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寵陰陽妃!
“玉煙怎麼樣了?”
見心媛走了進來,葉幽蘭便幽幽的問了句。
被凡宇肖從椒月殿帶回來之後,葉幽蘭便讓心媛為玉煙找了位大夫,這十板子下來,玉煙的屁股早就開了花,此刻隻能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回小姐,玉煙姐隻是皮外傷,大夫說未曾傷到筋骨,在床上修養幾日便可下床行走。”心媛躬身點頭應道。
在玉煙剛被送回來的那一刹那,心媛有些不敢相信,她不明白葉幽蘭和玉煙兩人不過是去皇後那裡坐了幾個時辰,怎麼就受了如此重傷回來?
而因為有大夫在,玉煙也沒能將事情的經過告訴心媛,所以心媛心中十分疑惑。
“好了,你先下去吧,這幾日玉煙就交給你照顧了,若是忙不過來就招幾名小侍女過去幫忙。”葉幽蘭對心媛輕輕地揮了揮手漠然道。
見葉幽蘭這種神色,心媛便知小姐心情不好,隻得先退下。
揮退其他下人後,葉幽蘭緩緩向後靠去,陷入了沉思。
這次凡宇肖的出現讓她有些意外,畢竟她和心媛說了自己若是時間太久沒有回來便去告訴凡宇肖,可這時間並不長,心媛也並未去找過他。
如此一來,葉幽蘭便很是不解,聽凡宇肖話中的意思,似乎知曉她在椒月殿所發生的一切。
雖然葉幽蘭也知道暗衛一事,可極少有暗衛能夠在皇宮之中聽到還算得上隱秘的談話,看來還是小看了凡宇肖手下人的實力。
對於凡宇肖對自己的這種明顯的袒護之意,葉幽蘭的心中同樣疑惑重重。
自從回到太子府後,凡宇肖對她的態度,葉幽蘭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如果真的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便是奉若至寶。
然而,葉幽蘭卻覺得這其中似乎總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情愫參雜著。
就像今日一事,凡宇肖本可以不用如此忤逆皇後的方法便可將她帶回,可他卻選擇了這樣的方式,似乎和皇後之間還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臨走時,皇後那句未說完的話,也讓葉幽蘭十分在意。
“蘭兒這是怎麼了?”
這一聲將葉幽蘭從神遊中喚了回來。
即便不抬頭葉幽蘭也知來者是誰,便依舊垂著眼簾,淡然道“殿下不是有事去了縱殿,怎的又回來了?”
看著葉幽蘭臉上淡漠的神情,凡宇肖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
“事情處理完了,便過來看看蘭兒,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凡宇肖說著便坐到了葉幽蘭的對麵,輕拉起她的手柔聲道。
葉幽蘭並未拒絕,她覺得自己應該去適應去接受凡宇肖的感情,她希望自己不違背內心。
更重要的是,她想要從凡宇肖的口中得知更多關於兩年前的事情。
“今日多謝殿下出手相助。”葉幽蘭終於睜開了雙眼,卻眼神漠然的看著凡宇肖,聲音中也隻是稍稍柔和了一些。
“蘭兒不必道謝,我說過不會讓蘭兒再受到任何傷害,也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欺負!”
這番話葉幽蘭最初聽了確實沒有感覺,而今聽在耳中,卻覺心中滑過一股暖流,輕柔舒緩了許多。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柔和了下來,葉幽蘭便趁此機會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殿下今日去的如此及時,是在宮中辦事?”
見葉幽蘭主動詢問,凡宇肖心中一喜,隨即卻又蹙起了眉頭,無奈道“今日父皇招我進宮安排了一些事情。”
“殿下不喜之事?”葉幽蘭在凡宇肖的臉上淡淡的瞟了一眼。
點了點頭,凡宇肖站起身緩步踱到窗前,複而轉身麵對著葉幽蘭,道“邊城齊城發來急件,宇陽遇到刺殺,雖僥幸活了下來,卻受了重傷。”
“聽說二皇子是齊城的守將,此時遇到刺殺想來陛下一定十分著急吧?”葉幽蘭幽幽的說道。
平日裡,齊城的一切事務都有凡宇陽處理,雖算不上讓皇帝凡仁稱心如意,倒也不用再費心管理。
此次凡宇陽忽然遇到刺殺,身負重傷,齊城的事情急需有人接手,而城內的皇後俞靜芳也定會在皇帝的身旁哭訴。
由此看來,這件事情倒顯得不那麼單純了。
雖然凡宇肖背著光站在自己的麵前,可葉幽蘭還是能夠從灰暗的光線下看到凡宇肖臉上的一抹譏笑。
“是啊,十分著急。”凡宇肖轉身看向窗外,拉著長長的尾音,隨後又繼續道,“聽說宇陽的傷隻有回到帝都才能治好,所以皇後便懇請父皇招他回都。”
聽到這裡,葉幽蘭終於有些明白為何凡宇肖剛剛臉上會有那抹譏笑,看來他是看出了什麼。
而且,如此便也就可以解釋為何凡宇肖在椒月殿時會對皇後那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