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嗎?”樂月手背到腦後,握著散開的頭發,一臉的不可置信。
“咳咳,你猜。”
“你好煩啊,快還我。”
“哎嘿,我就不。”
我握著簪子往遠處跑去,樂月也在後麵追趕,但怎麼也追不上我,我在前麵還時不時的揮舞兩下手中的簪子逗她。
誰知她僅僅追了幾步之後,便不追了,停在原地蹲了下去,捂著腦袋,將臉埋在膝蓋裡。
不是,不會哭了吧?我在遠處看到後心裡有些忐忑,趕忙跑回去。
不是,樂月沒這麼脆弱的吧。
不是,為啥啊,我不就拽了她的簪子嗎。
不是,我該咋辦。
我站在原地一陣躊躇,完全不知道該咋辦了,良久之後,才蹲了下來,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哭了。
“你…………”
“哈哈,讓我抓住了吧。啊!”
我正準備說話關心一下,樂月便一下子撲倒在我的身上。
我估計她原本是想用手抓住我的,可誰知,她似乎用力過猛,一下子就要撲倒在我的身上。
我應激往旁邊一倒,樂月則是一下子撞在我的肚子上,將我的肚子撞的生疼。
“那個……你沒事兒吧。”
“沒……沒事兒。”
“那你還要壓多久啊,很痛的啊,要死了。”我捂著肚子哀嚎道。
“哦哦。”樂月反應過來後連忙爬了起來,坐在地上,一臉茫然,看起來像是被撞懵了。
我也坐起身來,看了眼樂月亂糟糟的頭發,樂月也看了眼我狼狽的模樣。
“都怪你,裝哭,我的肚子痛死了。”
“誰讓你拔我的簪子的,還怪我。”
………………
我站起身來,對著她伸出手,
“起來吧,地上坐著臟。”
“都趴在地上了已經,早就臟了。”樂月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但還是將手搭在我的手上。
我握住她的手,向後一拉,將她拉起來,她的手很小很涼,纖細的手指更是如同藝術品一般的精致。
“你很冷嗎?”
“不冷啊,為什麼這麼說?”
“你手好涼。”
“女孩子的手不都差不多,一看你就沒什麼見識。”
“你說這話,搞得你好像很有見識一樣,在這方麵咱倆可都是一樣的,母胎lo到現在的。”
“切,懶得和你一般見識。”說著她便接著往前走。
“哎,簪子咋辦?”我忙不迭的追了上去。
“你拿著吧,頭發就先散著吧,等到前麵那裡有座位你再幫我弄好。”
“哦,好吧。”
我將簪子放進口袋裡,再次和她並肩走在湖邊,不過現在的她是散著發的,一身白裙也沾染上了些點點灰塵……
…………
之後,樂月坐在在一個路邊的休息用的椅子上,在神秘的藍調時刻中,我再次為她簪了一次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