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歌壇之隱神!
江清川這麼拍著胸脯向陳瓊琚保證搞定韓嘯天,其實還有另一個目的——馬上就要去閩南參加沈柏輝婚禮,江清川得向陳瓊琚請假。
不過他那點小心思,陳瓊琚怎麼會看不出
“好了好了,拍攝不差你這幾天,帶丫頭們安心去伍柏婚禮吧。”
“謝謝……咦,您不去?”
陳瓊琚淡然一笑
“我和這位伍柏的聯係其實全在你們,幫我送上祝福就好了……唉,人老了,不願意長度跋涉……”
江清川能理解陳瓊琚,畢竟她和沈柏輝不熟。而沈柏輝之所以發來請柬,其實也是間接傳達請假的意思,陳瓊琚都知道。
“對了清川,主題曲什麼樣了?”
江清川被問了個愣神,然後懊惱地一拍額頭。
見他這副樣子,陳瓊琚略顯失望
“你現在也是大忙人,聽說前不久還給奧運開幕式出了不少主意,還幫著彩排,肯定很忙吧?沒事,我這不急……”
江清川確實給忘了個乾淨,但見到陳瓊琚失望的樣子,江清川心中一緊
“倒不是忘了,而是小樣已經錄好,隻是這次來的突然就沒帶……不如這樣,我讓琳琳現場給您清唱。”
……
譜主旋律很容易,但在這古裝影視基地裡找一把趁手的樂器就有點難。趁著馮蔓琳熟悉旋律這空檔,江清川不知從那抄來了一把琵琶。
“唉,不會用,隻能湊合試試……”
然後在陳瓊琚等一大幫人瞠目結舌的聚焦下,江清川橫抱著琵琶,用彈吉他的手法撥弄半天,居然還真給他找到了調門!
千萬彆以為這麼彈真的可以——若不是江清川耳朵對音頻震動異常敏感,是根本不可能彈出效果的。
馮蔓琳看譜速度很快,加上江清川若有若無的伴奏,她悠揚的聲音緩緩飄了出來
“……
紅塵自有癡情者,莫笑癡情太癡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哪得梅花撲鼻香?
……”
江清川這琵琶彈得一點鏗鏘都沒有,但現場沒人說他,都被這古樸的旋律和歌詞吸引了去。
“……
問世間情為何物?隻教人生死相許!
看人間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
……”
空靈的聲音在劇組小院的上空飄蕩,久久揮之不去。
陳瓊琚已經聽走了神,望著遠處暗弱的燈光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葉語嫻等幾個女孩眼中卻晶瑩剔透,仿佛心有所感,而張佳月最直接,那比例奇大的眼睛裡已經噙滿淚水。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
散場後,江清川帶著幾個女孩吃了頓宵夜,但一直嘰嘰喳喳的女孩們此刻卻顯得有些沉悶,點的當地小吃也沒吃幾口,隻能打包回了酒店。
“都怎麼了?不是挺喜歡說話的嗎?”圍著酒店的大床坐下後,江清川問道。
張佳月癟著嘴回應道
“還不是你那首歌!”
“歌怎麼了?”
“好悲涼啊!”
“哪裡悲涼了?”
“不知道……哎呀反正就是悲涼嘛!”
小穆老師摸了摸張佳月的頭說道
“其實不是悲涼,是一種惆悵——不癡情不懂癡情苦,但癡情更苦。”
不愧是老師,這總結做的,江清川這“原著”都自愧不如。
小穆老師話音一落,四個女孩目光齊刷刷看向江清川。
“咳咳……天氣涼了,我們就寢吧。”
江清川一縮脖子,忙轉移話題。
“你,去睡沙發……”葉語嫻冷冷地命令道。
“憑什麼!這麼大床,能睡下我們幾個的……”
結果這話一出口,迎麵飛來幾個大枕頭直接把他拍下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江清川神清氣爽——雖然在她們麵前不好意思開口,但江清川最後還是趁黑摸上了床,摟著幾個女孩美美睡了一晚,而這些丫頭裝模作樣推諉一番後,也就順著他的意思,沒再掙紮。
當然,拍了一天戲也趕了一天路,大家都累了,所以這一晚安靜得很,沒什麼香豔的事發生。
因為隻請三天假,所以江清川起床後忙著訂機票,然後加上保鏢大光頭夜鴞一行六人,早早便飛去相隔不遠的閩南夏口市。
……
沈柏輝的這場婚禮沒有請專業的籌劃團隊,而是被紀佩慈大包大攬下來。在向沈柏輝征詢會場規模和親友數量的意見時,沈柏輝還是選擇了低調,所以他的婚禮並不是上世那些個藝人結婚似的場麵巨大——為了保護愛人黃家璐,他不想太多人知道他的婚姻。
除了雙方父母,他隻請了當年超越的同僚和在台島時為數不多的好友,比如玉林、比如陳思樺。
沈柏輝老爹老媽知道兒子現在地位超然,但這種“超然”也就是在腦海裡有個模糊的概念而已。本來老兩口還惦記在村裡張羅一下,按傳統請街坊鄰居和村民們吃三天流水席,但沈柏輝一句話說得老兩口啞口無言——
“你們兒子現在是明星,恐怕到時候滿地記者名人,村民還吃什麼席啊。”
既然兒子不願大張旗鼓張羅,老兩口也就由得他——流水席等婚禮後麵再偷偷補上也不是不行。
婚禮計劃的規模不大,但紀佩慈可不想現場效果也平平淡淡。夏口市本來就很小,露天的私人會場並不多,在龍星河的幫助下,紀佩慈選擇了城郊一間足能容納下千人的度假酒店,整場包下七天。而酒店一層背麵有個大花園和草場,與一樓的商務會場相連,在玻璃門全部撤掉、紅毯鋪開的情況下,剛好是個完美的婚禮主席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