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陰人!
丙丁離火符!
南明離火符!
三昧真火符!
太陽真火符!
五陽雷符!
五陰雷符!
七星誅魔符!
破酆都鎮地獄殺鬼符!
二十多道各種各樣的符籙如同批發一般從我的手上丟出,狠狠地砸在了閆嶼的身上。
自從我知道可能要和一個蠱師對上之後,我就和諸葛凜還有林毅討論過,該用什麼手段來對付這個蠱師。
而鑒於蠱師滿身是毒的特點,我們一致認為,與其跟他貼身肉搏,還不如用彆的手段和他遠程鬥法。
所以,這個半個月以來,我每天加班加點,除了上課之外就一直在繪製這些符籙。
當然,以我的修為是不可能在半個月之內繪製出如此之多的符籙的。
畢竟,我又不是我師父灰袍老道;他畫符的時候能夠無需沐浴齋戒,隨手而為;但我可沒有他那樣的修為和境界,我如果想要畫符,那在此之前就必須要沐浴齋戒熏香,求得天時地利人和之後才能開工。
所以這半個月的時間裡,我緊趕慢趕也才繪製出了四五張符籙而已。
至於其他的符籙,則都是我這些年的存貨。
經此一役,我這些年的存貨幾乎全部告罄;剩下的符籙要麼是我師父當初留給我壓箱底的,要麼就是輔助性的符籙,這時候丟出去也沒什麼用。
不過,雖然這一下差點把我的家底掏空,但是在看見閆嶼那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時,我隻感到一陣舒心,在心中積鬱許久的那口怨氣也總算是發泄出來了。
閆嶼這老家夥雖然曾經是那位蠱王的得意弟子,修為高絕,但是由於本命蠱被廢,修為早已難回巔峰;雖然現在依舊也是化境之上的高手,但是比起之前的媚魃不知道要弱了多少。
所以在我這一連串的符籙攻勢下,閆嶼隻能手忙腳亂地招架,此時也是把自己弄了個灰頭土臉衣衫襤褸,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老登,這回不牛波伊了?”
我看著眼前被炸得蓬頭垢麵的閆嶼直接開了嘲諷
“你個老登不是會炸嗎?你他娘的再炸一個給道爺我看看啊?”
“炸?”
閆嶼的眉頭皺了一下,隨後又像想起什麼似的,脫口而出道
“你是那天的那個後生?!”
“你才反應過來啊?”
我眉頭一皺
“你個老登炸了我一身碎肉,你可彆告訴我你把這事忘了?”
“這都多久的事了”
還沒等閆嶼說話,我就聽見我身後的諸葛柔嘀咕了一句,小聲地對柳清箐說道
“看不出來啊清箐姐,洛哥還挺記仇的。”
“他不是記仇。”
柳清箐也低聲對諸葛柔說道
“他就是單純的小心眼而已,你還沒見過他”
柳清箐的話還沒說完,我就直接轉過頭對她們怒目而視。
“好吧好吧,我不說了。”
柳清箐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你繼續。”
“這還差不多。”
看見柳清箐的反應,我這才滿意地轉過身,重新看向了閆嶼。
開玩笑,像我這樣一個風光霽月劍膽琴心的度陰人,怎麼可能小心眼呢?
“你這小後生還真小心眼啊”
閆嶼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後又問道
“既然你現在氣也出了,那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
聽了閆嶼的話,我頓時一愣。
這老東西怎麼突然變了性子了?
剛才還一副要把我除之而後快的態度呢,怎麼這會又軟了呢?
難道
我的腦海中有一道靈光閃過,隨後又不動聲色地對閆嶼說道
“也行啊,隻要你把鬼生子交出來,咱們就一拍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