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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修煉至途(1 / 1)

問道於情!

小泉秋月邪身披的天之羽衣陡然釋放出七彩的光芒,映照得他本就俊美的麵龐愈加容光煥發,若不是他眉宇間的戾氣過重,簡直就如同個真正的仙人一般。

“你沒事吧。”易水寒一手扶住我後心,將真氣源源不斷的注入我體內,一麵低聲說道“‘天之羽衣’不但能夠加速攻擊,它的防禦能力也是一流的,幸好你剛才那拳隻是試探未用全力,不然被那羽衣加倍反震,直有爆體而亡之禍。”

我聽得暗自心驚,駭然道“那現下小泉秋月邪豈不是立於不敗之地了。”

“這卻不然,法器再厲害也是受製於人的。”易水寒不以為然的說道“秋月邪修為不夠,即便知曉‘天之羽衣’的開啟之法隻能發揮出這寶衣十分之一的威力,隻要應對得法就不足為懼。”

說到這他奇怪的望向我,思索道“情妹你體內的真氣早已超脫了一般武人的境界,但是你運行的法門還依然留有曾經內練丹田氣時的痕跡,可以說你現在完全沒有修者的感覺。”

易水寒說的沒錯,無情目前確實體會不到絲毫修煉的感覺,甚至連之前雙手圓轉開啟太極圖時那種玄之又玄的心境都很難企及。

仿佛內心深處在莫名的排斥著這一切,我驚詫的瞪著他,“修者?難道現在的無情已經算是修者了?我為何一定要有修者的感覺,我又不想做神仙。”

“你想做誰不重要。”易水寒深深的看著我,“重要的你要變強,強者為尊這四個字是普遍存在的真理,即便有機緣得進天外天也依然適用。所以不要想你即將要走向哪一條道路,成神成魔都不過是個虛名,唯有實力才是能與這天地對話的唯一途徑。”

魔君蚩尤的理論或許有些偏激,但卻深蘊著他千百年來顛沛流離的最終領悟,強者為尊,確實是適用於所有生靈中的絕對法則。

無情這些年辛辛苦苦的習武是為了什麼?成為武林至尊?不,我從來都是個沒有目標沒有夢想的人,沒想過要達到何種境界,但我也不排斥能夠變強。

所以蚩尤大帝的道理雖簡單粗暴卻極其深刻,使得無情有一種撥開雲霧見月明的了然。沒錯,何必糾結於成神成魔呢?那都不過是賦予強者身上的名頭罷了,隻要實力夠強,三界六道都可去得,又何必在意小小的虛名呢?

這番話也隻有飽經滄桑的魔君蚩尤才能說得如此透徹,江湖地位、厲害名頭都是虛幻,實力的強大才是最實在的東西。

想通了此節,意隨心走,我緩緩將易水寒輸進來為我療傷的真氣導入四肢百骸,說也奇怪,魔君蚩尤的異種真氣一進入我身體,竟然有種倦極知返的遊子還家的歸屬感,欣欣然的水融瞬間轉化為己用,竟沒有任何的不適。

有了他的幫助,雖然這些許真氣對於蚩尤大帝昔日巔峰時期的輝煌而言簡直是九牛一毛,但作用於凡人無情身上的好處確是巨大的。我按照他的方法通筋活絡、導氣歸元,自感散入奇經八脈中的真氣猶如旋風般在我全身遊走,每到一處就發出花爆般的聲響。

易水寒麵露喜色,“這就是精神境界的偉大,正是你剛剛的感悟無意中推動我的真氣助你打通了全身經脈、伐毛洗髓、脫胎換骨,此一遭抵得過普通修士一甲子苦功。”

居然這樣輕易?我舒展下拳腳,感覺渾身充滿了數不儘的力量,傷勢全無。更為誇張的是,曾經乾澀並疤痕累累的肌膚豁然變得油光水滑起來,我禁不住粗魯的捋起袖口,果然看到昔日傷口留下的痕跡已蕩然無存。無情原本風餐露宿而顯得略黑的膚色,也呈現出大家閨秀身上才特有的晶瑩白皙、膚若凝脂。

敢情這才是作為一個合格修士真正意義上的伐毛洗髓,比之我前麵幾次功力的提升簡直不可同日而語。也許,從現在開始,無情才算正式走向了修者的道路。

小泉紫櫻恨恨的盯著煥然一新的我,怨憤的眼神猶如毒汁一般撲麵而來,不由得令我心中疑團大起,當日不過是樁毀衣之仇,這女子為何一副要將我生吞活剝猶不解恨的歹毒神情?

