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莫怕,這一劍平平無奇!
謝安等人通過法陣,葉目清則跟在謝安身後。
看他的神情,想來是有心思。
“主人,那大人為何突然如此好心。”
謝安沒有回頭,他一邊行走,一邊四顧。
“好?”
“我可差點死在他的手上。”
葉目清睜大眼睛,他隻看到那守衛的異樣。
至少,他之前對謝安有過殺意。
當他殺了那個胖子修行者後,再看向謝安時,原本冷淡的美目當中,多了一些柔和。
像是鐵馬當中的一抹紅綾,一閃而過,卻異常奪目。
葉目清當然不理解,也不知道期間發生了何事。
他隻知道,原本冷若冰霜的金甲守護性情大變,竟忽然飄出一枚納戒,要贈與謝安。
葉目清知道定事出有因,卻無論如何也想不道理。
“那他為何要給主人納戒?”
“主人為何不要,反而還要贈與對方?”
葉目清壓低聲音。
他們入城時的異常經曆,早已儘入他人眼目。
在他身後,已有不知道多少目光,在兩人一猴的身上徘徊。
海化川中雖有明文禁令,不可殺人。
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不排除有更多的人私下窺探。
謝安,便是擔心如此。
他雙目四顧,準備找尋臨時歇腳處。
經過今日的變故,他隻想先躲過風頭。
“我用計殺胖道人,是借刀殺人。”
“那金甲不傻,他將納戒給我,是想拉我下水。因為,他不道胖道人身後是否有其他強者。”
葉目清低頭沉吟,他再次看向謝安時,目中多了一絲恐懼,也多一絲敬佩。
他知道謝安說的很有道理,正是因為如此,反而讓他有些看不透了。
眼前之人,果真隻是一個少年?
單單是從心性看來,絕對要比他這個殺手強上太多。
葉目清耳畔,謝安又道。
“在城門之前,我若是接了金甲的納戒,縱使是在主城內,也會屍骨無存。”
“為何?”
葉目清問道。
“你是想說,城中有禁令,不能殺人?”
葉目清頷首。
謝安冷聲道“你做狼,能活到現在,真是不易。”
葉目清心中不快,但他默不作聲,繼續聽謝安解釋。
“守城的金甲,殺了胖道人,定是發現納戒中有太多積蓄。”
“他不敢獨吞,所以,為了轉移危險,他故意拋出一枚納戒給我。”
“其用心險惡,就是想給人造成假象。”
葉目清心頭一驚,目光微微一抬,看向謝安。
他突然覺得,隨著謝安的分析,他竟然感覺到一絲涼意。
在這炎炎夏日的豔陽下,他竟驚出些許冷汗。
“他是想給人造成一種假象,其用心險惡,有三”
“其一,胖道人的財物在我身上,而我是八品練氣境,誰人不能拿捏?”
葉目清頷首。
他知道謝安說的正確。
當你沒有足夠的實力守護財物時,那所有的靈石寶物,都將會招惹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