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又野又甜!
陸南枝不明白她這話什麼意思,“你說的是?”
“硯舟哥哥!”
陸南枝“……”
她起初是真的不知道好嘛?
而且,沈容煦的妹妹愛慕方硯舟?
“你哥哥知道嗎?”
她一問這話,陸清岑目光躲躲閃閃起來。
沈容煦要是知道,肯定就不準她見方硯舟了。
方硯舟不管是身份長相還是才華,各方麵都很招小姑娘待見。
陸南枝和沈明珠足足說了一個時辰,沈明珠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就當我誤會你了。”
陸南枝這才看著她順眼一些“想不想讓我幫你?”
沈明珠不明白她這話什麼意思。
陸南枝點點她的腦門,“傻不傻?你不主動,等著方硯舟來找你啊?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沈明月撅嘴。
“在他眼裡,你就是好兄弟的妹妹而已。”
沈明月恍然大悟“那你要怎麼幫我?”
陸南枝俏皮的眨眨眼。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為了慶賀沈容煦封了世子,尊親王妃特意舉辦了一出賞花宴,據說王府今年養了一片紅梅林。
陸南枝一早上就被小蘭花叫起來搗騰自己。
“主子,您未來可是王府未來的女主人,多少雙眼睛盯著呢,您可得仔細打扮。”
皇上都冊封沈容煦為世子了,這尊王府日後定是要交代他手中。
陸南枝眯縫著眼睛,任由她給自己梳洗打扮。
小蘭花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紅痕上,才想起來昨天主子回來之後還沒喝避子湯,主要是陸南枝也沒要。
陸南枝聽見她說,懶洋洋的嗯了聲。
小蘭花猶豫著問“等您嫁過去之後,還要繼續喝嗎?”
這要是被沈容煦知道,定是不太好,估計二人還會產生隔閡。
陸南枝道“偷偷喝吧,我本就沒想過生孩子,沈容煦也不行。”
小蘭花心裡歎息“等報了仇,您自然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陸南枝突然睜眼,她看著銅鏡中那張豔若桃李的容貌,勾唇一笑“我等得到那天嗎?”
師父和玉樹,不會放過她的。
小蘭花知道她這話問的小姐又不開心了。
她自己可能也沒意識到,和沈世子爺相處的這幾日,臉上的笑容都比以往要真摯。
她默默閉嘴,專心給她梳妝。
陸南枝以前走到哪兒都不招人待見,這會兒即將成為世子妃,候府那些姐妹們一個個往她麵前湊。
這次她去赴宴,有兩個要跟著去。
陸南枝也沒拒絕。
老夫人嫌棄她之前那輛馬車給候府丟人,陸南枝又不肯坐其他人坐的的。
老夫人便讓人加急弄了一輛新的。
馬車外表華麗張揚,外麵掛著一串風鈴,四角車簷上掛了彩帶,車身通體雪白。
和沈容煦那輛馬車有異曲同工之妙。
陸南枝很喜歡。
那兩名庶女眼巴巴看著,又對比自己的小破馬車,心塞的不行,然而誰讓陸南枝今時不同往日呢。
陸南枝以前沒覺得,如今突然明白了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感覺。
她不搭理那二人,提著裙子上了馬車。
王府門口人來人往,官宦貴人雲集,關是周圍的小巷就停了許多輛馬車。
來的都是些年輕一派公子,以及一些官家小姐。
陸南枝下了馬車,下人殷勤的迎接進去。
她頭一次走正門,竟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王府梅園是由好幾個院子連接而成,這會兒來往者眾多。
陸南枝身上裹著件火狐皮拚接而成的披風,領口圍了一圈白色狐狸毛,裡麵穿著月白色重紗刺繡裙,堪堪露出一個漂亮的裙擺。
那張宛若五月海棠一般的麵容隱在油紙傘下,離得遠了,隻能看見半邊臉,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麵之感。
在朦朧的細雪裡,她宛若從仙境中走來,美的不可思議。
陸南枝踏進了屋子,繡鞋在雪裡踩了一會兒,竟有些濕了。
陸南枝有些冷,她低頭看了一眼,再抬起頭時,發現周圍人對著她打量。
小蘭花將傘交給旁邊的人。
沈容煦正和一群人玩葉子牌,屋裡突然安靜下來,他抬頭,順著眾人的目光看過去。
“沈兄還愣著乾嘛?還不接嫂子過來給我們大夥認識認識!”
有個混痞的公子哥笑著打趣。
沈容煦起身,緩步朝著她走來。
陸南枝嘴角牽起一絲笑意,乖巧打問了過好。
“我聽說你在這個院子裡,就過來了,路有些長,不小心踩濕了。”
沈容煦道“我帶你去換鞋。”
二人出來時,眾人麵麵相覷。
“還繼續嗎?”
三皇子笑著問。
幾個皇子都來湊熱鬨,陸南枝一一見禮。
未來的世子妃拿捏住了。
一點也讓人挑不出來錯處。
沈容煦微微頷首“當然。”
這附近兩桌子,可都是熟人。
方硯舟道“葉子牌有什麼好玩的,都玩這麼久了,不如下棋吧,容煦,我倆來一局,如何?”
他是在挑釁。
沈容煦知道他什麼心思。
他笑了聲“你知道我師從何處,何必呢?”
“又沒有必要,總得試一試才知道。”
“光下棋有什麼意思,不如加個賭注?”
一旁的太子笑吟吟的開口。
沈容煦也不怕他們,淡淡開口“賭什麼?”
片刻後,方硯舟道“我記得你有匹汗血寶馬,若我贏了,你便將它宰了,給我做道菜,若我輸了,條件你隨便提。”
那匹汗血寶馬,沈容煦一般都不輕易騎出來,愛之重之,若是真宰了,跟刮他肉一樣疼。
方硯舟這次也是發了狠。
周圍人看熱鬨的跟著起哄。
沈容煦讓人拿過來棋盤。
陸南枝溫順的坐在他身旁。
沈容煦讓下人準備她愛吃的茶點,陸南枝來的時候並未用早膳,也不客氣,拿起一塊小口小口吃起來。
這屋內大多數都圍了過來,看二人下棋。
沈容煦作為宴會的主家,肯定不能被人砸場子。
方硯舟又是殺氣騰騰,擺明了要給他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