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爺你媳婦又想跑路了!
吻勢洶洶。
樓歡回應著,可腦子裡也布滿疑惑,她推著男人的胸膛,喘著氣問“是不是你?唔……”
蕭聲低頭又吻上去,不想給她喘息的機會,心不在焉地問“什麼。”
“不是餘景行,唔……”像是為了懲罰她在這種時候還提彆的男人,蕭聲在她的唇瓣重重咬了一口。
樓歡反咬一口,咬住他的下唇瓣不準他繼續吻下去,含含糊糊地說“那晚不是餘景行,是你對不對?”
麵對樓歡紅撲撲的臉蛋和濕漉漉的眼睛,蕭聲咽了口唾沫,哪裡否認得下去。
“是我。”說著就捧著她的臉親上去,一路向下。
樓歡呼吸變沉,一邊任他為所欲為,一邊埋怨著說“怎麼會是你啊?那我的初吻豈不是也是你?”
蕭聲親吻的動作一頓,右手捏著她的兩腮,樓歡的嘴巴嘟起來。
“怎麼?還想是彆人?”說著蕭聲低頭在她粉嘟嘟的嘴上親一口,發出曖昧的聲響。
樓歡的臉更紅了,扭頭嘟囔,“白白浪費了我的256塊錢。”
蕭聲忽地笑了。
“餘景行把錢給我了,不是浪費,今晚我不要兩千,隻要兩百五十六。”
“不行!”樓歡拒絕了,“我現在可是個富婆,隻拿兩百五十六像什麼話,就拿兩千。”
她的模樣又把蕭聲逗笑了。
樓歡要是再逗他笑下去,他懷疑自己都要熄火了。
蕭聲輕咳一聲說“兩千,富婆想要什麼服務有什麼服務,任憑差遣。”
樓歡掂腳在他的嘴角親一下,滾燙著臉說了兩個字。
“輕點。”
第一次她差點留下陰影。
蕭聲心頭一緊,將人橫抱摔進被窩裡。
乾柴碰上烈火,兩人迅速滾作一團。
樓歡嘴裡嚷著關燈,蕭聲口口聲聲說著洞房花燭不能沒有燭,將人揉在懷裡一頓親。
差點把樓歡的心親軟了。
隻是差點。
樓歡讓他洞房和花燭隻能選擇一個。
還選什麼選,當然是洞房。
燈一關,漆黑的房間裡人影糾纏,感官變得格外敏感。
蕭聲心癢難耐,似乎連身體都在癢。
沒一會,他忽然覺得不對勁,突然停下來不動了。
“怎麼了?”樓歡唇乾舌燥。
蕭聲的眉毛擰在一起,壓抑著聲音問“你今晚吃花生了嗎?”
樓歡準備說沒有,剛開口便愣住,晚飯沒有吃花生,可是在酒間包廂裡她吃了。
而且半蝶花生都進了她的嘴。
蕭聲花生過敏。
“你過敏了?!”像是一盆冷水澆在兩人頭上,身上的火頓時滅得乾乾淨淨。
蕭聲低低的“嗯”一聲,“可能。”
樓歡迅速翻身去開燈,入眼是一張長滿紅疹的臉,脫乾淨的上半身泛著大片大片的紅疹。
蕭聲低頭一看,眉頭皺得更緊。
真的過敏了。
早不過敏晚不過敏,偏偏在最緊要的關頭來這麼一下。
好不容易熬過二十多天,最終還是吃不到。
蕭聲目光沉沉,周圍的氣壓都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