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我沒重生啊!
柳真善沒聽說過這個東西便問道。
“黑暗火鍋?是指用墨魚汁做的火鍋嗎?”
“不是的,是指一種娛樂活動哦!大家各自準備好食材,然後全都丟到火鍋裡去煮,煮好在黑漆漆的房間裡每個人輪流夾菜,夾到什麼就必須吃下去!”
“聽上去挺有意思誒!”
柳真善對新鮮事物都比較感興趣,並且她覺得這種活動能增進兒子和女生們的感情,自然是多多益善的。
而且在一片漆黑的房間裡,發生什麼意外都不奇怪……就算沒有意外,也可以促成意外!
並且這是在家裡舉辦的活動,這也就意味著柳真善終於能在現場吃到香甜可口的瓜了。
到底會上演怎樣的戀愛喜劇呢?可以拭目以待了!
簡思春見媽媽也很有興致,便趁熱打鐵地說道。
“是吧!所以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這周末要來舉辦黑暗火鍋大會!”
時海
時海覺得這對母女湊在一起也太能作妖了。
柳真善看到時海那副表情就質問道。
“時海你那是什麼表情啊!”
“覺得可能最後會玩脫,還要我收拾殘局,感覺很麻煩的表情。”
“彆說這麼掃興的話嘛,說到底隻是火鍋而已,又能吃出什麼問題來哦?”
“好吧……不過最起碼拿一些能吃的東西啊,就不要把不能吃的東西也放進去了,真的會吃出問題來的。”
柳真善眨眨眼睛,捂嘴驚呼道。
“咦?原來還可以放不能吃的東西的嗎!”
簡思春補充說道。
“如果要玩成懲罰遊戲的話,是可以放啦……不過這一次我們就不要玩那麼大了。”
居然還說‘這一次’,不會是要變成定期舉辦的常駐活動了吧?
“嗯嗯,我們自家人吃飯,就不用做的那麼絕了……啊哈哈……”
柳真善可不想真的讓自己兒子吃出問題來,她對兒子的身體健康還是非常關心的。
“知道的,媽媽,保證隻放食物!”
但其實就算是食物,有些東西也很糟糕。
比如說甜品……往火鍋裡放奶油蛋糕什麼的,想想就很恐怖。
時海覺得回來的時候應該買兩盒胃藥……不,或許應該買瀉藥。
“對了,把天水學姐也叫上吧。”
時海更是意外,簡思春居然主動要叫上天水學姐……
明明之前還和天水不太對付的樣子,但還是會經常性地提到她,就顯得很矛盾。
是因為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和時海交往了,所以就覺得天水不算是什麼威脅了嗎?
但時海和天水的賭約是‘結婚’而非‘交往’,也就是說,最後還是存在時海跑去和天水結婚的可能性……
所以就這麼看的話,無論怎麼想都是以女朋友的身份,抵製天水再接近時海的機會才是最佳手段。
然而簡思春卻又是反其道而行了,她在想什麼?
其實簡思春隻是覺得,這種活動叫上天水學姐那種愛搞事的人會更有意思而已。
不然像時海和祝靈潔就肯定隻會帶一些普通的食物,小姑子和媽媽第一次玩這個,估計也想不到什麼很奇怪的食物,那就隻有簡思春一個人會帶‘陷阱’食物了。
至於天水接近時海的問題……她覺得反正時海真要去見她的話,自己攔也攔不住,乾脆就不去在意了。
而且反正都已經給天水打過一次助攻了,那麼再來一次也沒什麼問題。
再來就是……她已經開始預想‘天水也加入他們’的情況了。
柳真善還是第一次聽到天水的名頭,又是好奇地問到。
“小春你說的天水學姐是誰啊?”
“是我們學校裡很有名的一位學姐……”
想了想天水的特征,簡思春隻想到了一個字‘騷’。
但是這麼說有點不太合適就隻是說道。
“家裡特彆有錢。”
又是一個富婆啊?
看來應該是小春的朋友吧,柳真善想到。
然而馬上就聽到了簡思春的補充說明。
“前天時海出門就是去了天水學姐家裡呢。”
“嗯?”
聽簡思春這麼說,柳真善的‘兒媳婦後補’雷達就開始運作了。
從小到大,她就沒見過自家兒子有什麼女性朋友,更不用說去女性朋友家裡玩了。
就是對門的祝靈潔家,也隻有逢年過節和給時海與祝靈潔過雙人生日的時候才會過去。
所以昨天知道時海是睡在祝靈潔家裡的時候,柳真善還一陣感慨來著,以前帶他去的時候他不願意,現在居然都主動睡過去了……
真是兒大不中留。
不過對門嘛,距離也近,就當做是分家就行了。
所以現在聽到時海居然還去了彆的女朋友家裡,柳真善就倍感意外。
沒錯,她已經把天水定義為和簡祝兩人一樣的‘女朋友’了。
“哦……原來你是去了‘女性朋友’的家裡啊。”
就算柳真善不刻意去強調,時海也知道自己老媽在想什麼,便也是解釋道。
“就普通地去玩而已……你彆想太多。”
“嗬嗬,我沒想太多啊,隻是我很意外而已,原來你還有關係好到能去對方家裡的女性朋友……”
“……”
這一次時海就沒辦法再理直氣壯地反駁老媽了。
因為他和天水之間是真的‘有什麼’。
想完全解釋清楚就牽扯到了很多事情,時海覺得說明起來很麻煩,便乾脆閉嘴了。
“可以嗎?媽媽,這種活動還是人多一點更有意思哦。”
“可以啊,她不是你們的朋友嗎?那就叫過來吧,正好我也想見一見呢。”
“好耶!”
得到同意後,簡思春就對時海索要天水的聯係方式。
然後由她去聯係天水,問她要不要參加周末的黑暗火鍋派對,立刻就得到了‘ok’的回複,並表示自己會帶很多‘厲害的食材’過去。
時海很無奈,看來這周的周末也將過的無比‘充實’了。
早飯過後,柳真善和時夢先出發去上班上學了。
而等到時海要出門的時候才發現簡思春居然連衣服都沒換,還穿著個吊帶背心慵懶地躺在沙發上,一點要出門的意思都沒有。
時海一邊穿外套一邊問道。
“你今天沒課嗎?”
簡思春有氣無力地躺在沙發上說道。
“有……但是今天就不去了,剛吃完早飯,我現在好累啊……”
前天因為衝擊性的事實而徹夜未眠,昨天又急匆匆地準備著白天的約會,晚上又是被整的最淒慘的那一個,到頭來簡思春根本就沒怎麼睡過覺。
而且和已經習慣了高強度跳操的上輩子不一樣,現在的簡思春也和時海一樣是沒有任何經驗。
結果就是變成了現在這幅神誌不清的樣子。
哪怕是精力旺盛的簡思春,今天是必須睡上一整天來好好休養生息了。
“以後可不能總這樣過度疲勞了,皮膚會變差的……呼啊……我要睡了,你們去吧……”
“那就回房間去睡吧。”
“不用了,我睡在這兒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