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總是纏著我!
“後來怎麼樣了”
七瀨乖巧的坐著,眼神裡透露出好奇。
“後來”
悠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我原本以為自己的冤枉很快就會被洗刷,原本
注意到大家的視線,隆一終於抬起了頭,我和他的目光在空中交接。
那是我很熟悉的,屬於隆一的目光。
平靜的像水一樣,讓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我昨天自己一個人回去的,沒有跟青山一起”
我的寒毛立了起來,冷汗從頭頂一直流到背脊。
我不敢相信他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假話。
不敢相信他已經背叛了我。
“看吧!我就說青山這家夥最擅長撒謊了,果然沒錯”
“沒想到青山是這種人”
“惡心”
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隆一的話仿佛已經將我判了死刑。
同學們指責的話像一把帶血槽的匕首,捅進去,再抽出來,捅進去,又抽出來。
我已經聽不清大家在說什麼了。
來自身體的應急保護讓我暫時的屏蔽了外界的聲音。
隆一說完就坐了下來,低著頭注視著空空如也的桌麵。
在事件演變成更糟糕的局麵之前,老師終於來了。
在了解完事情真相後,老師並沒有指責我,而是把我叫到了辦公室。
過了半個小時,我在那裡見到了爸爸媽媽。
爸爸媽媽並沒有一上來就動手打我,或者罵我,畢竟自己的孩子學會了偷東西,作為父母不管做出什麼事情都不會很稀奇。
相反,他們流著淚緊緊的抱住我,安慰著早已斷線的我。
雖然我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後來,我才知道,爸爸媽媽堅定的相信自己的孩子不是那種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並且在麵對老師和校方時也堅持著這樣的觀點。
但當時的錢是怎麼丟的,誰也不知道,因為教室裡並沒有目擊者或者監控攝像頭。
最有嫌疑的就是我,最後過手錢的倒黴蛋。
最後多方達成協議,等找到確實的證據以後再來劃分責任。
鑒於我的情況,校方給我放了個假期,讓我回家休整,暫時不用來學校。
無數個白天和夜晚,媽媽都會抱著我說著安慰我的話
“悠,媽媽相信你,媽媽不相信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雖然是在安慰我,不過我並沒有哭,反而從上方滴下來的淚水打濕了我的頭發。
爸爸整日也是不停的歎息。
不過,我卻一動也沒動。
我隻是回想著隆一那天的眼神,除了一如既往的平靜和看不透的想法,似乎有一絲不一樣。
但年幼的我卻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眼神。
現在回想起來,那是一種報複了彆人之後的快感。
即便是隆一這樣的家夥,也沒有掩飾住這種近乎瘋狂的眼神。
沒過多久,青山悠是個小偷這件事情就在我家周圍傳開了。
當時我住的地方也是個偏遠的縣城,和四穀縣差不多大。
茶餘飯後的談資就是誰家的孩子有出息了,誰家的孩子又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