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波的答複令人失望,十幾個受害者之間沒有多少共同點,男女老幼都有,死亡的情形和規律也各不相同。
唯一相同的地方,大概都是在晚上被殺死的。
許誠低頭思索著,前麵拐角處冷不丁衝出來一個人,向他撞過來。
許誠的反應很快,往旁邊一閃躲開了,這人自己卻刹不住腳,一個趔趄向前撲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許誠低頭一看,發現這人一頭臟到結塊的長發,身上披著破布似的衣服,渾身散發出腐臭的味道。
“許先生,沒事吧?”
李波關切的問一句,低頭對著地上的人嗬斥道“傻子,滾遠點。”
地上的人抬起頭來,露出一張臟兮兮的臉,居然是個女人。
她摔在地上,把鼻子嗑出傷口,並不喊疼,反而看著許誠和李波,嘿嘿嘿的傻笑起來。
李波皺起眉,又嗬斥一聲“快滾!”
“等等。”
許誠向李波伸出手“有紙嗎?”
李波愣了一下,還真從身上掏出一包紙巾來。
許誠拿過紙,將瘋女人扶起來,把紙巾遞給她“擦一擦傷口吧。”
瘋女人並沒有接過紙,而是指著許誠嘿嘿笑著“傻子……這有個傻子……”
許誠把紙巾塞進她手裡,繞過她繼續向前走,李波瞪了她一眼,連忙跟上。
瘋女人還留在原地,嘿嘿笑著。
“抱歉許先生。”
李波追上來道歉“這女人是我們兄弟會裡一個成員的老婆,老公死後就發瘋了,我們隻能養著她,沒法趕走。”
許誠擺擺手“沒事,我並不介意,回去吧。”
李波沒有說什麼,跟著許誠回到小樓外“許先生,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你忙吧,等等,晚上記得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許誠喊著李波,將一直拿在手裡不知該往哪丟的肥皂遞給他,擦了擦手,轉身進入小樓內。
李波低頭看著手裡被挖了個洞的肥皂,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在暗示我晚上帶著肥皂去他房間?
李波陷入前所未有的糾結中。
夜幕很快降臨,禿鷹在送晚餐時過來一次,表示兄弟會今晚會做好準備,全力配合許誠,有什麼吩咐可以儘管提。
“那給我來一把槍吧,最好的9毫米口徑的。”
許誠提了個要求,氣氛頓時變了。
禿鷹的笑容漸漸淡了些,但還是點頭道“沒問題,馬上送過來。”
等禿鷹離開後,初墨好奇問道“你要槍乾什麼?”
許誠一邊吃一邊回答“現在還不知道那隻怪異是什麼類型的,要一把槍防身,很合理吧?”
初墨露齒一笑,隻是笑容很微妙“與其擔心這個,你還不如擔心一下柯先生能不能撐過治療,我看他一下子就要被你給掏空了,你可比榨zhi機還要厲害,多來幾次那老頭非得被你榨成乾。”
我焯,你不會說話可以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