛好人。
李爍言將身上的披風解下來給她披上,眼裡滿是憐惜“我們回家再說。”
陸南枝一把推開他,淚眼婆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小蘭花連忙跟上她。
主仆二人回到南枝院,陸南枝邊往屋內走邊脫衣服,衣衫配飾扔了一路,小蘭花認命的在後麵撿,她上了閣樓,伸手按了一下屏風一側擺放的青瓷蘭花紋玉瓶,暗門緩緩打開。
暗室明亮,牆壁上鑲嵌了大小不一的夜明珠,溫泉池冒著騰騰熱氣,溫泉打造的十分精妙,池壁光滑觸感舒爽。
陸南枝跳進去,靠著池壁閉上了眼睛,眉頭微蹙著,看起來有些煩躁。
她確實很煩,今日之事被沈二撞見,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好在是個短命鬼!
“玉公子!小姐沐浴呢!您不能進去!”
外頭傳來小蘭花急切的呼喊聲。
“怎麼就不能進去了?我和師妹一向坦誠相見!”
說話之人十分隨意,語氣也充滿狎昵之感。
“那那坦誠也不是這樣啊”
小蘭花嘴巴還是欠點火候,說不過這廝。
陸南枝無奈搖頭,從暗室出去時,兩人都快打起來了。
“做什麼呢?”
小蘭花一看見她出來,頓時委屈起來了“小姐,玉公子非要看您洗澡。”
“小丫頭片子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非要看師妹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