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跟著莽漢去逃荒種田!
“是呀,得帶著。”
蕭澤煜也不跟他解釋鬼母是誰?蘇青給她女扮男裝沒人認得出來,外表看她就是一個乾瘦的小老頭。
“累贅啊,進山抬著他怎麼走?”
秦鐵想勸蕭澤煜放棄帶著鬼母。
“她認識路。”
蕭澤煜隻是簡單的解釋一句,見手下人把鏢車都套好了,進屋和掌櫃的把賬結了,掌櫃的收了銀子態度非常好,一直把他們送出門
“客官慢走,以後常來小店。”
蕭澤煜笑著敷衍“一定,一定。”
有了官府的通行證,他們很輕鬆的就離開了涼城,走出涼城後看到厚重的城門在他們身後關上,城內想要出城的人都羨慕的看著他們。
路上秦鐵不時催促快一點,快一點,蘇青和蕭澤煜發現一件事,他竟然沒有交通工具?
身中劇毒,不帶隨從還沒有交通工具?
那他是打算爬著去苗家山嗎?
蘇青和蕭澤煜不動聲色,蕭澤煜在路上還和秦鐵探討機關的事,但這個秦鐵根本就不接他的話茬。
蕭澤煜討教的多了他就閉上眼睛裝睡,蕭澤煜看到他的反應眼中寒光閃動。
“聽說你中毒了,我幫你把把脈。”
蘇青突然伸出手抓住秦鐵的脈門,秦鐵本能的抗拒,皺眉往回抽手。
蕭澤煜在一旁助攻“我朋友號稱中原小神醫,有她出手相救,秦爺的毒就能去根。”
“不需要。”
秦鐵還是在掙紮,非常不願意讓蘇青碰觸他。
蘇青才不管他抗拒不抗拒的,抓著脈就不鬆手。
他雖然中毒了,而且這毒看起來很凶猛,但他的五臟六腑像是戴上了金鐘罩被保護的好好的,毒性根本沒有傷到五臟六腑。
按著他和蕭澤煜說的話,已經中毒一個多月了,早就該毒氣發作,命喪九泉了。
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個毒藥是看到他們之後吃的,並且事先吃了保護內臟的藥物,所以才會是這種現象。
“秦爺這毒是什麼時候中的?”
蘇青放下秦鐵的手腕,不動聲色的問他。
秦鐵瞪了她一眼不予回答,還使勁甩了一下手腕,一臉的嫌棄。
“秦爺說他是一月前中的毒。”
見秦鐵不回答,蕭澤煜就幫他回答。
“是嗎?那敢問秦爺是否解過毒?”
蘇青微微一笑,盯著秦鐵的眼睛看,秦鐵被她看的有幾分不自然,索性彆開臉不搭理她。
“把藥吃了,保你死不了。”
蘇青拿出一顆青色的藥丸遞給秦鐵,秦鐵看著那藥丸眼神閃爍,抬頭看著蘇青冷颼颼的目光,他不淡定的問
“這是毒藥。”
“是的,以毒攻毒,可保秦爺安全。”
蘇青也沒有否認,這就是毒藥但是能克製你體內的毒藥。
“我不吃,你想害死我。”
秦鐵聽到毒藥兩字馬上搖頭,但蘇青既然想給他吃藥又怎麼會聽他的,抬手點了他的定身穴,捏開他的腮幫把藥丸扔進去。
秦鐵想用舌頭把藥頂出去,怎奈那藥丸入口即化,由不得他不吃。
給秦鐵喂完藥蘇青也不給他解穴,就讓他那麼一路瞪著眼珠充滿恨意的看著自己。
兩個時辰後,穴道自然解開,秦鐵馬上大怒衝著蘇青發飆
“你給我吃了什麼?你這個惡毒的女惡毒的壞人。”
秦鐵在大怒中脫口罵出,卻在罵到女字時候戛然而止,改口為壞人。
“你是不是想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蘇青卻不讓他蒙混過關,冷著臉問他。
“對,我就是想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見瞞不過去了,秦鐵索性大方承認“我早就看出你是女扮男裝了。”
“是嗎?秦爺好眼力。”
蘇青冷笑一聲,她的易容還是非常厲害的,舉止也絲毫沒有女人的做派,這個秦鐵隻是一個會做機關模具的江湖人,怎麼有這麼好的眼力?
“哼,我在江湖上跑的時候,你們還是娃娃!”
秦鐵一臉高傲。
蘇青不再搭理他,剩下的路程都是閉目養神,她這樣秦鐵反倒不安,不時的檢查自己身體的反應,蘇青塞到他嘴裡的毒藥,總是他心頭的一根刺。biai
晝夜兼程,四日後到達運城,蕭澤煜先帶人把押送的皮子找皮貨行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