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檔1986!
“東西沒問題吧?”關小童隨口問了一句。
“沒問題,我找人看了,都是新東西,幾乎沒用過,有幾樣據說還是很稀罕的玩意,不知道普斯從哪兒弄到的。”
雨果描述得很肯定,這是和郝剛合作以來第一樁能讓郝剛那邊感興趣的大生意,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那我就不看了,我也看不懂,你鑒定好就行。”關小童很實誠,你們這就送過去,我那邊已經安排好了人接收。”
雨果等的就是關小童這句話,雖然知道郝剛那邊對這批貨很感興趣,但人家一天不發話,這批貨在他手裡就是一堆廢鐵和玻璃渣。
現在關小童發話了,他也放下了心頭一塊石頭。
“我這就安排,保證穩穩當當地不出紕漏。”雨果很自覺地表態。
關小童根本沒關注雨果的表態,穩不穩當該由雨果擔心,他是要等華夏國內拿到貨才算交易成功的。
他關注的是另一件事“重點關注普斯的人,他不會就這麼咽下這口氣的,不要因為他們扯皮把你牽扯進去。”
雨果手裡的這批貨是一批生物實驗設備,確切地說是普斯的東西。
普斯是聯盟伊爾庫茨克地區的地頭蛇,手握一股不小的地下勢力,而且有逐漸膨脹的趨勢。
伊爾庫茨克地區並不是隻有普斯一股地下勢力,另一股比較大的勢力就是薩爾班的了。
一山不容二虎,薩爾班瞄著普斯“打盹”的時候突襲了他的一個基地,沒想到在這個基地裡竟發現了普斯團夥的一個生物實驗室。
一個地下勢力弄個生物實驗室乾什麼?薩爾班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用途,反正不會是生產疫苗和生化武器的,這些東西普斯玩不起。
看著幾乎全新的實驗設備,薩爾班有點後怕,本來雙方勢均力敵,要是讓普斯把這個生意做了起來,膨脹之後的普斯是不會給薩爾班在伊爾庫茨克留下一點立足之地的。
薩爾班對某些有毒的東西是深惡痛絕的,隻有受過傷害的人才知道那些東西是多麼的喪儘天良,憤怒的薩爾班當時就要砸毀所有的設備,卻被幾個手下製止了。
其中起最先站出來的就是薩爾班的弟弟鮑裡斯。
鮑裡斯是一個挺年輕的小夥子,眉清目秀得像個大學生,沒有一點混黑道的樣子。
事實上鮑裡斯原來真是個大學生,不過沒有從大學裡畢業,在聯盟就業需要人情和學曆的雙重標準下,鮑裡斯隻能呆在家裡混日子。
好在哥哥薩爾班是個“大人物”,不缺他的吃穿,日子長了,靜極思動的鮑裡斯就跟著薩爾班“活動”了一下。
也就是因為鮑裡斯的這次參與,才使得普斯的“寶貝”被保護了下來,也使得薩爾班得到了一筆“意外之財”。
鮑裡斯大學學的是生物科技專業,普斯那些設備的價值他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什麼生物反應器、發酵罐、細胞儀、雜交儀,都是值錢的東西,有幾樣在大學實驗室裡都是寶貝的不得了的東西。
鮑裡斯很不理解,有些設備就是聯盟的高端實驗室想配置也得費不少力氣,普斯一個黑社會組織從哪兒搞來的這些設備,就是製造毒品也用不到這些吧。
當憤怒的薩爾班想砸了一屋子瓶瓶罐罐的時候,鮑裡斯差點傻眼了。
這都是錢啊,你這一錘子下去,砸的不是瓶瓶罐罐,砸的是大把的盧布。
所以鮑裡斯不顧一切攔在這些設備前麵時,一夥殺氣騰騰的漢子都愣住了這個小家夥想乾嘛?憤怒中的薩爾班你不怕嗎?
“這些東西不能砸,你們知道這些東西值多少錢嗎?”鮑裡斯倔強地吼著。
他不是純粹的黑幫分子,他是一個“學者”,要不是論文出了問題,他現在應該在一個小科研單位上班的。
職業的敏感性讓他對這批設備充滿了保護的激情。
“這些東西值錢?能值多少錢?”一夥人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