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陰人!
對於我的話,苗鴻卻沒有任何回應;隻是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睛,看上去好像睡著了一樣。
“替我師父管教?你以為你是誰啊?”
見苗鴻不說話,花鈴便越發得意了起來
“我告訴你,你要是有本事就來,沒本事就趕緊滾蛋,我”
花鈴後麵好像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我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體內炁隨心動,身形一閃便出現在了花鈴的麵前,照著花鈴的臉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花鈴顯然沒想到我出手會如此果斷,躲閃不及之下便被我一巴掌扇中了臉頰。
“你”
花鈴捂著臉,又驚又怒地看著我
“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難道還要挑日子嗎?”
我學著某部電視劇裡的台詞,毫不客氣地回懟道
“小小年紀嘴裡就不乾不淨,我今天就好好給你上一課,告訴你尊重彆人這四個字怎麼寫!現在,給我師姐道歉!”
“呸!我才不道歉!”
花鈴瞪著一雙大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樣看著我
“你偷襲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就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你要是能打贏我,我就跟她道歉!”
“可以啊。”
我活動了一下手腕,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先讓你三招。”
“這還差不多,你”
花鈴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我的一記手刀給打斷;隻不過跟剛才不同的是,這次花鈴對我的攻擊已經有所防備,所以堪堪擋住了我的手刀。
“你一個大男人還要不要臉?!”
花鈴一邊招架著我的攻擊,一邊對我怒目而視
“你不是說讓我三招嗎?!”
“你聽錯了吧?我說的是我先攻你三招,你做好準備。”
我克製住了從乾坤囊裡抽出遁一的衝動,隻是用炁強化了自身的速度,用拳腳功夫招待著花鈴
“這就是要給你上的第二堂課,永遠不要相信你的對手所說的話。”
看著眼前隻是疲於應付我的進攻,連自己的看家本領都忘在腦後的花鈴,我心中冷笑連連。
在戰鬥中,兩個修為相差不多的人如果想要儘快分出勝負,那就要從對方的心態上下手。
而對付這種空有一身修為但實戰經驗基本為零的小女孩,想要搞崩她的心態簡直不要太容易。
隻是被我扇了一巴掌外加激了兩句,這個花鈴就把自己的看家手段全忘了;連最基本的護體毒瘴都忘了開,一身蠱術更是半點都沒用出來,隻是用拳腳跟我硬拚。
可問題是,她一個蠱師,論起體術怎麼可能是我這個自小練劍的人的對手?就算我現在沒用劍,那我的出手速度和力道也不是她能比的啊。
以己之短攻敵之長,這種事無論在哪都是大忌啊!
就好比打遊戲的時候,一個巫醫跟一個等級差不多劍士不用技能互相對砍,那巫醫能砍得過劍士才是有鬼了。
更何況現在花鈴這個巫醫等級還不如我這個劍士高。
看著麵前被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花鈴,我不由得想起了諸葛柔。
有一說一,同樣都是女生,諸葛柔雖然隻比花鈴大了一歲,但她可比花鈴要難對付得不止一點半點。
如果是諸葛柔的話,那她在和我撕破臉的第一時間就會直接與我拉開距離;然後使用丙丁訣進攻,偶爾輔以戊己訣來乾擾我的動作;在最大程度上發揮她作為一個‘法師’手長的優勢。
說實話,每次和諸葛柔切磋,即便我最後能贏下她,那肯定也是慘勝;甚至於有時候我還會在諸葛柔的手上翻車。
至於這個花鈴
這麼說吧,就現在這個情況,我三十招之內要是拿不下她,那我也就甭混了。
“彆、彆打了!”
終於,在被我一腳踹飛出去連帶著撞翻了兩把椅子和一張辦公桌之後,花鈴那帶著哭腔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
“我認輸了嗚嗚嗚”
花鈴搞這一手倒是直接給我弄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