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被病嬌反派給搶了!
不過,她也不是原身,怎麼可能會眼睜睜地任自己喜歡之人被搶走?
但是,阮綿有點苦惱,話說,他那樣的人,怎麼會被朱玲瓏幾句花言巧語給忽悠了?
簡直不可思議。
還是劇情需求,他被強行降智?
什麼鬼劇情哦?
啊,不管了,反正現在看來,她的情況可比原身好太多了。
原‘阮綿’額,姐妹,我至少遇到的是個真男主,而你呢?
她現在的任務進度其實是負增長吧?
已經睡著的阮綿哈?
係統沒事,睡吧!睡吧!
睡醒兩千積分就沒了。
……
清晨,阮綿坐在床頭打著哈欠,做了一晚的噩夢,腦闊疼啊!
不過,都說噩夢是反的,她怎麼可能會失去兩千積分呢?
“男主角”都對她動心了是不是?
係統……
行吧,她高興就好。
阮綿環顧一下木屋,沒見到那道修長的身影。
壞和尚呢?
不過,她看向床榻不遠處多了一個梳妝台。
阮綿掀開被子走下去看,黃梨木做的,精致的雕刻,打磨光滑的銅鏡,桌麵左右還擺著兩個妝匣,各三層。
她拉開妝匣,裡麵擺滿了各種珠花、玉簪、步搖,還有手鐲臂釧和項圈,以及耳墜等。
哪個女子會不喜歡漂亮的首飾呢?
阮綿驚歎一聲,拿起一支點翠步搖把玩,不禁想他昨夜去哪兒給她找那麼多女子首飾的呀?
記得她昨日清晨嘀咕了一句自己沒法梳妝的話。
那時候他什麼都沒說,沒想到他已經放在心上了。
少女抿唇一笑,明媚若朝陽。
正想著那人,木屋門就被推開,一襲僧衣的俊美男人帶著清晨的寒氣走了進來。
“醒了?”
見到她,他身上的寒意似乎刹那間就消融了,薄唇輕勾,清冷出塵,天人之姿。
少女心跳漏了一拍。
她有些慌亂地“嗯”了一聲。
見她垂著小腦袋在看手上的步搖,男人將手上一籃靈果放到桌子上,朝她走了過去。
阮綿卻下意識退了一步。
他腳步頓住,深眸劃過異色,聲線卻是溫和的,“怎麼?”
阮綿發現自己乾了什麼蠢事後,心裡又急又亂,小臉都漲紅了。
又怕他誤會,連忙抬頭看他,可在觸及他的目光時,阮綿仿佛被燙了一下,又忍不住彆開視線,“沒、沒什麼。”
男人眸光落在少女嫣紅的小臉和緋色的耳垂,唇角笑意濃了濃。
小兔子害羞了啊!
他狀似什麼都沒發現,自然地上前,冷白的手指勾起她的烏發,“不會梳發嗎?”
阮綿搖頭“會的。”
他依然說“坐下來,我給你梳。”
她抬頭看了看他,杏眸水波瀲灩,乖巧地“哦”了一聲。
梳子落在發間,柔和的力量讓她感到很舒服。
透過鏡子,她看著自己身後氣質卓絕的男子正垂眸認真給她梳發挽發。
明明該是那雲端蓮台的佛子,高高在上,俯瞰眾生,脫離紅塵,可此時,他卻親手捧起紅塵,甘願為她染上煙火。
哪個女子能抵擋住?
阮綿隻是個俗人,更擋不住,心悸到沉溺其中。
而昨夜的柳暗花明,隻會叫她對他的溫柔愈發沉迷。
她感覺自己是在冒險的,哪有還沒攻略就先讓自己徹底沉溺其中的?
可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明明是一場豪賭,但她就是覺得自己肯定是會贏。
她在他身上得到隻有安全感,沒有茫然。
淺粉色的珠花彆在發間,桃花開得正好,幾條流蘇垂下,映在她瑩白的雪膚上。
男人雙手扶在她的肩膀,聲線低磁,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頰,問她“怎麼樣?”
阮綿眸光瀲灩,恍惚中,感覺他們似乎是一對夫妻,清晨,溫柔的丈夫為嬌俏的妻子梳發畫眉,耳鬢廝磨地低語。
啊啊啊啊……
她想什麼呢?
才認識幾天,就夫妻了?
“臉這麼紅?”
冷白的長指輕撫她的臉頰,男人低低一笑。
阮綿被他笑得越發不好意思,她杏眸瑩潤,小聲地控訴他“主人,你彆再欺負我了。”
“主人”這個稱呼在她嬌軟的紅唇裡喚出來,可真叫人……
男人喉結滾動,高挺的鼻梁蹭在她耳垂,“再叫一遍,嗯?”
少女嬌軀輕顫,紅著小臉拒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