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總是纏著我!
正當悠等的有些無聊的時候,身後有人輕輕拍了他一下。
是誰?認識的人嗎?
不過在這座城市裡,悠認識的人數量實在是有些少的可憐。
西澤月一如既往的穿著她那身黑色的西裝,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
“跟我來。”
她說完,也不打算等悠反應,直接朝著前方走去。
這事也太稀奇了,甚至有些蹊蹺,這個女人會主動跟他搭話。
悠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一路上,有西澤月在前方領路,悠也沒有受到彆人的阻攔,直勾勾的進了會場。
在進入到這裡麵的一瞬間,悠張開眼睛打量著四周。
這座劇院從外麵看上去就是一個穹頂式的建築,走到裡麵來,上方的橢圓形頂麵就更加清晰了。
會場內出奇的大,肉眼來看,這裡的座位大概可以容納幾萬名觀眾。
裡麵的布局有些像是古代的羅馬競技場,一層層圓形的座次依次向上攀登,但中間並不是被困著的野獸和奴隸,而是一個圓形的舞台,那上麵放著一架純白色的鋼琴。
悠正看得入神,西澤月的話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很多年前的那一天,具體是多久我也忘了,我也站在那樣的舞台中央,享受著人們的歡呼。”
西澤月靜靜地說著,她的眼睛裡像是被勾起了些許的往事。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啊!時間可真是無情。”
她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悠說話。
“時間也是最公平的,給予每個人的東西都是一樣的,用不著抱怨。”
悠淡淡的說著。
沒有人會永遠年輕,但永遠會有年輕的人。
每個人在當下都擁有屬於自己的時間,至於能否去好好地利用起來,就是每個人自己應該思考的問題。
“是啊,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時間,我曾經也和你一般大,也有過自己的青春。”
西澤月笑了,她笑的有些莫名其妙,雖然嘴角是在上揚著,但眼神裡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悠站在一旁,注視著這個女人的側臉,有些愣住了。
她和沙耶長得真的很像,從側臉來看,就像是從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但這樣的表情是悠在沙耶的臉上從來沒有見過的。
悠正想問些話,卻被突然想起的噪音打斷了。
啪嚓。
全場的燈光突然熄滅了,隨後那些分散著閃耀著白色光芒的探照燈從四麵八方向著一個方向彙聚。
最後,所有的燈光一齊照亮了正中間的舞台。
而那裡,已經站好了一個人。
她看上去是個三十多歲的女性,微卷的長發,不俗的形象同時也有與生俱來的氣質。
她緩緩的走到舞台中央,用一個標準的姿勢坐下後,緩緩彈奏起了曲子。
溫婉的旋律在這個音樂會場內響起,悠對鋼琴並不熟悉,所以雖然對方的曲子很耳熟,但他也叫不出來名字。
但身旁的西澤月顯然對這些曲子都很熟悉,她熟練的叫出這一首曲子的名字,手上也動作不停地在跟著打著節拍。
到這一刻,悠也明白了對方在做什麼,顯然這是在進行正式演出前的熱身和排練。
想必那人彈奏的也不是準備在正式比賽上彈奏的曲子。
“這個人很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