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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生一把扯過了綰綰。
又將其摟在懷裡,而後,兩個人就此出了門。
公子,你不需要綰綰給您帶路嗎?”
“不需要啊!”
“你剛才不是都已經說過了?”
“那兩個小家夥嗯,是叫寇仲與徐子陵是吧?”
“這名字隻要沒錯。”
“而且,他們本人,也就在這長安城中,那麼你就可以放一百個心,你家公子我,本事可大的很呢。”
李長生也無二話。
他已經在自己的心裡麵,默念了一念搜索的係統天賦。
“這是”
“躍馬橋光德坊西寄園無漏寺”
“嗬嗬”
“還真就在這裡”
李長生他已經找到了。
這寇仲與徐子陵兩人,原本隻是無父無母且流浪天涯的兩個小混混而已,是因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這江湖武林中,人人都夢寐以求的上古奇書。
《長生訣》
一個為人機靈多計,有雄心壯誌,不甘平凡。
而另一個則為人忠厚淳樸,感情細膩,且甘於淡泊。
可以這麼說吧!
如果不是因為感情深厚,且一起長大,又互相扶持過,說不定,他們早就已經分道揚鑣了。
也正是因如此。
當寇仲提出,要來長安城,這個天下風雲的中心,利用自己兩人的所學《長生訣》來打開這楊公寶庫,並啟用這寶庫之中的寶藏,來實現自己的雄心壯誌的時候
徐子陵。
他雖甘於淡泊。
但也仍還是答應了下來。
此時,通過接近乎於半個月的踩點,他們也終於已經確定了‘楊公寶庫’的真正的所在地。
可以這麼說吧!
萬事已俱備。
隻欠東風。
可是
臨到頭來,就當他們即將打開這最後的機關的時候,徐子陵卻又有些遲疑了起來。
“寇兄”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而且,你不覺得,我們這一行,有太過於順利了嗎?”
他有了不好的預感。
而且,也總覺得右眼皮跳到有些太過於詭異了。
所以
便皺起眉頭。
看向了自己的兄弟。
“嗨”
“我當是怎麼回事呢。”
“不就是太過於順利了嗎?”
“順利一點那好啊!”
“難道,徐兄,你不喜歡順利嗎?”
寇仲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可是”
“寇兄,難道你忘了,想那宇文化及,他可是自從知道,你們二人學了這《長生訣》以後,便一直在發動人馬,對你我二人進行連翻的通緝。”
“還有其他的江湖武林人士。”
“可是”
“你看現在”
“自從你我二人,入了這長安城以後,這些人,就仿佛是已經消失了一樣”
“不對勁。”
“一點都不對勁。”
徐子陵他也依舊,還在堅持著自己的看法。
“嗯。”
“對於這一點”
“徐兄你說的也很有道理。”
寇仲他也不是傻瓜。
也且正相反。
他可精明的很呢。
隻不過是因為,這幾天,被楊公寶庫裡的巨額財寶,給刺444激的,一時之間,蒙蔽了心智。
可這會兒。
被徐子陵這一點破,他便也已經立馬反應了過來。
“看來”
“我們這是已經暴露了啊!”
“而且”
“這些人,恐怕打的也正是這楊公寶庫的主意。”
隻見其已環顧四周。
可是,卻並沒有什麼發現。
但是
事已至此。
他哪怕是再如何的心存僥幸心理,也不敢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是呀!”
“我也覺得,我們是應該已經暴露了。”
“可是,這一路走來,卻又沒有任何人,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可知,也恰恰相反,正是我最擔心的事情,因為如此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麼,這跟蹤我們的人,恐怕修為,就還要在我們兩個人之上了。”
徐子陵也趕緊說道。
“那依徐兄你看,我們現在,又到底該怎麼辦?”
“難道”
“就這樣算了嗎?”
寇仲他當然不甘心。
可是,他又不想,讓自己兄弟二人,就此身陷險境。
“當然不”
徐子陵也不同意。
“寇兄,如今你我二人,恐怕是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隻見其已環顧四周。
此刻
就連這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已經在開始,逐漸的凝固了起來。
大戰將起。
風雨欲來啊!
“那兄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給句痛快話吧!”
“很簡單。”
“三千弱水,你我兄弟二人,卻隻飲一勺,就隻飲這楊公寶庫之中最珍貴的那一勺好了,至於剩下來的嘛,就留給那些螳螂嗯還有黃雀就讓他們去爭好了。”
“好計。”
“就這麼辦。”
兩兄弟立馬開始行動。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李長生他攜帶著綰綰,也終於姍姍來遲。
嗯。
就隱藏在距離這寇仲與徐子陵,他們二人,不到四五百米之外的另一個街角儘頭。
“公子”
“要不要,綰綰替你拿下這兩人?”
綰綰咯咯一次。
她看著李長生。
嗯。
應該是有些手癢了。
這寇仲與徐子陵二人雖然已修煉了《長生訣》,可因為時間還尚且短暫,彼時,他們二人的修為,也不過就是天象境的大宗師,距離天人境,都尚且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要走。
是以
對於綰綰而言。
她若是出手的話,那自然是手到擒來。
而且,像這樣的身懷絕世武功,卻又沒有與之相匹配的修為的兩個人,那簡直就是經驗寶寶,是行走的寶藏,又豈能,不會引來其他人的窺視之心呢?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
綰綰她會手癢。
會心癢難耐。
也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唔”
“你倒是有心。”
“不過,咱們不急”
李長生卻已經搖了搖頭。
“且先看看吧!”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螳螂有時候,就會以為,自己才是那一隻黃雀,可是,就連黃雀,它也未必就一定會知道,在它的身後,又到底會有什麼”
“所以”
“咱們既不能做螳螂,嗯,也不做黃雀”
“那咱們應該做什麼?”
這繞來繞去的,都已經快要把綰綰給繞糊塗了。
“哼哼”
“當然是做農夫啊!”
“咱們要做,就要做這最後出場的農夫。”
“而且,不出手則已。”
“我若一出手,這在場的,不管是螳螂也好,蟬也罷,又或者是最後出場的黃雀”
“哼哼”
“他們除了將成為我的獵物以外,將再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李長生這是
想要一網打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