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那家夥怎麼不在?難不成還在睡覺?”
等到回去後,飛段看著正四仰八叉睡覺的阿飛,還頗有節奏的打著呼嚕,瞬間就無語了。
他想不明白外麵鬨出那麼大的動靜,阿飛這家夥是怎麼能睡的著的。
慎司倒是可以確定阿飛是故意沒有露麵,畢竟他雖然換了個麵具,卻依然有暴露身份的風險。
他也沒說什麼,全當不知道。
隻是幫佐助和飛段治好了傷。
第二天,佐助依舊在昏睡當中。
中了月讀的後遺症可沒那麼容易消除。
慎司索性一個人出去轉了轉。
發現昨天晚上確實是很熱鬨。
不僅他這邊打了起來,更有很多人選擇了強闖紅樓。
估計就連發布任務的人也想不到這些人會如此的瘋狂、不計後果。
隻能說不是一個圈子的人根本不了解對方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就像以普通人的思維去猜測忍者的所作所為,肯定會死的很難看。
更彆提其中原本就有些無法無天的家夥了。
於是短短一夜之間,紅樓就亂了起來。
這也是為什麼昨天晚上沒有人關注慎司這邊的‘小打小鬨’的原因。
有花魁死了!
還有花魁被擄走了。
甚至於極個彆花魁不僅被人強行占了便宜,還被奪走了這些年的全部積蓄。
那些聞風而來的家夥,完全不介意客串一次強盜與采花賊。
沒辦法,流浪忍者的成分太亂了。
名聲也是這麼被一點一點敗壞的。
紅樓背後的老板頓時被氣的暴跳如雷,同時也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蠢事。
於是立刻做出了一係列的應對。
比如先雇傭一批人保護自己和這些‘搖錢樹’的安全。
隨後暫停營業,允許那些接了他任務的人可以自由出入紅樓尋找怪物。
最後則是繼續用錢砸!
三管齊下,局勢終於被穩住了。
沒急著動手的慎司一邊詫異對方的財大氣粗,一邊準備去探探那個躲在紅樓裡的咒靈底子。
說來也奇怪,在發生上次三個怪物傷人事件之前,這裡似乎一直都沒有出過什麼大的亂子。
這說明隱藏在這裡的咒靈要麼是最近才來到的這個村子,要麼就是自控力很強的高等級咒靈,擁有自我追求,所以可以控製本能。
慎司也不確定對方是哪一種。
不過他可以借助其他炮灰,來幫他趟這個雷。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一道人影從最頂層掉了下來,然後啪的一聲糊在了地上,摳都摳不下來的那種。
看著還算完好的這張臉,慎司認了出來,正是前不久進去的流浪忍者之一。
看來這家夥似乎是遇到了硬茬子
“頂層?”
慎司抬起頭看了看,什麼都沒看到。
按照貪婪眼球給予的反饋,那個咒靈應該是在第二層的位置才對。
隨後他馬上意識到自己有些想當然了。
其他人又分不清這些,自然會從最‘可疑’的開始調查。
而整座紅樓又有誰會比那個輕易不露麵的第一花魁更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