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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毅突然被任命江州市國安局第一副局長,恰恰又是特彆行動隊的大隊長。
這是一個很不好的信號,似乎是總部在一步一步地削弱他的實權。
付毅是什麼人?
國安局第一副局長,中將付本朝唯一的兒子。
付家第三代最傑出的一員虎將,深得付老爺子的喜愛。
並且,上過戰場,立過戰功。
如果付本朝和付家,真的想好好栽培付毅,那麼就不應該把他放在江州市國安局,任什麼第一副局長。
按照他的推論,國安局總部急匆匆地把付毅召回國,要嘛是有特殊任務,要嘛是有意栽培付毅。
畢竟,在國外,付本朝和付家有心提拔付毅,也是力所不及。
問題是,付本朝和付家,為什麼要把付毅給放在江州市國安局,任第一副局長呢?
目的是什麼?
是栽培付毅,還是為了牽製他?
要是栽培付毅,大可把付毅放在國安局總部,任職一段時間,而後,再調往其他省份,任職局長,不是更好的途徑的嗎?為什麼要舍本求末,采用這一招呢?
這幾年,隨著江州市的經濟騰飛,在國際舞台上,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
尤其是成為國際的金融中心、對外貿易自由區,使得江州市在國際上,占據極重的份量。
經濟的發展,地位的崇高,令各國越來越關注江州市,自然,其他國家的特工不斷地潛入到江州市,伺機盜取國家機密。
如此一來,江州市國安局的份量,就顯得尤其的重要,他這個局長,比起一般省份的局長,權力要大的多,級彆也要高半級。
周哲上任江州市國安局局長以來,大刀闊斧,重用一批效忠他,又有真材實料的人才,逐漸地,江州市變成了他的天下,任何勢力,包括總部的影響力,都很難觸及到這一片天地的核心區域。
這讓國安局總部很不滿意,尤其是國安局第一副局長付本朝,更是想儘辦法,要把手延伸到江州市來。
可惜,幾次較量,周哲都極力地阻擾,令付本朝的想法無法實現。
這一次,付本朝突然把付毅召回國,同時,急匆匆地任命付毅為江州市國安局第一副局長,兼任江州市國安局特彆行動隊大隊長,已經向周哲發出一個信號,他要用付毅,徹底地削弱他的權力。
周哲想通這一點,冰冷的臉龐,露出一絲冷笑,走到窗戶,看到付毅那堅定的背影,冷冷地說道“你不過是一個愣頭青,跟我玩,還嫩了點。”
他要調查李想,就是想從李想的身上,尋找突破口。
今天晚上的較量,他與付毅,誰也沒占到便宜。
他涼了付毅一陣,體現他這個局長的權威,但同時,付毅狠狠地挖苦了他一番,削弱了他這個局長的權威。
他知道,今天之事,到明天肯定是傳遍局裡,而他與付毅的不和,自然會被一些彆有用心的人肆意進行宣傳。
江州市的水很深,不像表麵的那麼風平浪靜,他要應付的挑戰,太多太多。
但不管怎麼樣,他與付毅,才是最主要的矛盾,有付毅在,他的權力就會受到威脅,要想保證他在江州市說一不二的局麵,就必須趕走付毅。
無疑,李想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他不知道李想是什麼,但可以讓付毅這個桀驁不順的人,如此為他興師動眾,此人一定不簡單。
恰好,他可以利用付毅為李想,私自調動特彆行動隊,圍攻市公安局大樓這件事,大做文章,陷付毅於不義,陷付本朝於不利。
周哲回到辦公桌,拿起一個紅色電話,撥通了一個加密的號碼,一會,他立正道“老首長,我是周哲,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的休息。”
“我一直很晚休息,找我有什麼事嗎?”。電話一頭,傳老一個老人的聲音。
周哲道“老首長,有一件事,我要向你彙報。就是關於付毅,私自調動江州市國安局特彆行動隊,去營救一個叫李想的犯罪嫌疑人,對於付毅這個行為,作為局長,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是我沒有管好他,沒有管好這支隊伍,我檢討,不過,老首長,這個付毅也太膽大妄為了,沒經過我的同意,就調動特彆行動隊,事後也不向我彙報說明情況,對於他,我保留追究的權利。”
“嗯,你想怎麼做?”老人淡淡地問道。
周哲聽不出老人語氣的喜怒哀樂,心裡沒有底,但話說出口,又收不回來,便小心地說道“老首長,你看,我們是不是把付毅送回總部呢?讓付本朝局長去處理這件事?”
他是在詢問老人,但實際上,是在表示自己的觀點,是要讓付本朝陷入難堪境地。
“周局長……”老人道。
“老首長,你叫我小周就是了。”周哲惶恐道。
老人不理會周哲,徐徐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付毅調動特彆行動隊的事,是經過付本朝同意,換句話說,是經過國安局總部批準的。”
“什麼?這,這手也伸的太長了吧。”周哲不悅道,“我才是江州市國安局的局長,從程序上,也應該先通過我這個局長,再向上級彙報的。”
老人道“付本朝雖然是國安局的第一副局長,但實際上,是他在主持工作,換句話來說,他轉正,是遲早的事,不怕告訴你,國家軍事委員會對於他的軍銜和崗位,已經達成新的認識,你想通過這件事動付本朝,說句不好聽的,你這是自找不痛快。”
周哲額頭冒出冷汗,聽出老人話裡的意思,彆太多事,老老實實做他的局長,否則,他也不會保他的。
“老首長,可是……”周哲不甘心道。
“好了,我要休息,就這樣吧。”老人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周哲拿著電話,愣愣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