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陸長歌滿意點頭,“我既然平安無事,這也不算嚴重,革職就行了吧,咱們也不用鬨得太僵。”
“陸長歌,你以為你是誰?說革職便革職,朝廷顏麵何在!”範萬咬牙切齒質問。
“我說了當然不算。”
陸長歌笑著看向王荊,拱手道“所以此事便要勞煩王大人了,身為刑部之人,王大人應該不會見人知法犯法而不管吧?”
“”
王荊麵色鐵青,沒有說話。
“哦對了,王大人應當是不知情才對吧?您,會不會也是與範大人串通好的?”陸長歌滿臉疑惑。
“胡言亂語,本官自然不知!”
王荊終於憋不住了,麵色嚴肅道“此事本官自然會上奏陛下,無須你多言。”
“嗯嗯,那就好,王大人英明啊!”
範萬雙目赤紅,幾乎要將牙齒都咬碎,可咬碎了他也不敢說話啊,隻能往肚子裡咽。
果然
讓兩人自相殘殺,這才是真正的殺人誅心啊。
薑雲霽心裡感歎的同時,卻也同時多了幾分安全感。日後若是有人惹到薑家,以陸大哥的性子絕不會善罷甘休。
今日這忙,幫得很賺嘛!
王荊再也坐不下去了,冷哼一聲,拂袖離開公堂。
“恭送王大人!”
陸長歌將這位大人記在了心中,日後若有機會,定然是要親切交流一番的。
但此刻剛在京城立足,若要強行去動刑部侍郎這種大官,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仇視,暫且先這樣吧。
“陸長歌,你好狠的心啊!”
範萬自知完了,跪在地上雙目通紅,聲嘶力竭“不僅殺了我兒,如今還要如此羞辱本官,你難道就沒有一丁點愧疚感嗎!”
聽完,陸長歌搖了搖頭。
“殺了令郎,實屬無奈之舉,我很抱歉,但這是守夜人的職責。若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樣做。”
“但大人構陷於我,想置我於死地,難道還想要求我以德報怨不成?”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言罷,轉頭給薑雲霽使了個眼神,闊步邁出公堂。
離開縣衙後,陸長歌率先衝這位書院大儒拱手道謝“陸長歌謝過先生,今日之恩,沒齒難忘。”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司樂聖不在乎這些繁文縟節,急忙道“聽雲霽說,你最近又有新作?”
見這位須發皆白的大儒充滿期待,陸長歌麵露愧疚“不瞞先生,昨日在牢中度過,還未準備好。”
“你騙人?!”
薑雲霽沒好氣的目光瞪過來。
若他隻是為了搬救兵撒謊騙老師來的,那自己這臉該往哪放啊,方才還聲淚俱下的幫著勸說呢!
見先生目露疑惑,陸長歌恭聲道“不知,先生想要哪種詩詞?”
抄詩那也得有針對性嘛,萬一抄出來你不喜歡咋辦。
“你的意思是,此刻便能作出詩來?”司樂聖目光中充滿疑惑。
他教過如此多的學生,天才也見過不少,可此刻卻是不太相信。
作詩寫詞,那是情感與靈感的完美結合,說作便作,怎可能有人能將詩詞之道研習到這種地步?
除非你是當代儒聖!
“彆吹牛,好好說話。”
薑雲霽沒好氣地提醒了一聲,她也不信。
“先生請出題。”陸長歌微微一笑。
見他並不聽勸,薑雲霽心中的比試變成疑惑,當即使出秋水明眸觀心。
內心平穩他絲毫不慌?
等等,觀心更加耗費靈力了,這家夥何時晉入八品的!
他來長安不過一個月,一個月內成為正式守夜人,從九品晉升八品,這武道天賦
老師若想將他帶來書院修行,袁將軍那邊恐怕不會同意吧?