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司躺在地上靜靜消化著黑閃給他帶來的經驗和體悟,心中欣喜不已。
這一次任務的收獲可是太大了,完全超出預期。
良久,慎司終於睜開眼睛,從地上爬了起來。
現在要是重新來一次的話,他完全有信心用拳頭將那個光頭四眼咒靈錘爆!
而這會兒飛段也罵累了,但眼睛還是瞪的很大。
啪!
“瞪那麼大眼睛乾什麼?嚇我啊?”
慎司不慣毛病,上去就是一個腦剃。
“混蛋!你竟然敢打我我,誒,誒誒,疼,彆打了我說彆打了,聽到沒有!焯,你還打”
現在的飛段又反抗不了,沒一會兒腦門都被拍紅了。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慎司這會兒應該已經死十幾次了。
隻是可惜,飛段沒有寫輪眼之類的血跡限界,所以光瞪眼睛根本殺不死人。
“好了,彆打了,你到底要怎麼樣!”飛段被打急了,也不知道是憋屈的還是疼的,總讓人感覺眼圈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打轉。
“早跟你說過,彆總仗著自己有不死之身就到處莽,要多動腦子!”
“你看看你現在,要是沒有我的話,你就掛在這等著變乾屍吧。”
飛段聽了很是不服氣,“要不是那個四眼怪物趁我不注意,先偷走了我的武器,然後又從身後偷襲我,我才不會輸呃,至少不會輸的這麼慘!”
就是嘴硬!
慎司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但又能怎麼辦,畢竟是自家的狗子,打也打了,教訓也教訓了,至於聽不聽就不是他能控製的事情了。
無奈之下,慎司懶得再和飛段爭辯,隻是手動將飛段被切成一塊塊的身體從牆壁上摳了下來。
然後很是不情願的割破手指,從裡麵又擠了一些血出來。
以血凝針,以血化線。
慎司就這麼開始給飛段縫合了起來。
隻是他的手藝著實不咋地,以至於才縫合了一部分,飛段就忍不住嚷嚷道“喂喂喂,你就不能縫的好看一點嘛!”
“一個大老爺們非得強調好看是為了什麼?等下再給你繡個蝴蝶結好不好?”
慎司翻了個白眼,語氣格外的嘲諷。
然後就聽飛段咬牙切齒的說道“蝴蝶結就算了,但是你至少縫對了啊!這歪歪扭扭的兩排針腳算什麼?到時候一個胳膊長一個胳膊短,你負責嗎?”
慎司聞言低頭一看,謔,還真是!
兩邊胳膊縫完之後明顯不一邊長了。
隻是以某人的臉皮之厚,怎麼可能承認是自己的問題。
於是慎司當下便板著臉說道“會出現這種問題,那肯定是少了一截沒有找到,怎麼能怪我?”
“焯!你特麼現在就把這兩截胳膊拆下來對比一下!要是少了一截大爺就不叫飛段!”
“叫廢斷?”
“我要砍了你!我一定要砍了你!”
“彆嗶嗶了,你到底還縫不縫了,就沒見過你這麼要求多的。”
飛段臉憋的通紅,牙都快咬碎了,最後隻能在某人不耐煩的注視下,硬生生的憋出了一個字。
“縫!”
累了,趕緊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