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回不來!
“那好,兩間就兩間,我回去就給所長說,全部一下整賣擇買主,分零賣。”王哥說。
“我說嘛,王哥腦筋就是靈活。幫了小弟的忙,還完成了任務。”山椿說。
“哦,這到是。還是要感謝老弟想到零賣這個點子了。”王哥說。
“王哥,那房子的好壞和大小差彆嗎?”山椿又問。
“大小開間都差不多,就是位置稍有差彆。老弟,你有什麼想法?”王哥看著山椿。
“我想請王哥給我留挨著至入歸那兩間。”山椿說。
“哦,沒問題。”王哥答應了。
“王哥我就先把錢給你吧。”山椿拿出二千一百塊錢遞給王哥。
“這是乾啥?事兒還沒成呢。”王哥推辭。
“王哥,你聽小弟說,我敢肯定可以零賣後,你這十一間房子是不夠賣的。我早點把錢給你我心裡穩當啊。”山椿說。
“真的?不夠賣?”王哥有信。
“我敢保證。”山椿拍了拍胸脯。
“那你還是把錢拿著,哥給你留兩間就是。”王哥把錢推給山椿。
“我這裡是二千一百塊,我買兩間,錢就放王哥那兒,我放在身上不方便,這年月扒手又多。是吧,王哥。”山椿推心置腹地說。
“可兩間也不用二千一啊,二千就夠。”王哥拿出一百還給山椿。
“這個一百不是給你的,王哥,你為完成任務,回去找所長說事兒,還不得買個煙、酒什麼的,眼下又過年了,這應該吧。為我的事,不用你化費不是?”山椿說得很誠懇。
“嗬嗬,你個山椿老弟,行。”王哥拿著錢準備走了。
“哦,王哥,要是零賣這事兒能搞定,能不能再給我留兩間?”山椿送王哥出來。
“哦,你還想要兩間?”王哥問。
“我哪有錢啊。就這點都把我老爸的底抽了。我是想我有個朋友有點錢,看能不能勸他也買兩間為王哥分點憂。”山椿說。
“哦,那好,多給你留兩間,挨到你那兩間。如果按你說的買的人多,看形勢,不夠賣,老子就漲價。但,你放心,你這四間不漲。”王哥說。
“多謝哥哥。”山椿送走了王哥。
“你真買?”正勝問。
“錢都給了,還不真嗎?”山椿看著正勝。
“可你把那麼多錢給他,你不怕?”正勝擔心。
“嗬嗬,不怕,王哥是政府的乾部,不會為這些錢不認帳的。”山椿心裡有底。
“可條子都沒寫啊。”正勝又說。
“寫什麼條子,你在場,他還能癩帳?”山椿向前走著。
“也是。但你多給一百啊,是你兩月多的工資了。”山椿有些心疼。
“這一百是你出,也不要你拿錢了,今晚飯錢是你結的,我就不給你了。”山椿認真地說。
“我出,為啥?”正勝不解,以為山椿開玩笑。
“因為我給王股長說了,給你留兩間啊。”山椿說。
“啊,你說留兩間,是給我?要我買?”正勝瞪大眼睛。
“當然。”山椿很篤定。
“我不買,再說我把錢都借給你了,我哪來的錢買?”正勝一臉的苦相。
“放心,到時叫王哥把你的工程款付上一部分不就有錢了?”山椿說。
“他會付款?他會聽你的?”正勝說。
“他是聽你的,到時,你也得準備點禮品,讓王哥去送他所長,要過年了嘛。”山椿說完和正勝分手,去了農廣佼的宿舍。
這天,山椿和吳卉幾個人吃過晚飯後來到清流河邊的小堤壩上,這裡風景很好,河水也清潵見底,小堤壩不高,隻是攔住部份水流不至於快速的全部流向下遊。來水到一定高度,就會從小堤壩隔一米留下的三十公分的缺口流向下遊,流水從缺口奔流出去,在不高的壩前形成水柱,然後在壩下的水麵淺起飛沫和浪花。
水流聲響不大,坐在這裡聊天到是十分愜意。隻是冬天有些寒冷,大家都裹緊了衣服,還好,沒有風。
“山椿,前幾天你借錢乾嗎?”吳卉一直沒弄明白這山椿借那麼多錢來乾嗎。
“有用哈,不過放心,說好了的,每月還十塊,不會懶帳。”山椿笑著說。
“到底啥用?這麼多錢,乾什麼大事?”蔣毅也想知道,隻有張竹看著河水沒有把心思放在這裡。
“我說,幾位,你們是債主不假,但我們還是同學同事吧,還怕我不還錢?彆擔心,我一定還的。”山椿顧左右而言他。
“沒有那意思,我是好奇你借錢乾嗎,與還錢無關。還有你一月還我們每人一十,去了三十,你還夠用嗎?”吳卉說。
“就是,雖說長了四塊錢的工資,也隻有四十一,加上下村補助,一共四十五。剩下十五塊不夠用吧。”蔣毅說。
“我還有財政所那邊補貼五塊一個月,有十九塊了,夠得到用的。”山椿胸有成竹。
“唉,不說你了,我那三百塊你就不用一個月還十塊了,等到時你手裡富裕了,再還吧。”吳卉也是個直爽人。
“那可不行,借錢的時候說好了的,一個月還一十,這個不能變。不過得謝謝卉卉美女姐姐的心意了,以後我有錢了,請你吃好吃的。”山椿心裡有些感動。
“山椿,到底在乾什麼呢?”張竹插嘴一問。
“有點急用,沒乾什麼。不過呢,我到是有些想法,就是不曉得你們有沒有興趣。”山椿說。
“什麼想法?”蔣毅急切地問。
“算了還是不說了,說了也白說,我們大家都沒錢。”山椿覺得這一幫人長遠的看是受製於一個城市戶口,短期看是卡在錢上。
“有什麼想法,說來聽聽。”吳卉看著山椿。
“你吳美女對這些沒心思的,你做好你的工作,找個城裡的好老公嫁了,什麼也不愁。”山椿說。
“我找好老公?什麼是好老公?”吳卉瞪著眼睛問。
“於你來說,找個吃國家糧的,當官的,就是最好的吧。”蔣毅說。
“姐不是那種人,要是那種人,姐也如張承蓮一樣風生水起了。”吳卉說。
“哦,承蓮是哪樣?”山椿問。
“哦,沒哪樣。”吳卉覺得說漏了嘴,立馬收了話。
“那你要哪樣的?”山椿又問。
“我要我心儀的,管他什麼戶口,吃沒吃國家糧,當不當官,有不有錢。”原來吳卉是愛情至上,以前以必須找個城市戶口吃國家糧的理由拒絕蔣毅和蘭田鬆,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