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地煞如意冊!
不管眾人的臉上有多麼地不可置信。
張遂依然堅持那些青衣衛就在前方,而且都聚在一處。
程鬆低聲問程棣道“這位張公子到底靠不靠譜啊?”
程棣也有點撓頭,但還是堅持點了點頭,道“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是很靠譜的,我們就跟著他的指引過去看看吧,反正也不遠。”
程鬆無奈地點點頭。
於是眾人準備好馬匹,根據張遂指出的方向出發。
跟在張遂身邊的高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張遂轉頭對著他笑道“高手兄,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你這副模樣有點不符合你的人設呀。”
高守雖然聽不懂人設之類的話,但也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張公子剛才施展的是貴門派的功法?恕在下學疏才淺,聽都沒聽過啊。”
周圍的人也都豎起了耳朵。
張遂哈哈一笑,道“此乃我師門不傳之法,扔鞋辯位之術,沒有幾十年功力可是練不了的呀!”
眾人聞言,也知道他是玩笑之言,但既然他不想說,也沒有人會刨根問底。
按說四五裡的路程,一行人騎馬的話,不到一刻就可以過去,但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奔行了近半個時辰,一行人還是沒有到達那青衣衛聚集的地方。
張遂感到有點不可思議,一旁的程鬆卻已經習以為常。
程鬆道“在幽離之地的範圍裡麵,時間和距離有時是靠不住的。”
一旁的程棣也表示讚同,道“原來幽離之地的範圍還沒這麼大,那個時候還能自由進出,我們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但對於解決之法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張遂點點頭,再次施展識地之術,讓他感到驚奇的是那些人的聚集之處,這時候居然在他們的身後方向。
張遂連忙勒住坐下的馬匹,示意先停下,程棣見他的動作,立刻一聲輕喝,舉起右手做出一個手勢,周圍的青衣衛立刻齊齊勒住韁繩,兩個呼吸之間就已完全停住,當真是令行禁止。
程棣催馬來到張遂身旁問道“張公子,有什麼不對嗎?”
張遂感受著腦中的信息,口裡喃喃道“奇怪,走過了?”
程棣一愣“走過了?”
張遂點點頭,道“調頭,我們往回走。”
程棣也不多問,隻是做出一個手勢,那些青衣衛立刻前隊變後隊,調轉馬頭。
張遂見沒有人質疑,還有點意外,他還在想著怎樣給眾人解釋,看來他想多了。
一抖手中的韁繩,眾人再次出發。
這一次奔行沒有多久,就看到前方有一座大院冒著黑煙,一群身穿黑衣臉戴麵具的人,正在圍攻那處大院,往那處大院裡扔著火把。周圍地上還躺著一些人,生死不知。
張遂臉色一變,急聲道“快快過去支援那院中之人,裡麵就是青衣衛的那些兄弟!”
程棣和程鬆對望一眼,雖然沒有看到院裡麵的人到底是不是青衣衛,但出於對張遂的信任,程棣還是下令道“留下兩人配合方雄和高守護衛著張公子,其他人跟著我上!”
話音剛落,青衣衛隊伍裡立馬分出兩人來到張遂身邊,和高雄高守兩人將張遂護在中間。
剩下十來名青衣衛,立刻聚攏在程棣身邊,抽出手中兵刃。
那程鬆沙啞著聲音道“我為前驅,其他人成雁翎之勢,隨我殺敵!”
程棣見程鬆搶先發令,也沒有反駁,一方麵他知道程鬆是擔心他的安危,另一方麵以現在程鬆的身手,比他更加合適擔任雁翎陣的鋒頭。
一行人排成陣型,向那些圍攻大院的黑衣人殺去。
雙方剛一接觸黑衣人就倒下了四五個,主要是程棣一行出現得太過突然,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等黑衣人回過神來,有了準備之後,程棣等人再對付起來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程棣等人也是見好就收,騎在馬上繞了半圈,在外圍站定擺出陣型,與那些黑衣人對峙。
黑衣人也停下了圍攻大院的陣勢,聚攏過來,看樣子有四五十人左右,一方麵警惕著大院,另一方麵和程棣等人人形成對峙。
程鬆突然向著大院方向大聲道“我是青衣衛程鬆,院子裡的是什麼人?”
周圍人聽他突然出聲,都是一愣。
院子的圍牆上突然冒出一個人頭,驚喜地答道“程都頭,是我啊,杜高!還有幾位青衣衛的兄弟也都在此處!”
又看到騎著馬站在程鬆身旁的程棣,更是驚喜過望,大聲叫道“程統領,真的是你嗎?你們怎麼也會進入此地?”
還不等程棣回答,那人就回過頭對院中其他人叫道“兄弟們,是程統領來救我們啦!”院落中響起一陣歡呼聲。
這時對麵黑衣人群中,走出一個身材高瘦的黑衣人,和其他黑衣人的麵具有所不同,他臉上的麵具額頭上描繪著一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