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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局總部特彆調查員,整個國安局內部裡,人員數萬,要從這數萬人當中,選出一兩個人來,競爭何等的巨大。
而且,特彆調查員未必是從國安局內部選拔出來,隻要其他部門,有符合條件的,都會被國安局聘請為特彆調查員,隻是,這麼一來,條件就更加的苛刻,基本是不可能。
不過,李想是個例外,他是國安局總部三請五請到特殊人才,條件再苛刻,對他而言,都不是個事。
現在,李想拿著特彆調查員的證件,跟大家得瑟,說他不想當什麼特彆調查員,是國安局總部盛情邀請他,或者是一再逼迫他,無奈,他才勉強接受的。
要是可以的話,他一點也不想成為什麼特彆調查員,寧願做一個輕鬆的自由的普通公民。
隻有付毅清楚,李想說的是實話,他是一個散漫自由的人,從不被規矩束縛住,國安局總部對他下過三次邀請,請他擔任特彆調查員,但都被他拒絕。
這次,他不知道李想為什麼接受了這個職位,不過,他猜到一點,肯定是與他有關。
常可容臉色鐵青,拿著李想證件的手略微顫抖,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李想嗬嗬笑道“常區長啊,現在,你還要周局長趕我出去嗎?”。
常可容臉色很不好看,半會,忍住心中的怒火,徐徐地說道“你是特彆調查員,那自然是有資格參加會議的了。”
“那,周局長,你呢?”李想的目光看向周哲,嘴角上揚,冷笑地問道。
周哲鐵青著臉,冷道“給特派員準備一張椅子。”表示李想,是有資格參加這樣的會議。
“哦,就放在付毅身邊,我們兄弟倆,喜歡坐在一起。”李想笑嗬嗬道。
有人目光看向周哲,周哲冷著臉點頭。
特彆調查員的級彆,是與他這個江州市國安局局長平級的,按照規矩來,李想的位置應該安排在他的身邊,可李想卻要人把位置放在付毅身邊,用意很明顯,李想不想與自己走在一起。
“謝謝。”李想收回了證件,一看到那個常委那豬肝的臉色,嗬嗬笑道,“那位領導,你有意見?”
“你……”那人氣的無語。
李想笑道“你要是沒有意見,那我可走了?”
那人氣的握緊拳頭,緊緊地閉住嘴巴不說話。
眾目睽睽之下,李想緩步地走到付毅旁邊,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大哥……”付毅歡喜地叫道。
李想一揮手,抽出兩根煙,一根丟給付毅,一根自己點上,緩緩吐出一陣煙霧後,淡淡道“周局長,你現在可以開始開會了?”
——開會?現在還開什麼會?
他們這些人,本來是追責付毅,要求付毅為熊輝的事件承擔責任的,可是,李想作為國安局總部的特彆調查員,公然支持付毅,並且,還當眾說,逮捕熊輝的命令是他下的,付毅不過是執行者。
如果付毅都要承擔責任,那麼他這個特彆調查員,就更要承擔責任。
可事實上,周哲根本沒有權力對李想怎麼樣,哪怕李想做錯了事,違反了規定,他也不能對李想怎麼樣,必須要有總部對李想進行處置。
因此,李想說出這樣的話後,周哲呆呆地站在那裡,嘴巴張了張,不知該說什麼比較好。
會議繼續吧,那就是議論付毅的處置問題。
一旦處置了付毅,那麼李想的問題,就必須擺上來討論。
但關鍵的是,他們根本沒有權力,也沒有資格討論李想的問題,更不要說去處置李想,逮捕李想了。
而不處置李想,不逮捕李想,大家就都看出來,他這是要拿付毅開刀,是要向國安局總部宣戰,是故意刁難付毅的。
這個責任,可是太大了,連背後的周家,也不敢這麼做,他一個江州市國安局局長,就更加的不敢了。
然而,會議不繼續下去,那他就會成為國安局的一個笑話,彆說權威了,能不能保住臉麵,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一時之間,會議室靜若無聲,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全都一動不動地看著周哲,觀看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李想不著急,周哲不說話,他也不說話,隻是抽煙,眯著雙眼,看著眾人。
至於付毅,李想不說話了,他就更加不會多說什麼,反正,他是以李想馬首是瞻,李想說什麼,那就是什麼,有李想在,根本不用他多想什麼。
開會沒人敢說話,這恐怕是江州市國安局成立以來,最詭異,也是最讓人驚訝的一次會議,作為會議的主持人,江州市國安局局長周哲感到臉麵頓失,心中可謂是怒火萬丈,偏偏發作不得。
這種憋屈的感覺,隻怕是他就任江州市國安局局長以來,第一次深刻體會的。
周哲嘴巴張了張,會議不能一直這麼冷下去,總該要找點話題說說吧,可話到喉嚨邊,卻又說不出來。
今天開會,主要議題就是對付毅的處理,但現在,李想代表國安局總部,對付毅事件性質的定性是合理合法合情,這個時候,他要是執意處置付毅,那就是鐵了心的與國安局總部對著乾。
他想,隻怕周家也不容許他做這樣低級而又惡劣的事。
所以,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周哲也有點懵了,站在主席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左右為難,最讓他難堪的,他居然不知該說什麼好,嘴巴張了數次,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周哲不說話,常可榮自然也不會說話,他不過是代表市委市政府,給周哲,給江州市國安局施壓的,現在形勢有變化,作為江州市政界要員,他肯定是要改變戰略戰術。
常可容心裡很清楚,這個時候誰說話,誰就把燙手的山芋接過去,在場的人,都是老而彌精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把自己置身這麼進退兩難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