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陰人!
我確實不想讓田思玲逗留陽世。
但是我跟諸葛柔所說的理由隻是其中一方麵而已。
最重要的理由,其實是因為田思玲這個紅衣跟彆的紅衣有些不太一樣。
可以說,田思玲這個紅衣太弱了,甚至可以說是弱得出奇。
我之前說過,一般情況下一隻初級紅衣的戰鬥力差不多可以等於一百隻頂級白衣。
但是田思玲這隻紅衣有些不一樣,她的炁場彆說是跟彆的紅衣比了;就算是頂級白衣她都比不過。
要說炁場弱這一點也不是不能解釋,畢竟田思玲的身上既沒有怨氣執念,也沒有通過害人來加強自己;炁場弱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沒有怨氣、炁場這麼弱的田思玲能夠成為一隻紅衣。
我昨天晚上想了大半宿,硬是沒想出個所以然。
最後我也隻能歸根於,田思玲是個變異的紅衣。
但就是這個變異,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不知道諸位還記不記得大明湖畔呸,是石子崗鎮的太叔申。
想當初,我就是因為收了一隻變異的白衣王雪,才和太叔申那個老登對上的。
隻不過和田思玲不同的是,王雪身為白衣,卻擁有和紅衣差不多的炁場;而田思玲身為紅衣,卻隻有和白衣差不多的炁場。
兩者的情況雖然完全相反,但卻都是變異的陰物。
既然都是變異,那麼王雪是人為造成的,田思玲的情況自然可能也是人為的。
畢竟,害死田思玲的那個修行者我可還沒忘呢。
而且據我分析,這個害死田思玲的修行者很有可能是和太叔申一夥的。
太叔申當初搞了一個能把白衣變成紅衣的陣局。
這個陣局雖然被我破掉,但是根據太叔申布陣的材料,我也大致能猜出來這個陣局的原理。
無外乎就是先用手段把陰魂封存在陣局中,然後再用怨氣蒙蔽陰魂的心智,最後再布置一個納陰的陣局,以便被封存在陣局中陰魂可以靠這些陰氣來快速變強。
正所謂天下文章一大抄,陣法之道其實也差不多。
如果能把太叔申之前陣局的完整布置方法搞到手,那麼隻要在一些關鍵的地方稍加修改,應該就可以達到與之前相反的效果。
當然了,上麵這些也都是我的猜測。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陣法大家,你要是問我具體該怎麼操作,那我肯定也隻能告訴你我不知道。
“洛沐?洛沐?”
見我突然沉默,諸葛柔便叫了我兩聲,順帶著拍了我一下
“想什麼呢那麼出神?清箐姐問你話你都沒聽見?”
“啊?”
我回過神來,看向了柳清箐
“咋了柳大仙兒?”
“我剛才問你,你是不是今晚就要送田思玲去投胎。”
柳清箐無奈地說道
“你剛才在想什麼啊,這麼出神?”
“對,正好今晚是田思玲頭七的最後一天了,等過了子時我就直接送她下去好了。”
我討好地對柳清箐和諸葛柔笑了一下
“看來今晚又得折騰兩位美女一晚了。”
送田思玲下去這種事我可不能在寢室做
一來是男生寢室陽氣太重,容易驚嚇到鬼魂;二來
我特麼在寢室點蠟燭燒符紙,萬一被抓住的話這還不得給我記個過啊?
對於這種事情我可不想拖拖拉拉的。
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可不想讓田思玲在我手上待太長的時間。趕緊送田思玲下去,也免得夜長夢多節外生枝。
聽了我的話以後,諸葛柔先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著牙對我說道
“借住就借住,你要是再敢口頭占我們便宜,到時候可彆怪我一把火把你的衣服全燒了,讓你裸奔出去。”
也是在諸葛柔說完話之後我才發現,我剛才說的話似乎有某種歧義,於是打了個哈哈對諸葛柔說道
“口誤,口誤嘛。不過小柔你也是,要不是你說話,我都想不到那一點。你這丫頭思想也忒不健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