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又野又甜!
柳閣老跪在地上,“老臣無話可說,隻求陛下看在臣鞠躬儘瘁這麼多年的份兒上,繞過臣一家老小!”
“秦公公,傳朕的旨意……”
柳閣老以及陳府,革職抄家,發配極北之地流放,廢掉柳氏女王妃之位絳為侍妾,另勒令三皇子趙玄宜沒有傳召,不得踏出府中半步。
楚相、指揮使、小侯爺、以及大理寺少卿,按功勞大小進行獎賞。
“可有異議?”
柳閣老好歹是朝中重臣,若是因為貪汙就斬了他,不免寒了一眾大臣的心。
這樣的結果已經很好了,能不能保住性命,就要看他們的造化。
這樣也算是折斷了三皇子一隻臂膀。
三皇子失魂落魄的出了宮殿,遠遠瞧見丞相和李爍言正在說話,也不知道說的什麼,二人都麵帶笑意。
趙玄宜甩開身後的內侍,抬腳跟了上去。
“楚相爺。”
這是準備來找他麻煩了。
陸南枝默默歎氣,扭頭道“三皇子。”
趙玄宜怒視他“你方才為何不幫本皇子說話?”
這句話的意思還有另一層,質問她為何要和指揮使、尚書等人一塊兒查這件事?
陸南枝歎氣,“三皇子,微臣從始至終,連插話的餘地也沒有,今日之事,實非微臣所願。”
趙玄宜仔細回想,確實,丞相和尚書二人,雖然跟著來了,但是一句話也沒機會說。
興許是他誤會了?
趙玄宜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語,拂袖而去。
陸南枝聳聳肩,“走吧。”
幾人在宮門口分開。
大理寺要調兵去抄家,陸南枝回去補覺。
答應李爍言的事,約到三天後見麵細說。
李爍言應允了。
陸南枝回去時候,沈容煦坐在床邊兒,估計是睡醒了。
陸南枝走到屏風後,換了一身乾淨衣裳,抬腳走過去,她爬上床,開口詢問“你怎麼醒了?”
沈容煦道“外麵出了那麼大的事,我怎麼可能睡得著?”
陸南枝掀起被子,懶懶的窩在他懷裡。
“哎呀,你彆想了,快睡吧,我好困。”
沈容煦不讓她睡,一隻手擁著她,低聲詢問“這事兒你乾的?”
“什麼啊,我聽不懂,今個兒是尚書喊我出去的?”
陸南枝迷迷瞪瞪的說。
那眼神飄啊飄,一看就是在裝傻充愣。
沈容煦無奈。
“你向三皇子投誠,不是真心的?”
陸南枝直呼冤枉啊。
沈容煦想不通,那又是為何。
陸南枝道“我這個人小心眼,記仇的很,他欺負我妹妹,還惹了我,我自然要讓他不痛快,不過是沒了一個柳閣老,我又沒對他怎麼樣。”
這還沒做什麼。
沈容煦歎了口氣,“睡罷。”
他總覺得這事兒沒有這麼簡單。
陸南枝這一出手,朝堂局勢又得動蕩一次。
翌日一早上,柳閣老被抄家的消息便被傳的紛紛揚揚。
朝堂上的氣氛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皇帝說了這件事,朝臣們被訓斥了一通,一個個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陸南枝得了皇帝誇讚,還賜了很多賞賜。
一時間風光無限。
下了朝,身邊擁簇很多人過來恭維。
楚相爺端的是八麵玲瓏,談笑風生。
沈容煦瞥了一眼,抬腳出了金殿。
他臉色肉眼看的出來不太好,沒人敢上前觸黴頭,紛紛讓開一條路來。
陸南枝看他走了,應付過那些人,連忙跟上去。
“沈世子,等等我!”
陸南枝跑過去。
二人一前一後走在官道上。
陸南枝拉住他的衣袖。
“怎麼板著一張臉?”
沈容煦睨她一眼,他為何不高興,難道真的不知道嗎?
沈容煦道“鬆開我,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
陸南枝勾起嘴角,突然把他拉進一條偏僻無人的小路裡。
雖然偏僻,但還是有巡邏的宮人路過。
陸南枝踮起腳尖,將人抵在牆上,勾住他的脖子。
“還有更刺激的,你要不要試一試?”
不等他說要試一試,她便吻住了他的唇。
在皇宮,二人又是這身份,不免有些刺激。
沈容煦伸手扣住她的腰肢,摟緊了她。
二人吻的難舍難分,陸南枝突然察覺到什麼。
她推開一些,便看到李爍言站在不遠處,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
沈容煦麵色一變。
李爍言轉身拔腿就跑。
陸南枝默默歎氣“我去解釋。”
這事兒怎麼解釋?李爍言看到的就是兩個大男人抱在一塊兒親。
陸南枝跟上李爍言。
李爍言有些不能接受,處於震驚中。
直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陸南枝跑的飛快。
“你等一等!”
李爍言一聽他的聲音,跑的更快了。
他覺得他沒有辦法聽這個斷袖說話!
等等!他突然想起來,若是沈容煦是斷袖的話,那不就說明他欺騙了南枝妹妹嗎?
李爍言光是這樣,一想就覺得憤怒,有些反胃想吐。
陸南枝見他越跑越快,無奈停下來了,前麵人越來越多,要是被人看見他們兩個人這樣就不太好解釋了。
回到王府,天已經亮了。
沈容煦知道李爍言不聽解釋,默默歎了一口氣。
“彆擔心,我了解他,他不會亂說話。”
沈容煦知道她是安慰他,但還是不能忍,故意刺她。
“青梅竹馬?能不了解麼?”
“怎麼?吃醋了?”
陸南枝笑嘻嘻的說。
沈容煦才不肯承認的“沒有。”
陸南枝解決了柳閣老,多了一些閒工夫,下午找出來那些書挨個兒看起來。
書又多有難找,陸南枝拉著沈容煦和小蘭花他們一塊兒看,這樣好歹能快一些。
陸南枝翻了一下午的古籍,眼睛酸疼,一直低著頭,脖子也難受的厲害。
窗外夕陽落下,沈容煦招招手“過來,給你捏捏肩?”
陸南枝也不扭捏,還笑著問“你會捏肩啊?”
沈容煦誠懇的搖頭“不會,但可以試一試。”
陸南枝坐過去,沈容煦將手放在她肩頸上,試了一下力度,揉捏起來。
“重一點。”
沈容煦性子柔和,這麼輕柔的力道,陸南枝什麼也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