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學一回封於修,走一次無敵路罷了。
鈍沙咀最大的酒吧內,燈光詭譎得讓人眼神迷離,調酒師風騷的扭動著身子,手上動作絢爛,一杯又一杯五光十色的液體倒入了透明的玻璃杯中,不斷變換閃爍的霓虹燈下,吸引著一個又一個饑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靈,肆意發泄著最原始的荷爾蒙。
麥榮恩,外號鯊魚恩,是整個香港曾經號稱拳法最好的人,童年時入了洪門,學了最正宗的一手洪拳,因為天賦極高,很年輕的時候就成了洪門最能打的人,領了雙花紅棍,也慢慢的進了高層。
後來回歸了,有了更好的規矩,黑道也都慢慢轉型洗白,他也轉入了幕後開始經商,涉足了各種餐飲娛樂業。
這家店就是他的產業之一。
店裡最上層的包廂內,整個舞池一覽無餘,麥榮恩摟著兩個看上去科技感十足的豐腴少女,嬉笑娛樂著,周圍一些好友也都各玩各的,豆腐吃的不亦樂乎。
“老大,有人想見您!”
突然一個小弟戰戰兢兢的衝了進來,他臉上掛著驚恐,聲音帶著顫抖說道。
“瑪德,懂不懂規矩啊,不敲門就踏馬的敢進來。”麥榮恩直接拎起桌上的啤酒砸了過去,準頭差了些,擦著小弟的臉頰飛向了門外。
包廂內嘈雜的音樂聲突然戛然而止,隻剩下了男女嬉戲的打情罵俏聲。
另外也並沒有像預想的那樣,傳來酒瓶觸地玻璃炸開的聲音,
隨著音樂的暫停,男女聲音也停了,一道幽幽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不要亂扔的東西啊,要是砸到小朋友怎麼辦?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那些花花草草也是不對的。”
一個白色便服的年輕人,一手按著門邊的多媒體控製器,一手搭著小弟的肩膀,從小弟身旁緩緩的走了出來。
正是韓念,在連續料理了幾個社會小夥之後,他順著口供,摸到了這裡。
“不好意思啊,不請自來,鯊魚恩。”眾人還未反應,韓念幽幽的聲音再次開口道。
“你踏馬誰啊,知道這裡是哪嗎?那群廢物呢,怎麼把你放進來的。”麥榮恩大拇指加上食指中指三指捏著雪茄,吐出來一口長長的煙霧,然後拿著雪茄指向韓念的鼻子臭罵道。
“麥榮恩先生,您把我惹火了,辱罵父母,罪加一等哦,至於你那群小弟,已經該躺的躺,該暈的暈了。”說罷,韓念右肘向後一甩,通報的小弟也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整個包廂裡,除了麥榮恩之外的男男女女已經開始有些恐慌了,縮在一起瑟瑟發抖著。
“無關的人,出去吧,我隻是想跟麥先生打一場而已,沒什麼大事。”
韓念一記後鞭腿直接把門踢成了兩半,要知道這裡作為鈍沙咀最大的酒吧,裝修用料都是用的最好的,這門質量也是極好,用的實木製作的,竟被一腳踢成了兩半。
麥榮恩哈哈一笑,臉色一寒,手一招,包廂裡的人如獲特赦,飛快的跑了出去。
頓時包廂內隻剩了麥榮恩和韓念兩人了,以及一個躺在在地的人。
韓念左腳往後一撥,便把暈倒的小弟撥到了門外,右腳一記低位側踢,一張厚實的茶幾被踢到了牆邊。
麥榮恩眼前一緊,這茶幾重達數百斤,可不是剛才踢門那種比較簡單的事情,這個來踢場子的看來是真有本事了。
一念及此,麥榮恩也是雪茄一按,雙手在麵前的茶幾上猛的向側麵一推,茶幾如在冰上,同樣一下子被推到了門邊。
第一回合,打平!
樓下歌舞升平,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樓上即將發生的大戰。
“洪門雙花紅棍,名不虛傳,據說年輕的時候,麥先生您靠著這雙拳頭,幫助洪門在地下黑拳贏了不少比賽,爭取了不少利益啊。”
韓念簡單的雲手下按掌,慢慢調息著自己的狀態,他不是鐵做的,從門外一路闖進來,雖然沒受什麼傷,但是也耗費了不少體力,此刻稍微回複下,也好進入狀態。
“知道,你還敢來,不怕走不出這個門嘛!”麥榮恩甕聲發問,話語中是他幾十年黑道生涯的狠厲。
接著緩慢擺出了架勢,一手為拳,一手成掌獨留食指,拳為陽,掌為陰,那一指是洪門理念,一指定中原、反清複明、光複中土的意思。
“知道啊,所以更要來。”
韓念擺著架勢,也不著急,隻是回了話,便繼續站著樁維持著狀態。
宗師得成,太極融彙貫通之後,又與演武場大師、宗師們多次爭鬥,他也開始慢慢吸納其他拳法的法、術、道了,不過尚在初期,未有太大進展,所以依然習慣性的以太極為主,太極善守,他也就以守代攻,以逸待勞。
比耐性,很少有人會比得上韓念,還是麥榮恩最先忍耐不住。
“啊!”一聲怒喝。
躍步膝頂!
韓念臉直接一黑,
瑪德,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