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被病嬌反派給搶了!
閒得蛋疼嗎?
他語氣不明地說“嗯?你想知道?”
阮綿愣住想知道什麼?
隨即,她小臉爆紅,“你你你……流氓!”
佛祖啊,趕快來收了這大逆不道的孽徒吧!
係統翻白眼都說了佛祖管不到他了。
“沒大沒小,嗯?”
身後那人低沉的聲音沒有半點怒意,但她脖頸間的細帶一鬆。
“啊!”
阮綿低呼,想去接住自己上身最後一塊遮擋物,可……
那人扣住她的手腕,她如他手上的提線玩偶,根本沒有半點反抗力,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為何要遮呢?古老妖族本就不興穿人族的這幾塊布的。”
他還振振有詞呢!biai
阮綿掙脫不了,反抗不得他肆無忌憚的欺負,又羞又氣,“你也知道是古老妖族才這樣,如今,哪個化形妖族還不穿衣物的?”
何況人家原形的時候也有個毛發遮擋,哪個都不會這麼赤條條的好嘛。
這個妖僧、臭流氓!
“不、不許看,你這是犯罪。”
“哦?那你又能如何呢?”
他指尖漫不經心地劃過紅梅,聲線卻清冷禁欲。
少女輕顫著,腰肢一塌,窩入他懷中,仿佛是在投懷送抱般。
是啊,她能如何?
簡直就是申訴無門。
最坑的還是她先挑事,不爭氣的也是她。
她呼吸不穩,眼角眼淚盈盈,“你、你不要這樣了。”
那人緩聲道“剛說想爬床的是誰?”
果然又回到最先的那事了。
這事有必要如此記仇的嗎?
阮綿小聲啜泣,“我不爬了,我不爬了,我剛剛胡說八道的,你彆這樣了好不好?”
“嗯?”
他長指輕捏她的下巴,讓她轉過頭來直麵自己。
對上他清冷俊美又禁欲出塵的容顏,她清楚地看到他瞳孔中的自己有多迷亂慌張,而他呢?
僧衣整齊,衣襟半掩住喉結,若不看他做的事情,此時他依舊是那不染塵埃的佛子,遠離紅塵。
少女眸中水波晃得更厲害了,羞恥又無措,還有那麼一點點不甘心。
憑什麼他能如雲端上的佛,清醒地看著她這個紅塵俗人沉淪?
阮綿想伸手拽他,可她卻如他掌心的小寵物,根本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你放開我!”
“放了,你逃得掉?怎就如此天真呢?”
阮綿咬唇,想做出惡狠狠的樣子,實則卻是奶凶奶凶的,“那、那我就跟你拚了。”
那人笑“跟你的主人拚了?”
阮綿“……”
她心裡小人搖著頭說‘不敢’,但表麵氣勢不能輸人。
雖然她此時的樣子,也看不出有什麼氣勢。
他又歎“我如你的願,你也不高興?恃寵而驕嗎?”
阮綿心虛了一丟丟,語氣弱了下來,“慢慢來不好嗎?”
她才剛化形,進展要這麼快的嗎?
她都沒準備好呢。
那人聲線淡了下來,“敢說不敢做,還是要我遷就你,等你選高興了我再配合?嗯?”
阮綿“……”
他眸色平靜地看著她,“小兔子,你哪兒來的膽子?”
阮綿再次“……”
如果可以,她真的恨不得此時立刻變回小兔子去。
彆看她之前敢咬他敢罵他,就差爬到他頭上作亂去,但事實上,他若是動了真脾氣,她比誰都慫。
他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她被他完全掌控,“今日是你先開的頭,結不結束的權利你以為還在你的手上?或是,你想知道你今日拒絕後的下場嗎?”
此時的男人沒有之前對她縱容和溫柔,有的隻是上位者的高高在上和冰冷的掌控欲。
他能容她有著小寵物的小作小脾氣,卻不允許她踩到他的底線,有要與他這個主人平起平坐的地位是嗎?
所以,若她還敢不識相,不乖乖臣服他的話?
會被他丟出去?
打入死牢,沒有翻身的機會嗎?
少女眸中屬於他的光芒在消失。
可豁出去反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