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回不來!
妞兒,古素的女兒。難怪剛才微弱的光線下,總覺得這女人有些眼熟,原來是古素的女兒妞兒。
“妞兒,你真是古素的女兒,妞兒?”山椿有些不知所措。
“是呀,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妞兒沒有一絲兒的張惶,依舊平靜。
“我問你是誰,你沒說吧。”山椿不滿。
“我好幾次說烏木說你是傻椿,不是嗎?”女人十指為梳把秀發理了理說道。
“可沒說是古素啊。”山椿說,心道你這小姑娘,一個短信把我弄的六神無主,那裡有時間去思考這些呢。
“我不是說了嗎,古人的指代。烏木也是古樹的一種,古樹不就是古素嗎。”女人抬腳輕輕問,聲音柔美極了。
“我和你媽媽的關係你是知道的,這麼多年,她和我,還有你梅紅阿姨都是朋友,從來都沒什麼。”山椿正色的說道,
“嗬嗬,你還知道啊。我媽媽叫你傻椿也名符其實啊。”妞兒譏笑道。
“人不能光有性吧。”山椿有自己的原則。
“人也不能光有情吧。水到渠成,順勢而為。莫待無花空擷枝啊。比如,今天,剛才,你山椿都沒要了我,我恨你一輩子,你一定是一個瓜娃子。”妞兒說著,心中卻無比的失落,這個中年大叔為什麼就對自己無動於衷呢,自己沒那魅力?
“這是我和你媽媽之間的事。你不懂。”山椿正色道。
“我當然不懂你們,更不想懂你們。可我知道當年我媽媽沒看上你,可她後悔了,她發現她喜歡你,可你卻隻把她當朋友,硬生生的折磨自己。你痛苦不,我不知道,可苦了我媽,我是知道的。”妞兒有些恨恨的。
“你知道什麼?”山椿問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我媽叫你傻椿時的艾怨。就知道她的苦。”妞兒大聲的說道。
“不是吧。”山椿想起素素,言不由衷的說。
“我以前自己觀察,是。昨天和她談了,我確定了她的苦。”妞兒的話讓山椿沉默不語。
妞兒想起身看著山椿,毛巾被從她身上滑落,堆在了臀部,擋住了她下身,卻把她的肚臍以上全部坦陳在山椿麵前。朦朧燈光中,渾圓的肩膀和纖細的胳膊順溜直長,微突的鎖骨與深陷的粉頸相映成趣,兩嵐如錐的青峰俯視著平坦玉潤的腹麵,一對粉嫩微紅的櫻桃與淺淺肚臍鼎立相視,青絲如黛卻掩不住後背粒粒珠串,唯歎青絲掩麵,看不清妞兒的容顏。
“穿好衣服,坐起來,好生說話。”山椿又用嚴肅的口吻對妞兒說。
“不,我就要橫陳在這裡,我要你要了我。”妞兒不為所動,依然躺在床上。
“不行,心須立即馬上穿好你的衣服,起來,不然,我就走了。”山椿對此毫不讓步。
“你,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我不漂亮嗎?我不青春嗎?我沒魅力嗎?”妞兒高聲地質問,聲音卻有無儘的纏綿和祈求。
“你不好好說話,我就不和你說話。”山椿背過身子不看她,也不再說話。
“要了我吧,傻椿。”僵持了很久,妞兒起身,小聲地說。
“不行,穿衣,快,不然我走了。”山椿站起來,著勢要出去了。
因為山椿清楚了是妞兒,也看聽到了妞兒的言行,就是要逼自己要了她,而不會表演高空飛人。所以他有足夠的底氣命令她。
“你為什麼不在家,跑這裡來?”妞兒穿好了衣服,山椿想轉移話題。
“上午我和我媽談了很久,我明白的告訴她,我要自由三天,一個人獨自生活,處理我的個人事情。也明白無誤的告訴她,我要找你,我要為自己慶典,我也要兌現自己當初的心靈誓言,把自己送給你。讓你把我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然後,輕裝出發,做一個全新的自己。”妞兒眼裡是一份自信和篤定。
“你給你媽這樣說?”山椿不相信一個女兒,個才十八歲的女兒,可以和媽媽這樣說這樣的話。
“當然。”妞兒的回答很乾脆。
“你媽沒反對你?”山椿仍然不信。
“沒反對。”妞兒依然簡潔。
“不可能。”山椿搖著頭,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嗬嗬,老章。哦,我不叫你傻椿了。叫傻椿,那是我媽媽的專利,剛才這樣叫,是想給你一定暗示,讓你猜到我是古素的女兒。可你也見色起意,色令智昏了吧,這麼明顯的暗示卻不明白。嘻嘻,哈哈。都說女人在愛情麵前智商為零,看來男人在色欲麵前智商為負數哈。”妞兒又譏諷道。
“我色了嗎?沒有吧。”山椿有點無言以對。
“可你真沒看出是我的計謀,也沒認出我啊,那不是色欲令你智商下降了嗎?”妞兒不無得意。
“不是,是你說的表演空中飛人大戲,讓我亂了方寸。”山椿實話實說。
“還是叫你老章吧。老章,我媽媽是一個開明的人,你是知道的。我上午和她的談話是女人和女人的談話。不是母親和女兒的說教。你懂吧。”妞兒如一個乖乖女兒似的說道。
“她始終是你母親。”山椿坐在椅子了,無所適從。
“你老土了吧。人生的角色很多,角色關係也十分複雜。所以,現在的人,稍微開明一點點都會定位好角色再談話題。上午我就先和烏木說好我們以女人平等的身份談話。烏木也接受這種方式。因為在我的家庭中,一直比較民主平等。並且,烏木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承諾在我十八歲後,不再主導我的生活,不在把她的意誌強加在我頭上。六月八號高考那天,我滿十八歲了,就有了和她平等的女人權利。所以,昨天我提出和她平等的女人對話,她接受了。”妞兒坐起身,平淡的說道。
“把衣服穿好吧,不然,我真不和你說話了。”山椿見妞兒雖然穿上了內衣,可外衣還沒套上,就一字一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