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又野又甜!
他說的這麼突然,陸南枝歪了歪腦袋,忽然一笑“我怎麼感覺你想坑我呢?”
沈容煦心虛,麵兒上那是一點兒也不顯露“哪會呢?”
陸南枝點頭“那就去吧。”
二人各懷心思便是。
既然這事兒是玉樹乾的,那陸南枝定然會找他算賬。
沈容煦也就沒有繼續問責她的必要。
陸南枝身上的傷已經結痂了,沈容煦怕她留疤,特意用了最好的藥膏。
陸南枝原本是想自己塗藥膏的,可是他非要親手來,惹得她臉頰泛紅。
沈容煦還非要讓她躺著,陸南枝就感覺自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沈容煦給她上完藥,趁著他放藥箱的功夫,陸南枝立馬鑽入被窩裡。
隻露出一顆腦袋,看著很乖。
沈容煦俯身過去,親了親她的額頭。
陸南枝閉上眼,濃密的長睫毛顫了顫,溫熱的唇落在她眼皮上。
他的動作極為溫柔。
聲音輕輕的落在耳畔。
“大婚這幾日,你舍得讓我獨守空房?”
陸南枝睜開眼,眼神嗔怪的看著他“我哪有。”
分明是他自己惦念著她身上有傷。
沈容煦放下床幔,一邊壓過來,單手解開腰間玉帶。
沈容煦這個年紀,多少都有點血氣方剛。
他嚴於律己,恪守成規,待人接物也是溫和有禮,又給人一種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冷漠。
陸南枝卻能從這樣的他身上感受到他炙熱的感情。
陸南枝昏昏沉沉的累暈過去還不忘罵他一句。
沈容煦抱著她,即便是被罵了,臉上和眼裡都掩蓋不了的笑意。
翌日清晨,陸南枝迷迷糊糊醒來,按道理老說天每日都應該給王妃請安,然而她都懶得起床,更彆說早起請安。
因此導致了不少下人背後說她閒話,陸南枝無奈,就當自己啥也沒聽見。
小蘭花伺候她梳洗打扮,下人將被褥收拾了一番。
小蘭花低聲問“奴婢讓楚公子幫忙弄了避子藥,您可要用?”
陸南枝嗯了聲“避著點兒這府裡的人,有人問就說是補湯。”
她以前喝避子湯可以全都怪在沈容煦身上,如今嫁過來了,那就沒有避子的理由。
定然不能讓沈容煦發現,如果她是個男人,知道妻子喝避子湯,估計得氣死,肯定會生出嫌隙。
陸南枝如今覺得自己過得很好,並不想和他吵架,一直安安穩穩挺好的。
小蘭花應了聲。
沈容煦在院內練劍。
手裡握著那把赤龍神劍。
他的劍法精妙絕倫,又帶著殺伐果斷之氣。
陸南枝站在走廊上,手裡揣著一個暖手爐,津津有味觀看。
沈容煦收回劍,已是大汗淋漓,他隨手拿出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抬腳朝她走過來。
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陸南枝道“行啊,一大早起來練劍,精力旺盛啊!”
沈容煦眼睛一轉,開口道“那可不,某人滿足不了我,也隻能出來練練劍。”
陸南枝眼睛睜大,瞧瞧這話說的,哪兒像沈容煦,他不害臊,陸南枝倒是鬨了一個臉紅。
“走吧,去吃飯。”
沈容煦拉住她的手。
陸南枝不甘心的說“誰沒滿足你了?”
沈容煦但笑不語。
二人用過膳,便一起出門。
沈容煦還是頭一次來相府。
相府人少,然而下人一個個步伐輕盈,一看就是帶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