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被人救走了。
“該死!”鬼使咬牙說道。
“算了,把這人帶出去。”狂使指著地上的南宮淩天說道。
當上官靈舞從密道出來的時候,天色正亮。
刺眼的日光讓上官靈舞忍不住揉了揉有些不適應的眼睛。
男人放開了懷中的她,雙手交叉在胸前,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著。
感受到了男人炙熱的目光,上官靈舞微微退後了一步,說道“為何如此看我?”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在看你究竟有何能耐,竟然能讓自己三番五次的陷入危機。”
“你是在嘲諷我麼!”上官靈舞昂首回擊道。
“你就這麼跟救命恩人說話?”男子漠然的說道。
“但是你沒有把南宮淩天帶出來!”上官靈舞雖然心存感激,但卻也心係著南宮淩天,她知道如果他願意,定然能夠將南宮淩天也帶出來的,可是他沒有。
“如此牽掛一個男人,合適麼?”男人淡漠地撇了她一眼。
“再怎麼說他也是因我才會出事的,我的擔心自然理所當然。”上官靈舞不甘示弱的說道。
“嗬嗬,我想救誰就救誰,沒人可以支配我。”男子冷漠地笑道。
“那我自己去救!”上官靈舞氣急,扭頭就往回走。
“你的命現在已經是我的了,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都去不了!”男子一把拽住上官靈舞的手。
吃痛的上官靈舞想要甩開他的手,卻被他牢牢地拽住。
“你放開我!誰說我的命是你的!”
“應該說你欠了我三條命。”男人冷漠地說道。
“我又沒讓你來救我,你趕緊放開我!”上官靈舞一心掛念著南宮淩天,所以說話特彆的衝。
“你這不知感恩的女人。”男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似要將她的手捏碎了一般。
“要麼你殺了我,不然我還是會回去救南宮淩天的。”
隻是她的話音未落,鬼使和狂使便出現了,而狂使的肩上還扛著一人。
上官靈舞定睛一看,是南宮淩天!
隻是此時的南宮淩天已經昏了過去。
“主上。”來到男人麵前,狂使將南宮淩天放在地上,躬身行禮道。
上官靈舞甩開了男人鉗製住自己的手,跑到南宮淩天身邊蹲下,看著他遍布全身的傷,上官靈舞的淚就止不住的掉落了下來。
“對不起,南宮淩天,都是我害的。”
“姑娘莫急,他已服用了我們獨門秘製的汨羅散,隻需休養幾日便可。”鬼使說道。
“真,真的麼?他真的沒事了?”上官靈舞有些懷疑的看著鬼使,做為毒王的徒弟,雖然不會醫術,但還是能夠看出南宮淩天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怎麼可能休養幾日就沒事了。
“姑娘且放心。”鬼使語氣和善的說道。
“哦,好,好的,謝謝。”上官靈舞點頭謝道。
“你要謝我們主上。”鬼使好心提醒道。
一說到主上,上官靈舞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剛才自己還出言不遜來著,現在要她道謝,這話她也說不出口啊。
氣氛瞬間有些尷尬。
直到弑罰主上出聲,這才稍適緩解。
“處理乾淨了麼?”
“回主上,那個黑袍人跑了。”鬼使拱手道。
“嗯。”男人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上官靈舞,沉聲道“走。”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上官靈舞卻急急出聲說道“喂,你就把我們扔在這裡了?”
“不然呢?”男人沒有轉過身來。
“你好歹把我們送到有人的地方吧,我一個人可扛不動一個男人。”上官靈舞沒好氣的說道。
她真不知是該感謝麵前這個三番四次救了自己的人呢,還是該討厭這個每次都把她丟下的人。
男人沉默了一會,道“等會會有人來的。”說罷,男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而鬼使和狂使隨即跟著男人消失在了上官靈舞的麵前。
“每次都這樣,難道就不能送佛送到西麼!”上官靈舞又氣又惱。
不過隨即一想好像又有哪裡不對勁,這個帶著銀色麵具的男人到底是誰,而弑罰組織又是什麼……一係列疑問縈繞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