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裙曳地,眼波流轉,香肩半露,纖腰如蛇。
白皙修長的脖頸下可以明顯看到鴻溝美景,令人頭暈目眩。
她並沒有普通風塵那種妖豔,反而帶著一絲青春的味道,就像初夏時盛開的紫藤花,清新迷人。
“紫顏姑娘終於來了。”
“不好意思各位公子,方才梳洗打扮花了些時間。”
陸長歌先是愣了數息,隨後腦袋垂下,半隻手掩著臉,哪裡還有剛才的半點意氣風發。
倒不是因為這位女子好看,也不是被那溝壑迷失了雙眼,論姿容同樣走清純路線的薑雲霽可以把她壓得抬不起頭,關鍵是自己在夢中白嫖的便是她!
尋常入夢若不主動揭露,彆人是看不見自己真容的。但這事不行,你臉都不露人家願意伺候你?
他還清晰的記得,這姑娘誇他長得俊俏,讓他以後常來可他提起褲子便走了。
媽的,怎麼這麼巧?
異樣立刻被注意到了,紫顏走到陸長歌身前道“這位公子為何低著頭,是身體不舒服嗎?”
“啊嗯,哎,肚子有點不舒服。”陸長歌借鑒了景陽名言。
“薑兄你咋了!”
“沒事吧,需不需要叫大夫?”
紫顏越看越可疑,一個模糊的輪廓不斷在腦海中勾勒完成,隨後美眸中泛起激動不已的神采。
“你你是?!”
認出來了陸長歌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自己此刻便是在社死的邊緣瘋狂徘徊。
當即起身作揖“各位兄台,在下身體不適,祝你們玩得開心。”
言罷,轉身就走。
紫顏當即回過神來“來人,快將那位公子留下!”
外麵的門房就是個普通人,壓根沒能反應過來,待紫顏提著裙擺追出院子,已經連人影都看不到了。
“可惡!”她銀牙半咬,沒好氣跺腳。
幾位同僚人都傻了。
“不是,這陸長歌真的是第一次來京城?”
“每一位花叢老手都說自己是第一次采花。”鄧風感歎道,“陸兄,顯然是我輩風流人物!”
當夜,紫顏心情不佳,沒有接客。
陸長歌逃出教坊司,先去鄧風屋裡換上了守夜人那滿是汗臭的差服,這才回家。
由於幾經輾轉,此刻已經亥時末(晚上11點),天色已經徹底暗了,街上寂靜無聲,薑府大門也緊閉著。
“這個時辰應該都睡了吧?”
陸長歌翻身躍過一丈高的圍牆,輕車熟路來到了自己房門前,可剛推開屋門他便愣在當場,臉上的表情都僵化了。
一位少女坐在榻上笑盈盈地看著自己,眯著眼道“少爺,你回來啦。”
嘖,這丫頭竟然特地在這裡等我!
對於這個侍女陸長歌是有些怕的,在記憶中便是她代替爹處處管著自己,尤其是銀子,從來不讓亂花。
“咳,茉薇,你長途跋涉到京城,這大晚上的早點休息嘛,還特地等我做甚。”陸長歌故作自然。
“少爺你今日不是當值嗎,為何回來了?”
白茉薇站起身來,將瓊鼻湊到自家少爺身旁嗅了嗅,然後立刻滿臉嫌棄地挪開,“好臭”
笑死,還想憑味道判斷我去了哪,真當少爺反偵察意識這麼弱?
“明日才輪到我當值,今日隻是修煉得晚了些。你也知道的,少爺我一腔熱血,從小就有保家衛國之誌。”
“有酒氣。”白茉薇突然道。
我就喝了兩杯你都能看出來,屬狗的是吧陸長歌扯了個理由,“應酬去了,今日剛跟同僚們認識,當然得喝幾杯。”
“噢。”
白茉薇點了點頭,大概是接受了這個解釋。
“那少爺你脫下來吧,我給你洗乾淨,隻是這個時節洗了衣服一晚或許無法晾乾,少爺你最好再多備一套。”
這就是陸長歌不擅長應付她的原因,老爹賦予她管教自己的權利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她也是真的關心自己。
怎麼說就像姐姐。
“這麼晚了還是早點休息吧,等等”
陸長歌腦子裡突然多了個奇思妙想,自己在宋長虎夢中能練刀,那若彆人夢中有妖魔鬼怪,能否通過與它們對戰提升自己的實戰能力?
他看向身旁少女,這裡不是有個絕佳工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