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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不胡說八道能死?(1 / 2)

冷王絕愛之女駙馬!

191

“進來。”聽到姚謙的聲音,花娘開門示意秦清自己進去,秦清定了定神,又進了昨日那個房間。

今日不用姚謙說了,秦清行過禮之後就坐到了琴後麵,又問了一句“今日公子想聽什麼曲子?”

“彈一曲,花好月圓吧。”姚謙看了秦清一眼說。這是這個世界很普通的一首曲子,不過寓意很好,流傳很廣,秦清的確會彈。

就在秦清準備撫琴的時候,姚謙又開口了“會唱嗎?”這首曲子被人填了詞,是姚謙最喜歡聽的小曲兒。

“不會。”秦清微微垂眸說。她曾經是一國公主,擅長彈琴和跳舞,卻從不曾學過唱曲兒,因為那是貴族的姑娘們都不會學的。

“花娘,”姚謙再次開口,“叫一個唱曲兒的姑娘過來。”

“是,公子。”花娘應了一聲,很快離開又回來,身後跟著一個眉目姣好的少女,是這個容華樓唱曲兒唱得最好的,名字叫做盈香。

盈香進來之後,看到姚謙的容貌打扮心中微動,動作柔美地對著姚謙行了個禮,開口叫了一聲公子,聲音果然清脆悅耳。三樓平時是不招待客人的,除非是真正的貴客,而剛剛看到花娘在門外候著的樣子,盈香心中確定,這位公子一定貴不可言。

“好了,花好月圓,可以開始了。”姚謙神色淡淡地看了一眼盈香之後開口說道。

秦清輕撫琴弦,開始彈琴,盈香也隨著琴聲,開口唱了起來。盈香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在容華樓唱曲兒也唱了一年了,而且是個接客的姑娘,最知道怎麼樣才能吸引客人的目光,唱著唱著身姿款擺,在姚謙麵前舞動了起來,端的是弱柳扶風,嬌媚可人。

“停!”姚謙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放下酒杯猛地開口,秦清心中一顫,手一下子就被琴弦割破了。她忍著疼把手放在了彆人看不到的地方,迅速扯出一張帕子胡亂地裹了起來,心中十分忐忑,因為她能感覺到,姚謙似乎有些不快……

“公子,是奴家唱得不好嗎?”盈香楚楚可憐地看著姚謙,小腰一扭,竟然朝著姚謙走了過去,想要坐到姚謙身邊。

“花娘。”

姚謙開口,花娘很快出現在房間裡,恭敬地問“公子有何吩咐?”

姚謙冷冷地看了盈香一眼“這個唱曲兒的不懂規矩,帶下去好好教教。”

花娘看了一眼盈香跟姚謙的距離,心中罵了一聲這個不知輕重的小蹄子,立刻拉著盈香就出去了。

“花媽媽,奴家什麼都沒有做……”盈香看到花娘難看的臉色,脖子一縮怕怕地說。

“你進去的時候我囑咐過你,讓你唱曲兒你就規規矩矩地唱曲兒。”花娘看著盈香神色嚴厲地說,“不要以為來這裡的客人都能被你勾引!”話落已經拽著盈香朝著後麵走去……

盈香離開之後,房間裡一時安靜了下來,秦清不知道姚謙還要不要接著聽曲兒,不過她確定一件事,姚謙真的不是來找姑娘的,就隻是想聽曲兒而已。

“接著彈。”姚謙並沒有看秦清,目光依舊落在窗外。

“是,公子。”秦清咬了咬牙,把手指上包著的帕子給扯了,很快,悅耳的琴聲再次響起,而秦清的一根手指,很快就變得有些血肉模糊了……她咬牙告訴自己,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她要小心翼翼地活下去,隻為了清白地活下去……

秦清再次完整地彈完了一曲花好月圓,即便手指受了傷,彈得依舊毫無瑕疵。姚謙的目光終於落在秦清身上,剛準備開口讓她再彈一曲,眼眸微微一縮,就看到了琴弦上麵的血跡,而秦清的手放在下麵,姚謙並沒有看到……

“把手拿上來。”姚謙神色淡淡地看著秦清說。

秦清低著頭慢慢地把手拿了上來,那根血肉模糊的手指依舊在流血,跟其他白嫩纖細的手指相比,看起來觸目驚心。

秦清聽到了腳步聲越來越近,心中十分忐忑,卻始終沒敢抬頭。姚謙走到秦清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開口“花娘。”

“公子有何吩咐?”花娘進門就看到姚謙臉色似乎不是很好。

“帶她下去上藥。”姚謙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秦清。

花娘看到秦清血肉模糊的手指,心道不好,趕緊過去把秦清拉了起來“公子請息怒。”

