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又野又甜!
然而被無情的關在門外。
鐵衣拔出長劍“請苗疆聖女不要打擾世子爺和世子妃休息,您若是想站在這兒聽他們二位如何恩愛,屬下也不介意。”
苗疆聖女臉上紅白交加,氣的一跺腳,乾脆走了。
翌日,皇帝在朝堂上宣布狩獵一事,讓五品以上的官員回去準備一下。
可以帶上家中正室和嫡女。
陸南枝身為世子妃,自然也是可以去的。
於是一下朝,她連忙讓人準備衣裳。
好久沒去狩獵,著實讓人想念的緊。
沈容煦知道她高興,讓下一人把他珍藏的那一把弓拿過來給她使。
“看看喜歡嗎?”
陸南枝掂了掂力道,感覺有些重,不過對她來說還好,要是沒學過武動的就受不了了。
弓箭做的極為漂亮,上麵還刻上了花紋。
陸南枝愛不釋手,又讓人將她出去的東旭準備好,特彆騎裝。
騎裝上最新的款式,有好幾套。
為了方便行動,裁剪做工極緊,身材便展現了出來。
苗疆聖女昨日自討沒趣,今兒人也不過來尋他了。
陸南枝換上騎裝,高高興興的轉了一圈。
“好看嗎?”
沈容煦摟了摟她的腰“緊不緊?”
陸南枝對著鏡子看了看“不禁啊,真好看。”
沈容煦不由得一笑“你是誇自己還是誇騎裝?”
陸南枝笑眯眯的說“都誇。”
二人收拾妥當,便一塊出城,前往皇家狩獵場。
陸南枝騎著馬在巷口,牛頭問他“要不要比一下?”
沈容煦來了興致“比什麼?”
陸南枝笑眯眯的道“比比誰先到狩獵場。”
沈容煦點頭“好啊,那你輸了這麼辦?”
陸南枝思考了一下“輸了的話,我答應你一件事,反過來也是一樣。”
沈容煦應了聲“好!”
陸南枝舉起手,二人擊掌為誓。
李南枝扯了扯馬僵,也沒說開始,馬衝了出去。
沈容煦見她耍賴,無奈一笑,“駕!”
他跟上去,二人始終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
馬穿行過鬨市,帶起一陣塵土氣。
路人嚇得連忙讓出一條路,還是被撲了一臉灰。
夕陽下,她策馬的身體越來越快,微風揚起她的長發,她縱情策馬,臉上洋溢著笑容,而身後始終跟著一道白衣身影,宛若一副水墨畫緩緩展現在眼前。
二人越走越遠,距離也越發近了。
陸南枝瞥了一眼“夫君,你慢些。”
“嗯?”
“啊,我不行了。”
她聲音軟綿綿的撒嬌。
沈容煦骨子都要酥麻了,策馬的動作緩了一下,看著她到了終點。
“我贏了!”
陸南枝朝他招招手。
她一臉笑意,得意洋洋的看著他。
沈容煦無奈的搖搖頭“你耍賴。”
“您又沒說不能耍賴!”
陸南枝嘿嘿一笑。
“我不管,反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吧。”
陸南枝眼睛一轉,“以後再說,先欠著,進去了。”
為了防止有意外發生,皇家狩獵場的看守比以往多了二倍不止。
沈容煦出示令牌,領著她進來了狩獵場。
狩獵場外圍設置了帳篷,供人休息。
營帳的好壞也是按照官位等級劃分。
沈容煦的帳篷自然是好的,二人過來沒多久,下人便將他們的東西送了過來,收拾的妥當。
眼看著到了晚上,外麵的聲音逐漸喧嘩起來。
陸南枝去打獵,沈容煦留在營帳中收拾。
陸南枝回來的時候,懷裡抱著一隻火狐狸,護理小小的一個,身上還帶著血,陸南枝一見射中了它的腿,這會兒正急著回去包紮。
火狐狸難得,若是抓來吃,豈不是暴殄天物。
陸南枝還未走到營帳門口,便有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懷裡抱的什麼東西,給本聖女看看。”
苗疆聖女心裡正不爽呢,她原本想著去找沈容煦,然而還沒到呢,就被拒之門外。
正巧撞見陸南枝,正好拿她開刷。
陸南枝道“它受傷了,我要回去給它包紮,聖女若是想看,那就一起吧。”
說完,她繞開苗疆聖女,疾步而過。
營帳內,陸南枝讓人找過了醫藥箱,仔仔細細的給小狐狸包紮。
苗疆聖女沒有看狐狸的心思,眼睛幾乎黏在沈容煦身上。
陸南枝一臉不在意,這夫妻二人將她忽略的徹底,苗疆聖女不由得惱怒。
“看來你們是不需要本聖女解毒嘍。”
她說著,一腳翹在桌子上。
那位置正好對著狐狸,小狐狸嚇得一下子竄到地上。
陸南枝連忙抱住火狐狸,伸手撫弄她的皮毛。
“彆怕……”
小狐狸得到安慰,乖乖的窩在她懷裡。
陸南枝看向苗疆聖女。
“聖女是想讓我們求你?”
苗疆聖女抬了抬下巴“我也不要求容煦哥哥跟我回苗疆了,隻要容煦哥哥答應休了這個女人,我便答應救你。”
苗疆聖女回去也想過了,讓沈容煦跟他會苗疆不太可能,所以她要循序漸進,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讓沈容煦休了陸南枝。
陸南枝看向沈容煦,沈容煦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不可能。”
苗疆聖女瞥了一眼陸南枝“你應該不想看著容煦哥哥死吧?”
陸南枝沉默不語。
苗疆聖女也是服氣“你們想讓我平白無故的救人,絕不可能,既然容煦哥哥那麼固執,那就等死吧!”
陸南枝抱著小狐狸,原本愉悅的心情瞬間就沒有了。
她歎氣,看著沈容煦不說話。
沈容煦道“你信我,總會有彆的辦法。”
陸南枝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到,沈容煦二十五歲之後是死是活,他敢保證嗎?
陸南枝知道,她不能賭,也不能坐以待斃。
她勉強揚起笑容,聲音溫柔的道“好,我相信你。”
翌日,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可能都起來準備去狩獵。
下麵兒人傳話,說是皇上已經到了。
夫妻二人連忙收拾了一番,前去麵見陛下。
場上一眼望去黑漆漆的人頭,皇帝坐在台上搭建的棚子內,身邊跟著容貴妃以及純妃二位兩年。
沈容煦拉著她都手去參見皇上。
皇上一臉笑容的跟苗疆使者說話。
來的不隻是苗疆聖女,還有一位位高權重的巫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