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總是纏著我!
隔天的訓練,悠依然不早不晚的來到球場內。
雖然昨天說了那樣的話,但突然就特彆積極的來的很早,也會顯得有些奇怪。
悠在更衣室裡換好球鞋和寬鬆的衣服,更衣室裡的人都有說有笑,熱情的和悠打著招呼,昨天的大吵大鬨仿佛已經完全不見了。
但悠知道,他最害怕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所有人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對於比賽的渴望和期待,隻是在麻木不仁的笑著。
就這樣吧,我已經儘力了,有才能的人一旦出手就沒我們什麼事了。
所有人的笑容背後都透露出這樣可悲的想法,這樣可悲的思想也在影響著周圍的氣氛。
球場上也是,大家雖然也都在按照之前的訓練做著基本的練習,但那股一齊向著冠軍衝刺的勁頭已經蕩然無存。
喊出的口號,做出的動作,每一聲的歡呼和呐喊,都變成了一種形式。
開什麼玩笑。
挎著球的和也一副輕鬆的樣子拍了拍中村的肩膀
“中村,來我們兩個人單獨訓練。”
“誒?非要挑我才行?”
“你最好欺負不是嗎?”
“和也,你這家夥不要太猖狂了。”
其他幾人也在周圍起哄下注,中村的賠率高的嚇人,達到1:100了。
怎麼能這樣?
“這周末會有休息時間嗎?咲良老師會不會大發慈悲呢?”
“希望渺茫,不過你會不會覺得周末也占用有點”
“誒!不隻是我一個人這麼想嗎?”
給我適可而止啊!
若無其事的氛圍也好,偽裝出的笑容也好,隻要一拳打過去就會全部消失了吧?
悠握緊拳頭,呆呆的站在原地。
突然,一雙手按上了他的肩膀,他回頭一看,咲良老師一隻手插兜用那雙隨時沒什麼起伏的眼睛盯著他看。
“想不開了?”
“您在說什麼呢?”
“對同學下手,這不像你會做的事啊。”
“偶爾也讓我任性一次吧。”
“不行,隻要在我的手下一天我就不允許。”
咲良老師斬釘截鐵的說著,隨後收回了搭在悠肩膀的手。
“都說了,我什麼時候成你手下了?”
咲良老師作出手勢示意悠跟著自己,悠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跟了上去。
“所以,到底怎麼了?第一次看見你情緒失控。”
咲良老師關上了辦公室的門,腿搭在桌子上,用一個舒適的姿勢整個人陷進了椅子裡。
“這是特彆會談嗎?會不會有攝像頭記錄下來以後發給成年的我看一下現在的羞恥瞬間?”
“啊,你說的沒錯,就是特彆會談,攝像頭等你跟玲子去開房的時候,去插座孔裡找找看有沒有吧。”
?
身為教師還真是說了不該說的話呢,不過這也不是咲良老師第一次語出驚人,悠也已經習慣了。
畢竟已經當了他這麼久的下屬。
不對
什麼下屬?
“我不需要”
“好了,少囉嗦,趁早說完我早點下班,晚上才是屬於男人的時光,沒時間陪著你們這幫小屁孩在這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