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咦!某狗一哆嗦,全身的毛炸立,眼神瞬間變得恐懼,狗臉一扭,趴在燕行歌的懷裡嗷的一下就哭了。
燕行歌著急女兒的病情,哪有心情跟這一男一女一狗瞎鬨,但是哈士奇是他請來給女兒看病的,先向它谘詢女兒的病情,是出於最基本的對先生(醫生)的尊重,所以懷裡抱著一條嗷嗷大哭的哈士奇,抱也不是,扔也不是,很尷尬很焦急的說。
“死狗,不要再哭了,小心小爺我~”
周如是笑摸哈士奇狗頭,大拇指食指這麼一捏,趴在燕行歌懷裡的哈士奇立馬止住了哭聲,小聲抽噎著,望向周如是的眼神很恐懼。
不要臉!流氓!調戲人家的壞銀,早晚有一天,本龍會跟你拚命!
早就想上樓悄悄燕靈兒病情的周如是哪有功夫理會哈士奇幽怨的小眼神。
他拉著依舊沉浸在害羞狀態中的林清霜,在燕行歌的帶路下,一路上了繡樓的二樓。
站在二樓的過道上,打眼一看,周如是瞬間毛利小五郎附體,咳嗽了兩聲,背著手,打量起周遭的環境。
剛才被哈士奇撞開的門扉,重新關了起來。
破碎的瓷器渣滓零零碎碎的撒在門外的過道上,一片狼藉。
周如是皺著眉頭,撿起幾塊瓷器渣滓仔細看了看,見其中的一塊隱隱有些血跡,心頭不由的一沉,臉色微凝。
方才瓷器的破碎聲與哈士奇的慘叫聲是一前一後傳出的。
瓷器破碎在前,哈士奇慘叫在後,這說明了一件事,一件很嚴重的事!
周如是重重的歎了口氣,站起身來,神情嚴肅的瞪著哈士奇開口道“燕靈兒是不是剛才要自殺!”
自殺?周如是話語方落,燕行歌神色大變,身軀狂震。
“靈兒,你可不要做傻事啊!”燕行歌瞬間淚流滿麵,悲痛的難以呼吸,他一腳跺向門扉,卻被一道身影擋在了門扉前,阻止了他的行動。
“讓開,我要看我的女兒!”燕行歌勃然大怒,瞪向身影的眼神通紅,滿是血絲,氣勢爆發,如一頭擇人而食的凶獸。
周如是則是麵不改色,一步不退,腳步像釘子般紮在了門口,牢牢的攔住了燕行歌。
“燕兄!燕兄!!靈兒她沒事,你用神識一掃就可以知曉,千萬彆衝動啊!”
哈士奇趴在燕行歌懷裡直哆嗦,張開狗嘴對著燕行歌的側臉就是焦急喊道,口水唾沫橫飛間,才讓焦急悲痛憤怒中的燕行歌止住了腳步。
著急的時候,人的智商會急劇降低,跌破零點。
燕行歌也不例外!
他一聽哈士奇的話,眼神一怔,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怒罵道,“真傻,這我特麼都想不到!”
一邊痛罵自己,燕行歌一邊散出自己的神識。
周如是站在他的麵前就清晰的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波動悄然散發,如石子投進湖中泛起的漣漪,層層外擴,鑽進了房間內。
房間內,一美人安靜沉眠,她胸膛微微起伏,呼吸平穩,證明著她的生命體征暫時是安全的。
燕行歌這才鬆了一口氣,眼睛中的通紅悄然褪去,換上了一絲慚愧,“錯開你了,小兄弟,敢問尊姓大名?”
燕行歌開開口,想要稱呼周如是,卻尷尬的發現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學生叫什麼名字,很慚愧的說。
周如是咧嘴一笑,擺擺手道,“我姓周,名如是,老師,您喚我小周就好。”
“呃,好吧,小周,你是怎麼知道小女先前要自殺的?”
“對呀!咩~本龍也十分的好奇撒,難道你會未卜先知之術~”
未卜先知!嗬!我會個屁啊,仔細瞧瞧地板上的瓷器渣滓,那上麵有血跡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