但是早已沒有空暇容我細想,小泉秋月邪要認真完成紫櫻的交代,駕馭著天之羽衣再一次向我撲來。

我沒有用易水寒的“畫地為牢”,隻是憑著感悟軟綿綿的抬手在身前輕輕揮動,心中好似千絲萬縷,又像是什麼都沒想。霎那間,以我雙手為核心的方圓三尺內,仿佛時間與空間被硬生生的隔絕了,如同閃電般看不清身形的秋月邪自進入了這三尺之距,就像是身入泥潭,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無限的放緩放慢,清晰分明。

內心變得一片寧和,我的神識似乎與這方圓三尺融為了一體,升騰出一種我是世界,世界是我的古怪感受。雖隻有三尺,但我知道這已經算得上是個小型的精神結界了。

這是種類似佛祖拈花微笑的玄妙心境,我的嘴角不知什麼時候也勾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雙手依然是輕飄飄的向前推出。若無其事的一掌卻蘊含有排山倒海的力量,直把個秋月邪狠狠的轟飛了數丈。原來在我突然悟出的精神結界內,天之羽衣不僅速度受到了製約,防禦力也大大降低了。

“妙!”易水寒大聲喝彩,“無情你果真是修煉的奇才,精神境界居然一下子提升至如斯程度。就是這樣,旁人的心法隻當是輔助,什麼道教、佛教、魔教皆可拋開,若想成為至尊強者,唯有摸索開創自己的功法,走全新的旅程。”

當今天下正派修者主要以道家的修煉元嬰漸漸飛升為仙,或者佛教的結成舍利繼而立地成佛;那邪派修者則以妖魔邪祟之法修成不滅魔體。可易水寒卻鼓勵我拋開道、佛、魔,創立自己的功法,這觀點若流傳於世絕對稱得上驚世駭俗。電光火石間,我恍然發覺有條不一樣的道路在麵前打開了,今後要走的是諸如蚩尤、刑天這種天定神袛的修煉之路。

沒錯,修煉界的道教、佛教、魔教,是蚩尤他們這些遠古神族走向沒落後才振興起來的,堂堂一界君主自然是不屑一顧。遠古天定神袛雖修為同出一源,但後天修煉功法各不相同,造詣也是根據各自的體會高低不等,卻無人肯貪慕旁人的功法。故遠古嫡係神袛之間沒有教派,不論輩分,皆平輩論交。他們也從不收徒,更不會對子孫傾囊相授,偶爾會對部下指點一二,卻無師徒之份,隻因他們深知,修煉至極致是不需要師父的,純憑自己摸索。也隻有走自己的道路,才有希望達到修者的巔峰。

在修煉的過程中,由於各人的經曆不同,阻礙與進境都迥然有異。這就是為什麼修煉同一門功法,當到達某一階段時,有的人輕鬆渡過,有的人則數十載不得門徑,更有人因此而走火入魔、修為儘毀。並非功法有缺陷,是人的資質有高低。

不是自己悟通的功法,再玄妙也無法與自身完全契合,所以在修煉的過程中才存在無數個關卡與瓶頸,一個不好還隨時會有走火入魔之災。可是如今的修者,幾乎都是處於這種吃老本的狀態,修煉的基本都是前人辛辛苦苦鑽研出來的成果,故天分再高也始終無法超越開山祖師,長此以往,修煉界也終有沒落的一日。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正是我此刻的真實寫照。無情也算運道不錯,在修煉一途上得能遇到魔君蚩尤這樣的巔峰修者,他的每句指點,都將我帶入了一個嶄新的天地。

對於修煉,無情尚屬門外漢,但是真若讓我選擇修道還是修佛,委實沒有頭緒。我首先對道家的以元神凝練金丹,再胎化元神以孕元嬰毫無興趣。又因著殺戮過重,更不想染指強調慈悲為懷的佛教。對於其他一些細枝末節的旁門左道則是更加的看不在眼內。既然見過了遠古神袛的強大,無情怎還甘心修煉不入流的功法?

所以唯有走自己的修煉道路才是正途,無論能否行得通,無情都決定放手一試。不慕那成神稱魔的虛名,也不屑人間界以外的風光,更不想爭霸天下,隻為了有足夠的能力來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看著對麵終於露出凝重神色的小泉秋月邪,我確信已在修煉界邁出了第一步。說起來還要感謝他的兩次迎頭重擊,才奠定了無情成為修者的決心。

想起曾經在危急關頭胡亂揮動出來的道家太極圖,我靈機一動,走自己的道路也並非是對於其他玄妙的功法盲目舍棄,可以借鑒,也可以改成最適合自己的心法。

說做就做,我雙手隨意揮動,洋洋灑灑的打了一套太極拳,隻見一個個拳頭大小的黑白太極球憑空出現,跟著我運動的軌跡圓轉,煞是好看。

隨著這番舉動,我的心神又沉浸於另一種玄妙的境界,以往學過的諸般武功依次在心中流淌,每一招每一式不再是武者的飛沙走石,而是屬於修者的雷虐風號、天昏地暗。這就是武修,以武學而煉身,以功法來凝神,以境界來修心。

武林中最為普通、幾乎人人都會的太極拳,在我靈力的運轉下發生了奇異的變化。我並不知道那一串串隨著招式而出的小小太極球緣何而來,一切隻是跟隨這心境的感受而行動。這是種很難賦之於語言的體會,武功、精神、心境相結合,以體內真氣為支撐,胎息法斷絕了口鼻呼吸來開啟五臟循環內息,全身毛孔大開源源不絕的吸納紅鬆林內的植物靈氣。

足底的湧泉穴突然一涼,仿佛開了個洞般,紅鬆林下土地內的精元也由此進入體內。要知道這紅鬆的前身是嗜血而生的曼珠沙華,既然能夠開放在這片土地上,可知這裡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條生靈的鮮血。土地內豐富的五行土之力精元與血液中的精髓都被我吸納入體,這份滋養可算是意外收獲。

感覺到醞釀的差不多了,我揮動著數百個太極球奮力向著虛空中的太極輪回圖砸去,那速度與力度都宛若流星般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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