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忍界搞咒術回戰!
慎司尋思了一下,也沒想到那家夥居然真的敢從風之國追到火之國來。
就是不知道這家夥之前有沒有到過木葉,打聽過他的消息。
大概率應該是來過,不然也沒必要在火之國境內閒逛。
不過現在優勢在我!
如果那家夥真敢打上木葉的話,他就準備玩一手借刀殺咒靈。
“先把飛段拚起來,然後再從長計議。對了,怎麼換麵具了?”
“哦,覺得原來的麵具單調了一些,所以這回換了一個帶花紋的。”
不僅僅是帶花紋,這個麵具還是偽雙眼的,看起來像是兩個孔,其實有一個是畫上去的眼睛。
慎司大概明白阿飛的意思了。
雖然當初見過他的人要麼都死了,要麼都不在木葉,但為了保險起見,肯定還是換一個麵具更安心。
想必阿飛也是看出來慎司這家夥會在木葉稍稍停留一段時間。
邪神教的不死之身還是有一些可取之處,都被砍成一塊塊的了,飛段居然還沒有死,隻是有些虛弱加自閉。
在飛段看來,被人攆著打就已經很丟人了,結果還讓慎司看到了他這副慘狀,著實是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變成沙子那招實在是太賴了,要不然我早就把那混蛋給砍死了!”飛段替自己辯解了一下。
慎司很想說,難道你的死司憑血就不賴了嗎?強製性同歸於儘,完事你還是不死之身
“等會兒,變成沙子那招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嗎,應該知道怎麼破解才對啊。”
“啊?這招是可以破解的嗎?怎麼破?”
慎司頓時無語了,手裡剪子直接就戳進了這貨的腦門,“你這裡頭難道裝的都是炸豬排剩下的油渣嗎?上次我們差一點就乾掉他了,你全都忘了?”
“混蛋慎司!你再拿剪子戳我腦袋,信不信我我咬爆你的喉嚨!”
得!
飛段根本沒在乎剛才慎司說了什麼,隻是因為被戳了腦袋而生氣。
唉。
慎司認命了,畢竟是自家狗子,蠢就蠢了點吧。
“所以那個沙怪的弱點到底是什麼啊?”
見慎司不說話了,阿飛反倒好奇的問了一嘴。
“是水。當那家夥沙化的時候,可以免疫絕大多數的物理攻擊和忍術攻擊,但是一旦被淋上水,沙化就會失效,恢複實體。”
“哦~原來如此。”
阿飛右手握拳,敲了左手掌心一下。
“可是那個沙怪到底為什麼要從風之國跑過來找你們啊?飛段前輩隻是說慎司前輩搶了對方的武器,可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慎司一邊隨心所欲的縫合著飛段的身體,一邊看了眼阿飛,回答道“那是因為原本那家夥的沙化是沒有弱點的。”
“那家夥擁有一把金蛇劍,可以乾涸周圍一切水源,甚至隻是輕輕觸碰你一下,就能將你全身的水分都抽乾,變成一具乾屍。”
“那豈不是無敵了?!”
阿飛一驚一乍的說道。
“是啊,所以那一戰打的很驚險。最後我們奪走了那把劍,然後利用這個弱點差一點就乾掉了那家夥,不過可惜還是被他給跑了。”
“難怪那家夥不肯放棄。”
阿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下全明白了。
因為不確定對方什麼時候會打上門來,所以慎司和阿飛不停的加快著速度。
“好了,搞定!”
將飛段的腦袋固定在脖子上縫合好後,慎司滿意的看了眼自己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