“我今夜就要離開。”姚謙看著花娘說。

花娘剛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姚謙說“我要帶這個琴伎一起走。”

花娘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秦清身子微微抖了抖,眼神哀求地看著花娘。她才剛剛在這裡安頓下來,不知道這個公子要帶她去哪裡……

“公子,不知要帶這個琴伎去……”花娘弱弱地問。姚謙可從來沒有從哪個容華樓裡帶姑娘離開過,如果秦清沒露出真容的話,倒是不無可能,可是姚謙已經看到過秦清的真容了……

“錦雲城容華樓缺一個琴伎。”姚謙隻說了這麼一句,花娘心中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秦清雖然性子安分,琴也彈得好,可是花娘現在意識到了,她戴著麵紗的樣子其實很容易引起彆人的注意,早晚會惹出麻煩來。既然她的琴藝入了姚謙的眼,姚謙想要帶走,那就帶走吧,反正容華樓不差錢,想要找一個琴伎還是沒有問題的。而錦雲城如今儼然已經是九華閣的總部了,秦清去那裡總比這裡要好,她也不算對這個苦命的姑娘食言……

想到這裡,花娘恭敬地說“是,公子。”話落就帶著秦清出去了,姚謙的目光落在秦清清瘦的背影上,很快麵無表情地轉移了視線。

容華樓後院,花娘親自拿著傷藥在給秦清包紮,秦清沉默地坐在那裡低著頭,沒有開口哀求花娘,因為她知道,不管她說什麼都沒有用。

“秦清,你應該知道容華樓是九華閣的產業,那位公子是主子,他要帶你走,你就隻能跟著他走。不過你放心,他說了錦雲城容華樓缺一個琴伎,那就是真的要讓你去做琴伎的,不會有彆的事情。”花娘說到這裡,怕秦清不相信,就開口接著說,“媽媽說話可能有些直,不過也是為了你好。媽媽知道你定然是大家出來的,隻是如今你的家是容華樓,你最好忘卻前塵往事。那位公子是貴人,他不會看上一個青樓女子,而且他看過你的容貌,所以不可能對你有彆的心思,你不用擔心,也不要心存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安安分分地,至少還能好好地活著。”

“我知道。”秦清低著頭小聲說。花娘說的她其實都清楚,那樣的公子自然不可能看上她這樣毀容的殘花敗柳,而她也沒想被誰看上,因為如花娘所說,她隻是想忘卻前塵往事,安安分分地好好活著,彆無他求。

很快,花娘給秦清包紮好了,然後拿過旁邊放著的一個包袱遞給了秦清“去錦雲城的路上,記得少說話,不要惹了公子不快。”

“是。”秦清抱著那個包袱,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伸手抹掉眼淚,跟在花娘身後出了門。

此時是夜晚,門外有個人背對著她們站在那裡,聽到腳步聲,轉身過來,看了秦清一眼,然後對花娘微微點頭,大步朝著容華樓後門走去。

花娘示意秦清趕緊跟上去,秦清一路小跑著,才能勉強跟上姚謙的步伐,出了容華樓後門,就看到一輛馬車停在那裡。有個車夫,旁邊還有一匹馬。

姚謙利落地翻身上馬,然後看了秦清一眼說“上車。”

秦清把包袱放進了馬車裡,自己手腳並用往上爬,隻是這個馬車比曾經徐媽媽那個破馬車要高一些,秦清先前還有徐媽媽幫忙,如今自己上車著實有些費力。

姚謙策馬過來,微微俯身,手已經抓住了秦清的肩膀,直接輕鬆地把她提到了馬車上。

“謝謝公子。”秦清話音未落,姚謙已經策馬朝著一個方向而去,車夫看秦清進了馬車,立刻驅車跟上了姚謙。

馬車速度很快,不過本身車很大很舒適,趕車的車夫技術也很好,所以秦清並沒有覺得很顛簸,心中微微有些不安,終究還是沒能抵擋得住困意,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等秦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天色大亮了。馬車還在繼續往前走,秦清伸手掀開車簾,就看到前方不遠處馬上的藍衣背影。

車夫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看到秦清醒了,就拿出一個包袱遞了過來“這是水和乾糧,姑娘吃點吧,我們要接著趕路。”

“謝謝這位小哥。”秦清接過那個包袱又放下車簾,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饑腸轆轆了。她打開包袱看了看,說是乾糧,其實一點兒都不粗糙,而是裝在精致木盒子裡的點心,還有一壺清水。

秦清吃了幾塊點心,又喝了半壺水,感覺身子舒服了不少,安心坐在馬車裡閉目養神。隻是稍微晚些時候,秦清還是神色尷尬地掀開車簾,看著外麵還在不斷驅車趕路的車夫小哥小聲說“這位小哥,咱們什麼時候停下來休息?”

