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鬥羅,立誌要做教皇!
有那麼一瞬間,比比東恨不得直接破罐子破摔,當場擺爛,掀開被子,讓胡列娜好好掌掌眼!
比比東倒要看看,以月開那三寸不爛之舌,到底能不能舌燦蓮花!
隻是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便被比比東壓下去了,倒不是什麼理智尚存,在此兩麵包夾之勢下,比比東哪裡還有什麼理智,不過是當比比東響起“舌燦蓮花”四個字的時候,險些心神失守,嬌軀微微一顫,不敢再做多想
也不知道胡列娜和獨孤雁有沒有被被子裡的這個混賬這麼對待過!
還是說,自己是第一個有這種待遇的?
念及此處,比比東又是一顫,竟情不自禁的歡喜了起來。
比比東連忙將這些胡思亂想驅逐出去,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胡列娜,有心製止胡列娜,卻也不想打擊胡列娜。
胡列娜好不容易想拉近和自己的關係,此時喝止胡列娜,未免有些殘忍了。
好歹也是孩子的一片孝心啊!
而且現在讓胡列娜離開,不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如此想著,比比東索性反客為主,主動開口道“也好,開兒那混賬也不知道又去何處鬼混了,成天不見人影,還是娜娜貼心,知道關心老師!”
說著,比比東還沒好氣的拍了拍被子。
胡列娜聞言卻是乾笑了一聲,愧疚的同時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畢竟和月開比起來,自己這個做徒弟的才是真的不稱職啊!
而且要說起來,胡列娜也覺得比比東冤枉了月開,畢竟從晉升魂帝出關之後,月開便一直陪著她和獨孤雁,直到今天早上才有了一息空閒,想來月開也是乏了,這才找了個地方放空自我——畢竟昨夜炮火連天的,獨孤雁和胡列娜都累得夠嗆,想來月開也該累了。
隻是這話顯然是不能和比比東說的,否則哪還有臉見人
見胡列娜臉色泛紅,比比東不由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隻是難得老師誇獎”胡列娜連忙搖頭,訥訥答道。
比比東不疑有他,也不免心中悻悻。
說起來,她的確疏忽了胡列娜的感受,都怪月開太纏人了,讓她不止是誇獎,就連和胡列娜見麵都很少。
明明以往胡列娜還會偶爾前來詢問修煉上的問題的。
念及此處,比比東又拍了拍身下的被子——被子下的家夥越來越放肆了,就連對他的鎮壓,都有些有心無力了!
也不知道月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竟真能讓人四肢無力
若非胡列娜就在眼前,比比東真想掀開被子好好看看,這家夥的舌頭到底是怎麼長的!
另一邊,胡列娜也已經來到比比東身後,索性胡列娜並沒有月開那種另類的癖好,喜歡從足底按摩開始,否則比比東還得想個辦法敷衍過去。
胡列娜隻是很尋常的幫比比東揉捏緊繃的肩膀。
必須承認的是,胡列娜的確和月開學到了不少東西,但胡列娜也發現,比比東似乎不止心神被邪氣折磨的憔悴虛弱,整個身體也都時刻緊繃著,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對此胡列娜也沒什麼好辦法,隻能儘其所能,多少讓比比東輕鬆一二。
很快效果就來了,而且出乎胡烈安意料的好!
在胡列娜一絲不苟的按摩之下,比比東原本緊繃的身軀逐漸鬆弛了下來,最後更是半邊身子都徹底放鬆了下來,無力的倚在胡列娜懷中,一張精致到無可挑剔的臉上泛著潮紅,嘴裡發出意味不明的哼吟聲,身軀更是時不時的顫抖一下
胡列娜倒是沒有聯想什麼,她隻是覺得,比比東一定是被邪氣折磨的狠了,這才憔悴至此,根本無法維持平日裡高貴而不可侵犯的模樣
想來也是,又有誰真的能夠做到不食人間煙火呢?
是人就有脆弱的一麵,無非是為不為外人所知罷了,胡列娜慶幸自己看到了比比東脆弱的一麵,這至少證明,在比比東心中,她是值得信賴的對象。
但胡列娜卻又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比比東身上散發出來的魅力,讓她這個女人都不免食指大動,有一種寧願拋諸一切也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胡列娜連忙將這大逆不道的念頭從腦海中驅逐了出去,眸光更是不敢落在比比東身上,緊緊的盯著前方,目不斜視。
與此同時,胡列娜也在心中感慨,自己老師當真是世間神女,豔絕群芳卻又高貴雅致,恐怕唯有風華絕代四個字方才能夠形容比比東了!
比比東哪裡知道她在胡列娜心中竟有如此地位,此時的她可謂是有苦說不出——早知道說什麼也不讓胡列娜留下了,月開這家夥慣會見縫插針,明明比比東已經無力再壓製月開了,偏偏月開像是玩上癮了,分明就是等著看她的洋相!
又是一聲柔媚而壓抑的輕吟,這一次,不止是比比東,就連胡列娜都是嬌軀一顫
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難不成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能夠出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