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跟著莽漢去逃荒種田!
“他怎麼樣?”
蕭澤煜問軍醫,軍醫忙稟告“稟少主,他死不了,隻是有點失血過多。”
“好,你下去吧!”
蕭澤煜抬手讓他離開,北蠻主帥見蕭澤煜和蘇青來了就哇哇大叫,對著她們破口大罵。
蕭澤煜精通幾個國家的語言,聽出來他是在罵
“你們以多欺少算什麼英雄?”
蕭澤煜冷笑道
“和你打的隻有一個人,哪裡來的以多欺少?你連我們的這種地的老百姓都打不過,還好意思在這叫喚?”
鐘勇嚴格上說不算蕭家軍裡的兵將,他還真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
“我不信,他拿著兵器呢!”
北蠻主帥說什麼也不願意承認自己輸給了一個種地的莊稼漢,瞪著牛眼珠跟蕭澤煜強。
“不管你信不信他都不是蕭家軍的軍將,現在不要說這些廢話,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敢說一句假話我就把你五馬分屍了。”
蕭澤煜居高臨下看著已經當了階下囚還咋呼的北蠻主帥,威嚴的帝王氣派把這個北蠻主帥震住了。
五馬分屍?他是皇上嗎?
“你稱帝了?”他忍不住問蕭澤煜?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回答我的問題你會好過一些。”
有士兵幫蕭澤煜和蘇青搬來椅子,蕭澤煜坐下後目光灼灼的看著北蠻主帥
“你們的大殺器是誰做的?”
聽到蕭澤煜問北蠻主帥也沒隱瞞,很驕傲的對蕭澤煜說
“是我們的天師。”
“他叫什麼名字?是不是中原人?”
蕭澤煜皺眉問道,如果秋永康還活著,短短時日就能坐到天師?還能說服北蠻皇帝攻打墨城麼?他迫切的想知道這個天師是不是秋永康。biai
“不是,他是我們北蠻國的通靈人,能和天神通話,天師說的話就是神對我們的提示。”
提起這個天師來,傲慢的主帥突然一臉崇敬,用剩下的單掌行禮。
這些蠻族人很信奉這些,他們的天師就是那種薩滿,也就是個跳大神的,有著僅次於皇帝的地位。
蘇青和蕭澤煜對視一眼,這聽著不像是秋永康啊?
蕭澤煜又問北蠻這個主帥
“二十多天前,有沒有一個漢人去你們北蠻?”
“沒有,我們不許漢人進入,隻要是漢人全部殺了祭天。”
北蠻這個主帥一臉傲慢,說的時候眼睛看著蕭澤煜和蘇青,就好像不是他落在他們手中,而是蘇青和蕭澤煜落在他手中等著他決定生死。
“那可真是巧了,我們也不許北蠻人進入,隻要進城殺無赦。”
蕭澤煜站起來彈了彈身上的灰塵,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殺氣騰騰的話。
“要殺要剮隨意,我烏爾汗不在乎。”
這位還耍鋼條呢!
“咱們兩國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為什麼突然進犯?”
蘇青走到烏爾汗麵前,看了眼他還在往外滲血的肩膀,冷聲問道。
她說的是中原話,蕭澤煜幫她翻譯了一下,其實蘇青能聽懂烏爾汗的話,她有翻譯機,但她不想費心的說北蠻話。
烏爾汗沒瞧得起蘇青,在他們北蠻女人還不如奴隸值錢,她們隻是男人發泄欲望的東西,除了地位尊貴的皇族女人,其他的女人都是下等人和牲畜一樣隻配做他們。
烏爾汗傲慢的看著蘇青“你一個女人沒資格跟我說話。”
他話剛說完,蘇青就抽出軟劍在他傷口上砍了一劍削下薄薄的一片肉,可這也夠讓烏爾汗疼痛了,他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珠,咬牙硬撐著!
蘇青冷冰冰的看著他的眼睛,再次舉起寶劍削向他的肩頭,又是一片帶著骨頭的薄肉,疼的烏爾汗渾身發抖,他還硬撐著沒有喊出聲,就見蘇青麵無表情的再次舉起寶劍,他氣急敗壞的罵上了
“你給我一個痛快。”
蘇青也不說話,就像是削鉛筆一樣一片一片的往下削著玩,疼的烏爾汗牙都快咬碎了。
這他娘的是女人嗎?閻羅王也沒她狠。
蘇青看著烏爾汗流血的肩膀,寶劍再次放在上麵,冷沉的聲音像是臘月的風帶著令人膽寒的煞氣命令
“說!”
“老子就不說,你他娘的殺了我吧!”
烏爾汗捂著流血的肩膀,咬牙硬扛。
“很好,看你能抗多久。”
蘇青掏出一瓶藥來,烏爾汗緊張的瞪大眼睛“你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