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摘掉了他\她頭上的驅邪符之後,這隻白衣又反手握住了我拍在男人胸前的手。在握住我的手的同時,那隻白衣的手上也冒出了幽綠色的陰氣。
這股陰氣與我體表的金光不斷碰撞,相互消磨,居然讓我身上的金光咒變得有些黯淡。
“我去”
我咽了口唾沫,隨後便開始瘋狂運轉起了體內的炁來對抗那股陰氣。
隨著我炁的運轉,我身上原本有些黯淡的金光開始大盛起來,甚至整個房間都被金光映照的明亮無比,離遠看還以為這屋子裡開了一盞一百多瓦的白熾燈。
我一臉戒備地看著眼前又被衝了身的男人,手裡也掐好了法印嚴陣以待。
眼前這隻白衣實在太過詭異,在我的感知中,她此時的炁場之強甚至超過了我之前在亂葬崗對付的那隻初級紅衣。
白衣的炁場比紅衣的炁場還要強,這種詭異的情況,恐怕就連他也沒見過吧
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了灰袍老道的身影。
如果他在的話,麵對這種情況會怎麼做呢?
不過,如果是他的話,這種情況恐怕輕輕鬆鬆就搞定了吧?畢竟,就連真正的血衣鬼王在他眼裡都是不夠看的啊
灰袍老道學究天人,一身修為更是神鬼莫測。我在山裡跟他修行了數年,也不過學了他兩三成而已。
但他是他,我是我,眼下我也隻能憑自己的手段來搞定眼前的麻煩了。
早知道就帶著法器來了
我苦澀一笑,而後緊緊地盯住了麵前這隻白衣,生怕她再有些彆的動作。
但是這隻白衣似乎並沒有要出手的意思,甚至原本剛才猙獰的神色也恢複了平靜。眼下隻是靜靜地跟我對峙著。
此時,我的右手抵在男人的胸口,那男人的一隻手抓著我的右手手腕。我們就保持著這個詭異的姿勢一動不動。
在經過一刻鐘的對峙之後,我的炁場已然到達了巔峰。就在我有些按捺不住,準備搶先一步有所動作的時候,又一股炁場出現在了我的感知之中。
不過,這股熟悉的炁場是
原本緊閉的窗戶突然打開,一個青衣少女從打開的窗戶中翻了進來。
“柳大仙兒!”
見柳清箐趕到,我大喜過望,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柳清箐的到來對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助力,拋去她本身的修為不算,隻要她拿來了法器,那我就有足夠的把握來搞定眼前這隻詭異的白衣了。
“這麼強的炁場,是紅衣嗎?”
柳清箐來到了我的身邊,低聲問道。
“不是,是白衣。但是比之前咱倆在亂葬崗對付的那隻紅衣隻強不弱。”
我簡單地跟柳清箐解釋了一下,隨後問道
“乾坤囊帶來了嗎?”
柳清箐點了點頭,把手裡拿著的那隻巴掌大的錦囊丟給了我。
我接過乾坤囊之後便從乾坤囊中抽出了一柄木劍。
此時,我法器在手,再加上柳清箐也在身邊,整個人的底氣都足了起來。於是便用殄文對著麵前的這隻白衣說道
“咱們談談,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