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看她一副在崩潰邊緣，想要發瘋尖叫的樣子，王昭昭弱弱地戳了戳她的肩膀。
“怎麼啦？”許豔妮可憐兮兮的，聲音都帶哭腔了。
“你問的信心……不是說榜首嗎？”
嘎？
許豔妮要哭的表情龜裂。
她用力咽一口口水，狐疑地看著王昭昭，好像想說話，但嘴角直抽抽，沒能說出話來。
王昭昭主動解釋，“好歹我也是一路以第一名上來的呢，你問我有沒有信心，我想到的當然是這個。”
“啊啊啊啊……”
許豔妮到底沒能忍住，當街發出土撥鼠尖叫。
被她抓住雙臂用力搖晃的王昭昭“……！”
沒事兒，沒事兒，反正她又不是住市裡，這街上不會有熟麵孔，也就是被陌生人多看兩眼而已，她可以。
“誒？小姑娘，是你們啊？”
突然，她們身側傳來一道聲音。
許豔妮的尖叫戛然而止，先看了一眼王昭昭，然後倆人一起扭頭看向身邊冒出來的人。
哦豁。
還真的遇到熟麵孔了。
不熟，但是見過。
就上回在市圖書館，王昭昭他們好些同學一起來的，先借好書出來等人時，王昭昭遇到一個老大姐，還聊了會兒天。
“嗬嗬，您好。”
尬笑兩聲，低頭問好。
許豔妮跟著一起笑著，躬了躬身。
“你們好，又見麵了。”老大姐笑著點了點頭，看了看她們，又問，“你們又來借書嗎？”
“是的。”
“借好了嗎？”
“借好了。”
尬聊，好尷尬的。
那個老大姐看起來倒是不尷尬，好像還挺有聊興，“這一次市裡會舉行一個作文比賽，你們知道了吧？”
王昭昭和許豔妮齊刷刷點頭，許豔妮問，“阿姨，你是……”
老師嗎？還是校長？看起來更像校長。
“我是搞教育的，所以知道有作文比賽。”老大姐含笑說道。
哦……
沒說是教師還是其他什麼。
不過，這位老大姐實在是太有老乾活氣質了，王昭昭和許豔妮總覺得她腦袋上有‘官’環。
“你們會參加嗎？”老大姐又問。
黃昭昭和許豔妮對視一眼，乾笑兩聲，“我們要先參加學校的測試，獲得參賽名額才行。”
雖然但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嘛，所以話還是彆說的太滿。
聞言，老大姐有些意外的樣子，“哦？你們學校是以測試的方式選擇去參加比賽的同學？不是由老師指定他們覺得合適的人選嗎？”
“不是的，我們是公開宣布，想參加的同學可以報名，參加測試，決定人選。”
老大姐沉吟著一下一下的點頭，“但寫作文不是做數學題，是沒有固定的標準答案的，所以還是由老師或者學校來決定。”
“比賽也一樣。”
“……這倒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