車夫回頭看了秦清一眼,笑容憨厚地說“公子要日夜兼程地趕路,應該一時半會兒不會停下來休息。”

“可是……可是……可是我……”秦清蒙著麵紗,眼中滿是尷尬,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可是什麼?”並不陌生的聲音在附近響起,秦清心中一驚,抬頭就看到姚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騎馬折了回來,這會兒就在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我想……”秦清垂眸,聲如蚊蚋地說了兩個字,臉紅得都快要滴血了……

“停車。”姚謙開口,馬車很快停了下來,而他們這會兒在荒郊野外的一片樹林裡。

“去吧,不要走太遠。”姚謙說著已經驅馬去了一邊兒。

秦清神色驚愕地抬頭,隻看到了姚謙的背影。而車夫小哥這會兒也明白過來是什麼事兒了,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對著秦清笑著說“姑娘你不用這麼緊張,公子人很好的,你快去吧,我們就在這裡等你。”

秦清神色不自然地下了馬車,等她再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姚謙騎在馬上看了過來,秦清垂眸,在車夫小哥的幫助下又很快上了馬車,馬蹄噠噠,一行人再次上路了。

錦雲城。

已經八月份了,天氣變得涼爽了起來。

在錦雲城玩得樂不思蜀的寧汐月小姑娘一點兒都沒有要回家去的意思,先前還一時興起去夜國皇宮裡住了些日子,因為聽陌杉說在皇宮裡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所以當寧汐月離開的時候,夜國皇宮少了一座宮殿,多了一個人工開鑿出來的湖,還是月牙形狀的……

隻是寧汐月還是要回玄寧城去了,因為寧清揚親自過來接了。寧清揚過來還帶過來一個喜訊,穆同和寧汐月的親事已經定下來了,婚期就在來年三月,如此穆同倒也不用急著回寧國去,因為夜安然的腿今年應該是治不好的。

“公主,你這次繡得比上次好多了呢,送給皇上吧,他肯定會喜歡的!”阿福看著夜安然手中的一個荷包笑嘻嘻地說。這已經不是夜安然繡的第一個荷包了,因為她感覺自己先前繡的實在拿不出手,所以一直都沒有送給夜白宇,而這已經是第十個了,終於看起來有點像樣了。

“嗯。”夜安然微微一笑,“不知道嫂嫂會不會笑話我。”

“才不會呢,皇後娘娘肯定會誇公主的。”阿福笑嘻嘻地說,“因為皇後娘娘說她也不會做女工。”

“嫂嫂隻是不感興趣,如果她想做的話,一定會做得很好的。”夜安然微笑著說。

“啊?!”阿福轉頭就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她神色驚訝地驚呼了一聲,“公主你快看誰來了?”

夜安然朝著門口看去,就看到寧清揚長身玉立站在那裡,嘴角和煦的笑容一如初見。

夜安然微微垂眸,放下手中的荷包,抬頭微微一笑“阿福,去請寧太子進來坐。”

“哦,”阿福點點頭朝著寧清揚跑了過去,“奴婢見過寧太子,寧太子快請。”

寧清揚在夜安然對麵坐了下來,微微一笑“安然看起來好多了。”

“真的要謝謝寧太子。”夜安然坐在輪椅上客氣地對著寧清揚福了一禮。

“這是安然做的荷包嗎?”寧清揚伸手拿起了石桌上放著的一個荷包,上麵繡了一個字“夜”。

“是,我給我哥哥繡的。”夜安然說。

“安然如果真的想謝謝我,就給我繡一個吧。”寧清揚微笑著說。

夜安然卻直接愣在了那裡,過了一會兒微微搖頭說“我的女工做得不好,就不獻醜了。”

寧清揚微微一笑,似乎也並不在意“那就算安然欠我的。”

夜安然沉默,寧清揚很快起身告辭了。

“公主,寧太子怎麼那麼快就走了?”去準備茶水的阿福提著茶壺出來,就看到隻有夜安然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院子裡,剛剛才過來的寧清揚已經走了。

夜安然微微一笑說“寧太子貴人事忙。”

“哦。”阿福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後就提著茶壺高興地過來了,“公主快來嘗嘗,這是皇後娘娘昨日給奴婢的茶,說是公主肯定會喜歡的。”

夜安然微笑著接過了阿福遞過來的茶杯,一股清甜的香氣冒了出來,她喝了一小口,酸甜清香的味道彌漫在齒間,有茶的清,花的香,還有果子的酸甜,幾種滋味奇妙地組合在一起,味道好極了。

“公主,好喝嗎?”阿福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夜安然問。

夜安然又喝了兩口,微微點頭說“很好喝,你也嘗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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