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被病嬌反派給搶了!
珊瑚快速地跑到阮綿麵前來,“主子,真的是你嗎?”
都這樣了,阮綿隻能承認了。
她頷首“是我,珊瑚,好久不見了。”
珊瑚倒吸一口氣,欣喜若狂,“主子,您沒事,真的太好了。”
阮綿抿唇笑了笑“嗯,我很好,你們呢?這些日子可有受什麼委屈?”
珊瑚神色很溫柔,“我們也都好,主子,這段時間,您去哪兒了?”
這個啊……
阮綿下意識轉頭看向某個男人。
珊瑚也看去,呃……
她腦海裡突然就浮起剛剛的畫麵,一個氣質卓絕,本該是四大皆空的出塵佛子,卻抱著一個淺藍色裙子的少女,耳鬢廝磨,親密無間,宛若一副畫卷。
但,這樣的畫,卻是不容於世的。
所以,主子和這位佛法高深的靈山寺老祖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阮綿啊這……
情、情侶?
阮綿小臉微紅,兩人該做不該做的,什麼都做了,連神魂雙修都有過,說是道侶也是不為過的。
見主子這樣,珊瑚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神色很複雜。
隻看從前高冷、斷絕情愛的主子如今滿是少女的嬌羞,便知她對旁邊那位深不可測的靈山寺老祖是付出真心的。biai
可是,密宗第一魔女與正道地位超然的靈山寺老祖?
這可真是……
珊瑚也想抹臉了。
主子果然不愧是主子!
阮綿啊,也就一般般,不值得有什麼好驕傲的。
係統她不是在誇你好不好?
阮綿輕咳了一聲,轉移了話題,“這兩日,你們一直都在這兒等我們嗎?”
珊瑚點頭,隨即她想到現在湛寂大師抱在懷裡的那隻小白兔。
呃……忍不住看向自家主子。
那是主子的本體?
若是從前,誰也不會想到的。
但如今?
換下了從前成熟的妝容和衣著打扮,如今的阮綿,一襲淺藍色長裙,簪一支步搖,素麵朝天,眉眼恬靜,笑容甜美,如那二八少女,清純乾淨,明媚動人。
確實似那月宮中的仙兔下凡。
一樣的容貌,不一樣的氣質,與以往狀若兩人。
但同身為女子的珊瑚,卻是明白主子的變化的。
曾經的她孤身作戰,不得不把自己從上到下武裝起來,再軟的心腸和氣質,在那樣的魔窟,也必須偽裝成鋼筋鐵骨。
而現在,卸下了密宗的重擔,又遇所愛之人,自是整個人都柔軟下來,回歸自己最真實的模樣。
珊瑚是為自己主子高興的。
也為她憂心著,畢竟,她與湛寂大師的立場本是對立的,何況對方還背著一個出家人的身份。
想在一起,會遇到的阻礙和磨難可想而知。
會這麼想,珊瑚純屬是對湛寂了解太少了。
但也無可厚非,誰叫某位大佬就喜歡玩角色扮演,不小心就跟自己的小媳婦成了對立陣營了吧?
當然了,這對某人來說,真不是什麼問題。
可不是誰都有他那樣的實力和強大心態的。
珊瑚小心又憂愁地瞅了湛寂一眼又一眼。
隻是,主子的感情問題,她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按捺下憂慮。
阮綿看出了珊瑚對她的關心,心下微曬,也同樣看向男人,目光頗有些不好說。
湛寂挑眉,漫不經心地說“有何好擔心?”
或許從前阮綿還會心有疑慮,但現在她是真沒有了。
她其實是想到唉,她以後的魔女之名怕是要更盛了。
勾引佛家得道高僧,嘖嘖,這罪孽深重的?
要換成從前,阮綿指定還會想著,她是不是某人修成正果中所謂的“魔女的考驗”?
喜感中又有著藏不住的心酸悲涼。
但,那般宛若滅世的雷劫下,他都能為她擋去,更彆說其他的了。
不過阮綿沒有,珊瑚卻有。
聽湛寂這樣不上心的話,她眉頭緊皺,覺得這和尚是不是對主子不夠用心?
該不會就是那套什麼出家人入紅塵修行,然後等什麼頓悟大愛後就脫身離紅塵,最後成就功德圓滿的高僧吧?
啊呸!
這種事情,在珊瑚看來,就是臭男人提起褲子翻臉不認人。
拿一個女子的感情來當成自己曆劫證道的踏腳石?
狗屁的功德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