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又野又甜!
“怎麼會?”
“縣令老奸巨猾,真正的賬本估計在他身上。”
那個機關箱子也是騙人的。
陸南枝頓時垂頭喪氣“那我們不是白忙活了?”
沈容煦抬手摸摸他的腦袋瓜“先睡覺,明日再說。”
陸南枝看著他這個動作,神色變得很複雜。
她啪的一下打開沈容煦的手。
沈容煦也意識到她這會兒不是陸南枝。
他尷尬的咳嗽一聲“我去瞧瞧太子中了什麼毒,楚兄先休息。”
陸南枝雖然好奇,但想著明日就知道了,便心安理得去睡覺了。
沈容煦看完太子回來的時候,陸南枝已經睡著了,不過一隻手正在抓臉,夢裡也不太安生。
沈容煦拿出來一瓶藥,塗抹在她人皮麵具的周圍。
很快,麵具自然脫落,露出那張熟悉的臉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南枝戴到時間太久,臉上輕微泛紅,還起來兩片紅疹子。
沈容煦皺眉,轉身去拿藥,回來的時候,她又在撓臉。
沈容煦捉住她的手,將藥膏塗抹在她肌膚上。
陸南枝舒服了,陷入沉睡中。
沈容煦躺上去沒多久,陸南枝靠近她,直往他懷裡鑽。
嘴裡迷迷糊糊的喊“容煦哥哥。”
沈容許不由得彎了唇角,小沒良心還記得她。
陸南枝一無所知的抱著他睡了一晚上。
縣太爺陪著錢大人尋歡作樂完,下人稟告有人闖入密室。
幸好講賬本搶了回來,縣太爺冷笑一聲,一腳踹在那個守衛身上。
“賬本是假的,真的在老子身上,你個廢物東西,要你有什麼用處!”
縣太爺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賬本,重重的甩在桌子上。
什麼人竟然能光明正大的進了書房,並且找到密室所在?
縣太爺思索了一會兒“讓人給我盯著大小姐,看看她整日跟什麼人接觸!”
“是!”
他們已經打草驚蛇了,想必縣令不日就會把那些銀子轉移。
縣令盯上他們,這件事陸南枝猜到了。
這天夜裡,陸南枝換了一身乾淨衣裳出門。
身後有人跟著,陸南枝當做沒發現,進了那家怡紅院。
老鴇扭著腰迎接,香粉味鋪麵而來。
“大爺幾個人?”
“一個人,把你們這會兒好看的妞都給爺叫過來!”
她說著話,頗有氣勢的扔過來一袋銀子。
老鴇打開一看,頓時笑眯眯的,“好嘞,爺,您樓上請。”
縣太爺的人沒想到她會來這種地方,他靠近廂房,聽到裡麵傳來一陣調笑聲。
那人跟蹤她好幾日,白日她無所事事的在太子屋裡吃菜喝酒,晚上換著青樓找姑娘。
縣太爺聽到下麵人彙報,一張臉色彩繽紛,十分精彩。
他問另外倆人,“小姐和沈大人呢?”
“小姐和那位沈大人走的很近,有什麼事都跟他說……”
翌日,陸南枝聽說,縣令將青蘿關了起來。
陸南枝拍拍沈容煦的肩膀“到你表現的時刻了。”
沈容煦正在給太子看病,不懂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去看看人家青蘿姑娘,人家因為你被關了起來,說什麼都應該去看看吧?”
沈容煦扭頭看她“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唉,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還不是為了能夠儘快的弄到銀子。”
沈容煦搖頭“青蘿姑娘是無辜的,我不能欺騙她的感情。”
陸南枝無奈搖頭“這怎麼能說欺騙呢?你隻不過是哄哄小姑娘開心而已,再說,她一個出賣自己父親,為自己謀取利益的女人,你覺得她哪裡無辜?”
書房密室那個消息,她們不過是旁敲側擊一下,這青蘿主動招了。
沈容煦沒吭聲。
“好了,快走吧,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青蘿姑娘被父親帶過去問話,死活不承認自己將消息透露出來。
可是一晃好幾日,沈容煦都沒有來看她,像極了用完就扔掉的壞男人。
難道她們之前的那些感情都是假的嗎?
她坐在窗前,悶悶不樂的想著。
“青蘿姑娘?”
聽到有人喊她,青蘿姑娘抬起頭,對上一張平平無奇卻笑得極為燦爛的臉來。
“沈大人說一直沒見你,想你想得緊。”
陸南枝讓開,她身後站著沈容煦。
沈容煦將一個食籃遞過去,“聽說縣令大人罰姑娘禁閉,我便過來看看你怎麼樣。”
青蘿接過他遞過來的食籃子“我,我很好,謝謝沈大人關心。”
沈大人是什麼身份,能親自來看她,還帶了吃的過來,可見她有多麼重視,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是青蘿知道,他心裡有自己的,隻要一想到這些,青蘿便無比的開心。
沈容煦微微頷首,原本想走的,可是一扭頭,發現身邊沒人了,他蹙眉,“那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快來人啊,大小姐私通漢子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緊接著這處地方就被包圍了。
沈容煦寒著一張臉,目光死死盯著人群裡瘋狂添油加醋的陸南枝。
陸南枝說起謊話來一點也不心虛。
記得那位青蘿姑娘急忙解釋,她解釋她的,下人們說下人的。
沒多時,縣令來了。
下人將事情前前後後稟告。
沈容煦坐在大堂上,那位青蘿姑娘哭哭噠噠的跪著。
“爹,不是他們說的這樣,女兒和沈大人之間清清白白。”
縣令瞪她一眼,看向沈容煦。
正欲說話,不料對麵坐著的楚相爺開口。
“要我說,應該浸豬籠!沈大人!不是我說你,你也太不是東西了,怎麼能趁著人家縣令不在家,勾搭人家女兒呢……”
縣令愣了,他看丞相和沈大人同住一屋,又整天形影不離,本以為二人關係很好。
不曾想這會兒他居然落井下石。
“楚相爺慎言,本官和青蘿姑娘之前清清白白。”
陸南枝挑眉一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既然你和人家清清白白,為什麼獨自一人去人家房間。”
沈容煦站起來,一拍桌子,似乎是怒了“隨便你怎麼說!”
他說完,拂袖而去。
陸南枝朝著縣令大人拱手。
“本官去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